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人过来了。”迟冷月顿时警惕起来。
“大家分开走,务必小心,避开他们。”颜知欢瞥见一旁的树木,示意他们进去。
一众工人纷纷涌入树林间,颜知欢让孙越务必找到机会回去。
她与迟冷月躲在一旁注目着那群人,他们走的近了些方才瞧清,前来之人正是傅墨舟。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无声言说。
傅墨舟估计是发现制盐所出事,这才带人匆匆而来。
颜知欢眼尖瞧见在他旁边有一男子,正是她碰到的工人,她双目一眯,竟是他前去告的秘密。
她给迟冷月比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悄悄离开。
然而刚一动,便传来绿植树叶飒飒的声音。
“什么人?”傅墨舟敏锐察觉,厉声呵斥。他摆了摆手,示意属下上前查看。
颜知欢与迟冷月准备伺机而动,就在他快要靠近树林时,他们立即分开跑。
“追。”傅墨舟大呵一声,带来的人只留几人,余下分成两路去追他们二人。
傅墨舟走到制盐所,发现躺在地上昏睡的谢老四和几个工人,早已没了颜知欢他们的踪影,他方才没有看错,那个人就是颜知欢。
问邱也立即去密室查看,前来回禀,“王爷,孙越他们不见了,大牢里空无一人。”
傅墨舟瞳孔一震,匆匆忙忙赶去密室,打开暗格,发现里面的账簿被拿走,顿时心里一沉,冷声下令。“务必将颜知欢他们抓回来。”
“是。”问邱应了一声,又带余下的人前去,傅墨舟跟前只留下两个人。
傅墨舟面色阴沉,眼神阴鸷,周身笼罩着怒气,“将他们弄醒。”
“是。”属下应了一声,打来一盆冷水倾盆而下。
谢老四他们顿时惊醒,一脸茫然的四处瞧看,“怎么了?”
他在看到傅墨舟时,顿时身子一软,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向他问好,“王爷。”
“你可知罪?”傅墨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阴森可怖。
谢老四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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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知错,是小的失职。”他不停的磕头求饶,“求王爷饶小的一命,小的愿做牛做马,报答王爷。”
傅墨舟一脚踢在他身上,冷哼一声,“将他们带回傅府。”说罢,他拂袖离开,现在不是处置他们的时候。
颜知欢与迟冷月这边分开逃跑,避开那些追赶的傅府守卫。
守卫穷追不舍,颜知欢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匆忙躲进一间屋子内,一只手缓缓搭在她的肩膀上。
颜知欢一把握住反手一扭。
“是我。”迟冷月立即出声,痛苦的甩了甩手。
“你怎么也在这?”
“还要问你呢。”
二人好巧不巧的藏身在一间破旧的屋子内。
外面两路追赶的守卫碰到一块,一时昏了头。
“人呢?”众人此起彼伏都在问同样的话。
“往那边追。”两路人合并一路,朝着另一个方向追去,浑然没有察觉,他们两个就在他们跟前的破屋子里。
迟冷月从破旧的窗户缝隙注目着他们走远,这才朝着颜知欢摆了摆手,“出来吧,他们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