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是萧乐谋满意,虽孙召音的举动他万般没有想到,甚至敬畏,可萧泰废了,比想象的更加彻底,皇贵妃亲自照料,仍无好转,皇上探望也知他暂时担不了大责,兵马尽收,廉琯衿跟着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布曼却不停的感叹“真没想到,这竟是柔弱的召夫人做的出来的,感人,壮烈。”
“只可怜她不值得,还有七王爷现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兵符也被皇上暂时收回了,人也废了。”
“嗯,七王爷整日只躺在依梧阁,傻傻的坐着……”
她去找萧稷商量如何才能让他振作,见萧稷坐在院中饮酒“你也在为七王爷的事烦心啊。”
“他这个样子,怎能不让人担心,除此之外,本王更担心有比这更加难以接受的事。”
“你的意思?”
“对,这件事并非偶然,召夫人剖腹产子,足见忠诚,那定然有人在背后牵引此事,能指使的了房锦劝,让空灵大师听命于此,就连你我都被利用,这背后的人,怎是一般。”
“大张旗鼓的布这么大一个局,结果,就是七王爷,他废了,那么得力最大的……”
两人相视,不言而喻,指向萧乐谋,正在束缚萧稷的手脚。
廉琯衿道“看来,父皇要封你为储的心思,有些人,看到心里去了。”
“无论如何,本王都不能让七王弟这般颓废下去,不为了他,也要为了母妃着想。”
“王爷想怎么做?”
“我这里,真有一个主意,可还要你和相府出面才行。”
依梧阁里,萧泰抱着酒罐子,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瓶,地上散落的满地都是,脸上只剩沧桑,雅夫人担心,端着饭菜来劝他“王爷,臣妾求求您别喝了,您伤心臣妾陪着您……”
“滚,滚出去,任何人,再敢来打扰音音,本王要她死,滚出去……”
他粗暴的打翻她手中的饭菜,雅夫人更是花容失色,看他动手来打,爬滚而出,见她这样落荒而逃,廉琯衿好心将她扶起来,朝着身边女婢打发“你们都先下去吧”而后,帮她理了理衣衫安慰“别在意,他现在,已经不是他了。”
“难道王爷的心里,就只有那个女人吗,那我呢,伺候了王爷这么久,竟连他的一个正眼也换不来。”
“你知道,你与孙召音的区别在哪吗?”她笑了笑又道“她,为了他能不要命,不要爱,不要父母家国,却不肯让他受一丝委屈,雅夫人,爱一个人,不是强行占有,剥脱他的快乐,是看着他高兴你便高兴。”
“可他不爱我,和别的女人厮守幸福,我怎么办?”
“所以,你就暗中勾结外人,来害她?”
“我……三王妃,莫要血口喷人。”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七王爷为何会与召夫人走到这一步,他总要查清,你早交代,或许还能留一命,否者,你陈家,怕也要收牵连了。”
雅夫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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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也知道他做的出来,这些没了气势,朝着廉琯衿求饶“我……我也不知道,我没想让王爷如此。”
“那就告诉我实情。”
雅夫人这才说“那日,房锦劝找我,说对召夫人的爱慕,不愿她留在天兴,我就是想让王爷误会他们,厌恶他而已,是我一时糊涂。”
“除了房锦劝,别人呢?”
“没有别人,就是他一个。”
她不像说谎,廉琯衿不再浪费时间,告诉她“这件事情,我会告诉母妃定夺,也相信你手中不止这一件事,但她心善,我就替她给你求一封休书,雅夫人,你害了她,这份安稳是她给你的,你好好铭记在心吧,此后,好自为之。”
“不要啊,三王妃,我的心里只有王爷,让王爷修了我,您让我怎么见人啊,求求您,帮帮我吧……”
廉琯衿不再理会,更不愿听她的求饶,朝着依梧阁去了。
萧泰依旧半醉半醒,如痴如梦,见她进来,将手中的酒坛掷去,正砸落在她脚前,酒撒了一地“滚,不是让你们都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