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见此也没有再打扰她,静静退了出去。
到了傍晚时分,阿婉却觉得眼睛干涩难耐,时不时揉一下眼睛。
“你怎么了?可是眼睛不舒服?”颜知欢察觉到阿婉频频挤弄自己的眼睛疑惑地询问。
“是啊,觉得干涩又痒,很难受。”阿婉忍不住用手去揉,颜知欢一把打掉她的手,“别用手揉,手脏。”
她捧着她的脸看了看她的眼睛,的确有些浑浊并且眼角泛红。
“走,我带你去医馆看看。”颜知欢想要拉着她去医馆,阿婉连连摇头,“不去医馆,我没事,许是睡一觉就好了。”
颜知欢想到如今医馆那么多病患,便没有抢拉着她去,让她今晚早些休息。
次日,一大清早,便有人前来报官说医馆的门口有人打架。
官差连忙前去查看情况,颜知欢得知后,也跟着前去瞧看。
医馆门口围满了人,一时争论不休,吵的不可开交,还有人嚎啕大哭个不停。
颜知欢一眼便瞧见在人群中央有个躺在地上毫无生息的男子,旁边坐着一个妇人抱着他埋头痛哭,与医馆争论的人五大三粗,一脸的横肉,两方人吵的吐沫横飞。
“你们医馆草菅人命,害死了我哥。”
“你胡说八道,我们医馆行医多年,从没有出现这事,是你们故意登门意图陷害。”
“我哥昨日来看病,吃了你们大夫给开了药,今日一早就发现这人断了气,就是你们医馆害人性命。”
“你血口喷人,每日来看病的那么多,怎么不见各个都出事,偏偏就你哥死了?你哥来的时候就快不行了,是我们大夫心善给你哥看病,结果你到反咬一口。”
“大家快看啊,他们医馆医死了人还拒不承认,你们说,这样的医馆谁还敢来啊。”壮汉见说不过药童,便鼓动围观的百姓。
百姓一时众说纷纭,有偏向医馆的,有偏向壮汉他们一家的。
“这分明就是医馆的错,是他们医死了人。”
“人家医馆都说了,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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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就奄奄一息,只能说他哥命薄没有撑住。”
不仅壮汉和药童吵,两方的百姓也跟着吵。
官差赶来后,便将众人拨开,“怎么回事?吵什么吵,我在这几百米外都听到你们在吵。”
壮汉以及药童各执一词,在官差面前说起此事。
官差看了一眼地上没了气的男子,便断定这是医闹。
“行了,这医馆看病没错,这人生病死了,也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闹的,都散了散了。”官差随意敷衍几句,便想将他们打发。
坐在地上的妇人哭的更厉害了,“我可怜的夫君啊,怎么说死就死了啊。”
壮汉见自己嫂嫂哭的如此伤心,不肯罢休,“官爷,您不能这样偏颇医馆,我哥之前身体硬朗的很,比我还能干活,只是突然咳嗽不止,后来又吐血晕倒,送来这看病,结果刚喝了大夫给开的药,睡了一觉就死了,定是大夫给开的药有问题,要不然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这生病去世不在少数,有何好争执的?”官差并不觉得医馆开的药有什么问题,只当作他得了重病,没有撑过来。
“昨日来的时候,大夫看过后说没什么大碍,并无性命之忧,只要按照他开的方子喝,就无大碍。”壮汉叙述一番昨日来看病时,大夫所说的话。
颜知欢就站在人群中听着他们所言,心下若有所思。
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人死了?这到底是什么病因?
官差不愿再与其多说废话,仗着自己是官府的人,便想将他们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