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夫人见一招不够,又想新式,她气愤萧泰如此在意和偏袒信任孙召音,可想到越信任,所以,失望越极,一旦成功嫁祸孙召音,萧泰必对她恨之入骨,这样想着,悄悄吩咐底下人去办。
这日,萧泰本欲出城,早早告诉孙召音明日便回,可因为放心不下她,马不停蹄的终于又在天黑之前赶来了,她本惊喜,又看他一身疲惫忍不住埋怨几句。
入夜,二人入睡,听院外一片喧嚷,孙召音欲起身,被萧泰安抚又躺了下来“你好好休息,本王去看看怎么回事。”
“还是臣妾去吧,王爷今日累了一日了”孙召音担心他劳累,因此紧张了些。
萧泰笑着安慰“放心,本王无碍。”
他走到院外,见申旭压着一个小厮正跪在依梧阁之外,质问“怎么回事?”
“这奴才,在依梧阁外面鬼鬼祟祟,属下已经审问,什么都不说,不过从身上搜出了这个。申旭将一包药拿出,萧泰看了看,瞬间勃然大怒“还有人敢打孩子的主要,看来以儆效尤的效果并不好,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申旭,拉入天牢,言行审问,不说,变把舌头割了,受尽极刑看下头颅悬与闹市,还有,家人,一个都不能少,本王看他说还是不说!”
申旭拿刀逼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打胎药是谁派你拿来的?”
那人似乎真的怕了,跪地求饶起来“这不是打胎药,是安胎药,召夫人知道的。”
“安胎药?你当本王是傻子吗?什么安胎药需要半夜鬼鬼祟祟的送来,还不老实,申旭,带下去!”
“真是安胎药,是召夫人说的,王爷今晚不回来,才让小的拿来的。”
“胡言乱语,王府有的是安胎药,需要你拿?”
“那是因为,召夫人对肚子里的孩子格外在意,说嫁给王爷这么久才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孩子,一定要小心,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才……”
“胡说八道!”
“王爷不信,可以让太医来看,小的说的句句属实。”
王府住着太医,不一会人来了,看过药“王爷,是安胎药没错,不过……”
“不过什么?”
“这个药方比太医院办开的更秒,里面加了只有启首国才有的皆生草,可是千金难求。”
萧泰看着地上诚惶诚恐的人,此时心里有些乱了“你刚才说这药是召夫人让你拿的?”
“小的不敢说谎,就是拿钱办事,听说这药金贵,都是房神医从启首国千里送来的,每月一回,寄往城北的双翼阁,再有小的神不知鬼不觉送来,就有银子拿。王爷不信,可以去双翼阁问问我们掌柜,掌柜见过房神医多次,每次大方的很,这一年,就收了近千两的好处。”
“一年?”
“是,从一年前房神医就将双翼阁的天字号房租下了,每月都来,召夫人可以作证,每月初八,召夫人都会前往与房先生见面,其中一次,还是小的把饭菜送入房间的,只是从三个月之后,房先生就不怎么按时来了,只是前几日,来了一趟便匆匆走了,剩下的就是送药过来!”
萧泰听了这等污蔑,哈哈一笑“好啊,这么好的故事,是不是想说召夫人与房锦劝有染,连肚子里的孩子都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不是本王的?”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王爷,小的只是拿钱办事,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孙召音久不见萧泰回去,着急出来,那小厮见了孙召音,像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连爬带滚的去了“召夫人,救救小的吧,小的只是听命给您送药而已,是您送信说王爷今日不再府中的,再说您和房神医在双翼阁共赴云雨的事情和小的无关,小的一字未说的,救救我吧……”
听此诬陷,孙召音脸色立马青了“王爷,这……”
“别怕,本王会查清是谁想要害你,害本王的孩子。”
担心孙召音受惊吓,让申旭将人压了下去,孙召音想起房锦劝,总觉得哪里不对,心跳的厉害,人也心事重重,萧泰本对她信任,可连番对她不利的事情找来,又见她的反应,心里也害怕了,他怕自己错信她,更怕她被人陷害。
“音音,你怎么了?心事重重。”
“臣妾就是想着刚才那人的话,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放心,本王会查清的,由本王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他温柔的说着,可抱着她的手却更紧了……
第二日,萧泰要将这件事查清楚了,申旭也审了那人一夜了“王爷,什么刑都用上了,还是不改口。”
“他以为他咬死了就能将这盆脏水泼给音音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