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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稷的身份特殊,为防万一,廉琯衿谁也没说,只是借机说自己身体不好,想要回去,林婉柔本欲送,她却以不想耽误正事为由,只让她给自己安排几个护卫相送,而萧稷就是隐藏在护卫之中,随她一起离开了启首国。
这一切,云卜和林婉柔都清楚,没有言明,直到听人来报她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才相互感叹“嫁人了,心里便是自己的夫君了。”
云卜却有些失落“她的消息,是我亲自写信告知廉靖远,却没想到萧稷能来,她还瞒着我们,是与我们疏远了。”
“我也觉得这次,她有些心事,却不愿言明。”
云卜又问“这次你们在一起这么久,钻研的还是疫毒,她会不会看出什么了?”
“应当没有,就算真有,我觉得二王爷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这一点,云卜也看出来了,去皇都城本是和萧乐谋认亲,将血脉关系认清,再商议苏家的事,萧乐谋得知他是自己的亲舅舅,一心为自己打算,骨肉亲情喜不自胜,问及许多往事,却有意无意总打听廉琯衿年少的趣事,对她极其关心,从那时起,云卜就明白了,廉琯衿对萧乐谋的重要,现在林婉柔也这么说,他点点头“我看出来了”。
回程的路没有比来时长,廉琯衿却因为身体不适,翻江倒海,回到皇都,人瘦了一圈,只好在三王府养几日,布曼姜怜得知她有孕,喜笑颜开,一时间,三王府被喜事充盈,虽有几个羡慕他人而怜悯自己的女人,却丝毫不影响廉琯衿的心情。
她人未出府,好事便传开了,孙召音亲自来给她安胎,带来的还有萧泰的祝福,萧泰虽碍于面子自己不来,却从孙召音的口中得知,有了侄子,他整个人都精神了。
皇贵妃得知事情,当然是萧稷亲口告知,本还抱怨萧稷亲自不顾安危找她,做法不妥当,生气,听萧稷故意抱怨“母妃一心想让儿臣好,一心想要抱皇孙,如今,有了皇孙,母妃却不让儿臣去接,这是什么道理?”
“你说什么?”
“王妃有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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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两个月了,幸,那日罚跪无碍,否则,儿臣心里,怎能不怨自己。”
皇贵妃这才知道自己坐了什么,悔恨至极“那日她怎么不说,若是因为本宫让皇孙有个好歹,该怎么办?”
“是王妃的不是,那儿臣回府,可还要说教?”
皇贵妃知道他是责怪自己,自己也是后悔了,朝他责怪“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好生伺候将皇孙安稳生下来本宫就烧高香了,哪里还能再去招惹!”
萧稷笑了笑“儿臣知道了,也知母妃自责,只是当时不知情,她的脾气也确实厉害了,才僵持。”
“是,女人有孕,脾气自然暴躁,母妃是长辈,也确实对她苛刻了,这样,母妃与你亲自回府,去看看她。”
“好,王妃定然高兴。”
“对了,你父皇知道了吗?”
“知道了,王妃回府,便将好消息传给相府,父皇便从廉相那里得知了。”
萧稷与皇贵妃到达王府的时候,温良已经在了,正嘘寒问暖,告诫她“天寒地冻,这些寒凉的东西不要再吃了。”
“可我总觉得燥热。”
“孕者感热,这是正常的,忍忍就好了,总吃这些生冷辛辣的,对孩子不好……”
“是啊,廉夫人说的是,该忌口的也要忌口!”此话从殿外传来,正事皇贵妃听到她饮食不当急切赶来。
“参见皇贵妃”“参见母妃!”
“都快起来吧”皇贵妃此时一手扶起一个,尤其是廉琯衿这边,她一脸不满意“往前也没见你礼节这么周到,现在身上不方便了,反而跪来跪去的了,若动了胎气如何是好?”
没想到皇贵妃如此关心自己,廉琯衿问道“母妃这是怪我礼节周全呢,还是不周全呢?”
皇贵妃尴尬不言语,知道她指的还是自己罚她的事“自己有孕浑然不知,现在平平安安回来了,你母亲说的对,口上也要注意。”
“是,臣妾谨遵母妃的教诲。”
二人之间的隔阂,竟因为一个没有见世的孩子,化为乌有,皇贵妃暂时放下了对她的成见,一心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她关心备至,嘘寒问暖半日,才依依不舍的走,不忘交代身边伺候的人“今日本宫来的及,宫里许多想要带的没有带来,改日会让人送来,不叫布曼?”
“是,娘娘!”
“好生照顾你家主子!”
“是,小姐的饮食习惯,必然按照娘娘的吩咐一一改了!”
“都嫁入王府多久了,还成小姐,不成体统!”
“奴婢知错,是王妃。”
皇贵妃这才满意的点头,又听温良说道“娘娘放心,三王府与相府几步路,臣妇会日日来照顾的,娘娘不必忧心。”
“有你,本宫放心!”
送走皇贵妃和温良,光华殿才算清净一阵“小姐,不,娘娘说了要叫王妃。”
“叫什么都好。”
“您以前不是说要叫小姐的吗,现在就都好了,刚刚还害奴婢被娘娘教训?”
“你这是在怪我?”
“奴婢哪敢,那王妃饿了吗?我去拿饭菜?”
“没胃口,就上一壶酸梅汁汤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