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垂地的女人坐着,怡然自得,玉指拨起的水流划过白皙的臂膀毫无痕迹的流淌下来,那双有神的杏眼中,墨瞳带着婉转,带着柔情,带着诱惑,目不转睛专注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微闭的绯红的双唇,见到他,微微扬了扬“王爷什么时候与我疏远至此,唤我王妃了?”
萧稷早看得出神,听她娇媚的责怪,才出神,猛地回身“本王不知道你在沐浴,出去等你。”
步还未抬,已被她娇媚声音喊住“王爷留步,臣妾已经洗好了。”
“那便出来吧!”
廉琯衿听他的话,朝着浴池的边缘移动一步,将手臂垫在池边拖着下巴看他,似乎,想要看他现在的慌乱失措,想要看他现在这样的口干舌燥,想要将他当成自己的猎物……
“可是,臣妾够不到衣服,王爷不帮臣妾拿一下吗?”
这幅狐狸精般的媚态,是萧稷从没见过的,他强壮镇定,想要拒绝,不甘被她掌控,张开了嘴,却没说出拒绝的话,身子鬼使神差的转向了她走去,她是自己的王妃,这个要求无可厚非,拿起架子上的大红色云纱裙递给她,却没想趁人之危。
廉琯衿确实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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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伸手去拿,却又在手还未接到衣服的时候,整个人从池子冒了出来,晶莹的水珠从白皙的双肩滑落,游走在身上,散落在地上,萧稷将眼前春光尽收,猛的扭头,表示非礼勿看,却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看他的反应,廉琯衿知道,他对自己,是爱的,不然一个男人,还是她的丈夫,为什么会为了自己忍着,笑了笑,伸手接过衣服朝着全身披去。
萧稷本以为这就算完了,将头转回来看她,听她朝着自己走进一步,又有了新的要求“王爷,臣妾的腿坐麻了,想要王爷抱我出去!”
沐浴,邀请,萧稷也该明白她的意思,可就是因为是她,担心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怕自己更加无法自拔,朝她拒绝了“你不是不知道,本王身上伤还未全愈。”
这句不是廉琯衿想要的答案,她怎能罢休“臣妾又不重!”
“战事吃紧,本王的伤关乎胜败,不可耽误……”
“这点小伤算什么,王爷是矫情还是别的?”
她的任性和撒娇,萧稷没有半分抵御的能力,尽管听出她丝毫没有心疼自己的意思,想要张口责怪“你……”却没说出来,已经被她妩媚摄魂的双眸将心勾走,激荡起汹涌波涛,随着窗外风吹起的衣裙,和两鬓的长发,萧稷看她与自己对视眼睛里写满了期待,终究抵不过她,伸手划过她的纤腰,一把抱起,朝这床边走去。
艳红色的被褥上,她的唇色与衣裙与之浑然一体,微风再起,萧稷拉好被子将她盖住起身,却在要分开时,被她用力的搂住,轻轻的一拉,连带着他整个身子,也要与她贴上去了,双眼更是不过分毫的距离,连最轻柔的气息也能铺撒在他鼻尖……
“王爷要去干什么?”
她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满身的热血要将经脉冲破,不敢再直视沦陷,把脸转到侧面。
耳根对着廉琯衿,她清楚的看到鲜血般的红透了,这是他忍不住的证明,伸手,将他的脸扶过来,重新对着自己“王爷怎么不说话?”
“你不是找本王有要事吗,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吗?”
“廉琯衿,我们之间要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还是你觉的,现在该说话,而不是行动。”
“本王想要知道,在你这里,本王到底是什么……”
廉琯衿没有回答,她只想要用行动去证明,也想好了,这样才是最好的证明。
摸了摸他浸血的衣衫,戳了戳他的伤口,故意道“伤口,好像流血了,疼吗?”
“你觉得呢?”
“就算疼,也不再我的身上,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就让我和你一起疼……”
她的眼睛此时变得旖旎,和欲望,娇嗔与魅惑……
“廉琯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她当然知道,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等着他对她再也不可能忍住冲动,等着他喘息越来越重,离她越来越近,身上的热量炙烤她的每一处皮肤……
萧稷对她所有的抱怨,变成了声声喘息,压在她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