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殿的人等他一晚上,乏了,想见他的劲头也弱了,于是先躺下了,他才来,听到他的脚步声,廉琯衿恹恹的朝姜怜道“让他别进来了,说我睡了?”
“啊?”
“啊什么啊,去啊?”
面对萧稷这样的身份,姜怜胆颤心惊“王爷留步,小姐说她……说她睡着了。”
萧稷打量眼前人“你就是姜怜?”
姜怜未来得及开口,隔着门便传来阴阳怪气“你怎么又知道?”
“赵孔都告诉我了,姜道呢,怎么没见?”
“被派出去了,我不是说睡了,王爷怎么还来?”
萧稷边推门走近,朝她床边坐去,轻抚她乌黑软发,笑了笑“不是说睡了,怎么又醒了?”
“还不是被你吵醒了。”
“那,我给你赔罪……”
廉琯衿还没来得及反应赔罪的意思,他已经将人,死死的压住了,思念已久,碰上她,就无法再克制了,隔着被子,她分明感受到他身下的变化,听他喘息之声越来越重,吻她的气力也不再隐忍,深深浅浅,由缓递疾,直至躁动……
“萧稷……”
被用力推开,他才知乱了方寸,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低沉无法自拔“想你了,很想,每日每夜都想和你在一起,衿儿,我爱你……”
“爱我,便把我一个人留下?”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许你有办法的危险了,否则,我无法原谅自己了。”
“花言巧语。”
“都是真心,不信,你自己摸……”将她的手,放在她的心口,她甚至摸的到心跳的急促,心里的气全然消了,才缓缓的拉着他起身,从床上坐起来“算了,看在你的诚心,这次,我不计较了,可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我知道,都知道,也算准了你会生气,可还是做不到。”
“你起来,我有话和你说……”拉着他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朝他又问“葛家军都清除了?”
“是,现在这个时候,你就要问这些啊?”
“不然呢?”
“你不是乏了?”
他心里想的,显而易见,她笑了笑,才一本正经起来“我今日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萧稷本将她拉到怀里,意有所指,死死的贴着她表达心中所想,听她不适担心起来。
“就是女人总有的不方便,所以,今夜,要让你失望了,你,还是去别处吧!”
萧稷看着她的认真,一时间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意思,将自己往别的女人身上推吗,他有些不悦,愣了愣,欲转身,又将脚步停住了“我都记得,短刀为盟,一夫一妻,既然爱你,本王做的到。”
“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让人听到以为我多霸道善妒!”
“我宁愿你霸道善妒,衿儿,有句话,本王想要告诉你。”
“什么?”
廉琯衿转身间,见他眼中从未有过的认真……
“本王的人,本王的心,从来都是你的!”
“你说什么?”
……
萧稷没有再证明和解释,可他眼中的坚定说明了一切,廉琯衿甚至觉得这一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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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云夫人她们,进府已经快五年了,怎么会……”
“本王从不贪恋男女之事,认识你之后,就更不想委屈自己,别人怎么样,本王都不想再看,此生,也只想要你一个,廉琯衿,你明白吗?”
这样的话,她为何才听到,廉琯衿只有半刻惊讶,而后便是不平命运的捉弄,因为在意他身边的这些女人,她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她没有遵从自己的心意了,她有多久在自己的枷锁里挣扎,这些难过和纠结只有自己知道,现在,他才来告诉自己,他身边根本没有那些她假象的情感,她怎么能不恨自己自以为是,而把这些悔恨埋怨,全都纠结于他不早说,一拳拳的打在他身上……
萧稷不明她为什么是这个反应“怎么了……是本王说错什么了?”
“萧稷,你这个王八蛋,为何这些话现在才说?”
她是生气,是后悔,噙着泪,朝他发泄,他才清楚,自己可能错过了很多……
将她抱在怀里,她也紧紧的回抱着“我自作聪明,一直以为,你的三宫六院不是虚设。”
“所以……才离我越来越远?”
“自北漠你来讨好我,又始乱终弃,我怪你为了相府的势力折腰,更怪你怪你的喜欢不能从一而终,只是虚伪做作,可你既然不喜欢别人,又为什么要给我看到你们恩爱的模样?”
“哪有的事?”
“怎么没有,云夫人亲口说的,你回城,陪她看戏,我也亲眼所见,你们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