苏家,苏沐宥怎么会不知道玉屏山上的动静,让杨晓去查,杨晓得知是廉琯衿的事情,不知怎么去回,看苏沐宥的脸色一如既往的看不出喜怒,才犹豫半天走进来“公子!”
“三王府到底怎么了?”
“听说,是……三王妃不见了?”
听到廉琯衿有关,苏沐宥果然,一如既往的格外关心“怎么回事?”
“好像是跟着车队去泰河看飞人杂技表演了,但是没有告诉三王府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和萧稷闹别扭,今日,萧稷以为她在玉屏山上,找了一天,才听人说去了泰河,现在,人已经追故去了。”
听到廉琯衿和萧稷的事情,苏沐宥格外的烦躁,只是两个人的闹别扭,廉琯衿就能离家出走,这是多看重萧稷,他不想再听,惹自己心烦意乱,将杨晓打发了之后,一个人平息了许久。
在苏家,这件事本该这么过去了,三王府的人出城了,莫颂以为,廉琯衿的事情能瞒住几天,也好有时间好好准备怎么处理。
第二日,他去城郊买了一出宅子,离皇都城偏远,想要先将廉琯衿放置于此,而后又去了玉屏山,想侍卫正好要交接之时进去,无奈,等了很久,也没有机会,莫颂做事谨慎,独怕打草惊蛇,所以,回了苏家,等到了午时,才又返回去……
偏偏,范玉涵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这两日想要找机会和他说清楚自己不会因为他的嫌弃就放弃他,却怎么也碰不到他,来回几次不耐烦了,于是朝人打听他的去向,得知他去了玉屏山,知道他是办正事,怕自己去玉屏山被他嫌弃,只好去找范恬了。
“去找莫颂了?”范恬看她一脸不开心就知道她在莫颂那里碰壁了。
“嗯,好几天也不见人,从那日他对我大呼小叫之后就是故意躲着我。”
“你就这么喜欢他?”
“姐姐不是一样喜欢姐夫吗?”
范恬当然知道这么喜欢一个人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劝她,又知道没有用,看了她片刻才拉着她劝道“算了,我知道,怎么劝你也没有用,我连我自己也劝不了,所以姐姐只希望你能有个好未来,他能看到你的好,真心喜欢你。”
“可我觉得让他喜欢我真的比登天还难。”
“谁让他们两个兄弟,都是这样的心静如水,好似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与他们无关,小妹,以前姐姐因为莫颂的身份与你不配,有意阻拦过,现在,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也不多加干涉了,但是,姐姐还是想要劝你,喜欢一个人,也不要迷失了自己。”
“姐姐,我知道你眼光好,做什么都是对的,可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得不说,我也不必你差,你喜欢姐夫,不仅因为他的才华,相貌还有家世,而我,我看上的人,即使不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的好,不是吗?”
“行,姐姐不如你行了吧,我没有要阻拦你的意思,就是想要提醒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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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玉涵又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哪里都好,可是就是对我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看我一眼,我就不明白了,我长得也不差,就算再差,也比那座不能哭不能笑的玉屏山好吧,他日日去玉屏山,宁愿辛苦也不愿意见我。”
“玉屏山的事现在都是他管,他这样竭尽全力的帮沐宥也是好的。”
“可是你不觉得他这两日去的也太频繁了吗,早上去晚上也去,白日去,黑夜也去,我差不多一天到晚守在苏府了,也见不到他的影子,也不知带玉屏山有什么好,一个个都去。”
范恬听她的抱怨想起了她自己听到的事情,萧稷在玉屏山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廉琯衿才去了泰河,据说是她离家出走了,本来范恬还暗暗嘲笑她没什么本事,拿离家出走收服男人,现在被范玉涵提醒,突然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范恬聪慧,即使不如廉琯衿也是女子中的翘楚,她瞬间将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向范玉涵求证“你说,这几日莫颂上玉屏山的次数比以往更多了。”
“恨不得住在玉屏山上了。”
“跟我走!”
范玉涵不知道她突然要去做什么,只见她脸色大变,还没来得及细问,已经被她拉着朝玉屏山去了……
此时莫颂已经在玉屏山里了,左右看了一遍没有人,才朝着殿门走去,可还没道,一旁巡视的守卫边又转了回来“颂公子,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