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谨宸让人将他们送到兰院好生照料,如今制盐所上下只剩下孙越一个尚且康健的人在,其余人都患病,无法上工,也无法提炼细盐。
孙越担忧不已,“王爷,颜姑娘,现在他们这样,那制盐所那边如何是好?”
“只能暂时停了。”慕谨宸回答。
“可这制盐一旦停了,很快就会传到皇上耳中,这对海城也是不小的损失。”孙越担心皇上那边得知后责怪。
“无妨,若是皇上知晓有什么事本王担着。”
“是。”孙越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应了一声。
颜知欢愁眉不展,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那么多制盐工具,只得暂时停工。
她愈发断定,海城之患是有人故意所为,倘若不是针对制盐,那就是针对整个海城。这幕后之人,其心当诛。
从这里回去后,颜知欢一直闷闷不乐,慕谨宸见她这般,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我有点担心。”颜知欢说出自己的顾虑,那个工人的死,她还历历在目,生怕整个海城都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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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不用担心。”慕谨宸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坚定。
颜知欢看着他莫名的安心。
迟冷月瞧着两个人的模样,苦不堪言,他真是多余和他们一起出来。仰头望天,无奈轻叹。
回到府里后,颜知欢依旧翻阅医书寻找解决的法子。
次日,清晨。
迟冷月从外面回来,便拉着颜知欢要出去。
“我跟你说,镇口来了一个自称大师的人,说是能解决海城的瘟疫,一早上就围满了百姓,纷纷在那祈福。”迟冷月将他听来的告知颜知欢。
“大师?能解决海城的瘟疫?”颜知欢一听能解决海城的瘟疫瞬间提起兴致,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大师。
“是啊,说是那么说,我寻思拉你去看看。”
“走。”二人一拍即合,去往镇口。
刚一到不远处就瞧见百姓都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的祈福,自称大师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褂袍,手里拿着拂尘到处洋洋洒洒的挥动着,口中还念念有词。
二人走了过去,颜知欢驻足观望,大师瞧见她后,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转瞬即逝。
他抖了抖身子,随即神神叨叨地说,“海城被邪气笼罩,这才导致城中百姓身患绝症。唯独解决之法,就是献祭驱邪。”
“献祭驱邪?如何做?”百姓信以为真,一人虔诚地询问。
“献祭顾名思义,以一人全身的鲜血献祭用以驱邪,而这个人需至纯之体。”大师又道,眼神时不时瞟向颜知欢。
颜知欢上下反复打量他,总觉得身形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他面上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他的身形。
“这不就是神棍嘛,骗百姓的。”迟冷月听他说了这些话后,一口咬定。
颜知欢赞同他所说,这人就是为了骗钱来愚弄百姓,利用他们求生心切的心理,这样的人最为卑鄙,乘人之危。
“你说的邪气在何处?”颜知欢开口质问。
“是啊,你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实际都是骗人的。”迟冷月在一旁附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