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震耳,府衙院内的人惊的猛然回身,看到是官衙的大门被冲破击倒,赵孔带着人马来了,此时,异常高大……
他,或许在场的人不认识,可身边跟着的体弱多病的老者,正是城主王大人,院内无人不识。
“王大人,他这个老不死的怎么来了?”
石良朝人低声问时,赵孔已经带着人马进了院子,亮出三王府的牌匾,城主王大人随着跪下参拜“泰河城主王祥云,参见赵大人……石大人,你们还不快见过赵大人。”
“赵大人?”
“这位就是三王爷身边的近身侍卫赵孔赵大人!”
“赵……赵大人……”
一众人自觉大祸临头,纷纷跪地,惊恐不已。
赵孔从高头大马下来,第一次,他的气场赢过了此时落魄的廉琯衿,朝着她走去“属下见过王妃,救驾来迟,请王妃恕罪!”
“你真的是三王妃?”恐怕不仅石良的人,连姜怜都不敢相信,直到廉琯衿点头,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你怎么来了?”廉琯衿理了理衣服朝着赵孔问。
“你从西江一启程,徐大人就派人千里报信了,担心王爷来了看不见,就来迎,果真,再晚一步,你就真交代在这了。”
这次是赵孔救了她,说话也硬气了,廉琯衿算用的着人,任他奚落完,转身,朝着城主“王大人,你身为一城之主,纵容下属胡作非为,该当何罪?”
“下官该死,求王妃恕罪。”
晚节不保了,王大人咳的更厉害了,廉琯衿知道他已经没有了权势,身不由己“王大人既然已经没有掌管的余力,那就赏你告老还乡吧,这件事,本宫会向父皇亲自禀告。”
“谢王妃!”
石良知道自己死罪难逃了,才后悔莫急“王妃,是下官有眼无珠,下官再也不敢了!”
廉琯衿不削与此人说一句话,只朝着赵孔道“这些,还有姜家的事情,查清楚,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知道了!”
廉琯衿抬步要走,看到吓的屁股尿流的头领,就是刚才逼他吃药的人“他的双手,就不要了吧?”
对于这样作恶的人,廉琯衿没有一丝仁义,随着一声惨叫,那人昏死过去,从他身上,石良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结局,跪地求饶,哀嚎起来……
廉琯衿答应姜道姜怜,要替姜家找回公道,姜道知道她做的道,满腔感激,对于她的正义与勇气更是钦佩。
在她启程之时带着姜怜来送“王妃,您的恩情,姜道会记一辈子。这个,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王妃不要嫌弃。”
廉琯衿看到他送来的那支玉笛,正如莫颂往年常用的哪一只,更让他觉得这个少年与自己有缘分,接过“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重振家门?”
“姜家的人只剩我们了,我不是做生意的料,不过养活自己没什么问题,打算带着妹妹换个地方重新生活。”
“那,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回皇都,以你的一身本领,做我的护身侍卫?”
姜道的眼中似乎有光,这样的女人他从没见到过,她是如此高贵,这辈子也从没想过能陪伴在这样的人左右,一时惊讶了,廉琯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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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难“不愿意也没关系,当我没说。”
“不,愿意,跟着您,姜道做梦都不敢想,只要您不嫌弃,姜道这辈子就是王妃的人。”
这话说的似乎有歧义,赵孔斜斜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还真会收割男人的心,好在自己知道她的本性。
“既然是我的人,那以后别叫王妃了!”
廉琯衿心中莫名的喜悦,空了很久,不安的心也觉得安了,是她帮了兄妹二人,又何尝不是兄妹二人帮她……
此时的葛家城,厮杀不止,萧稷神勇如常,只是心中有了挂牵,更想早些见到她,葛家军被打的落花流水,天兴国此战大获全胜。
廉琯衿回到皇都城,本忐忑等着的李见看到她下车的时候竟然和一个年轻男子有说有笑,显然与离城全然不同,差点以为自己是老眼昏花了,揉了揉眼睛,迎上去“王妃,您回来了,……这二位?”
“姜道,姜怜,以后就是光华殿的人了,这位是李公公,三王府的主管,以后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找他。”
“李公公好!”
“好!”李见跟着,眼睛没从姜道的身上移开,看着姜道对廉琯衿目不转睛,守护的严严实实“姜道?多大岁年纪了?”
“十九!”
“十九?我还以为你不过十五六岁,竟然不过比我小一岁。”廉琯衿看他精瘦,且一张细腻净白的脸蛋,以为他还未成年,李见问她才知姜道与自己年纪相仿。
年纪这个东西,廉琯衿却不是很在意的,可姜道似乎心急力证“我是正月出生,与王妃应该不差一岁。”
“的确,我是甲子前一年冬月,这样算,我不过比你大三个月,以后,我可不会将你当做小孩子照顾你了,重责你也要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