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有条不紊的打扫着这血迹斑斑的‘战场’。
第五炎揽着绯辞,一脸不赞成的看着她,“阿辞,我说过你乖乖待在房间即可,可是你还受了伤。”
绯辞扯着他的衣袖,扬起笑脸,“可是我保住了他们两个。”
第五炎双手握住她的双肩,“不,阿辞,他们两个很乐意为你牺牲,而且他们为你牺牲是他们的荣幸。”
绯辞一脸不悦,“阿炎,你不可以这样说,罗将军是大盛的将军,他该是为了大盛百姓而牺牲,而不是为了我一个人。”
“阿炎,你是储君,你不能爱我胜过你的子民,你应该以社稷为重。”
第五炎执着的看着她,看到她脖颈上的伤痕暂时妥协,“阿辞,先让我给你上药包扎。”
绯辞拍开他的手,义正言辞,“阿炎,伤得最重的是罗将军,先包扎的也是他,其次是香优,最后才是我。”
第五炎挥手,就有禁军扶着罗越离开,香优的伤并没有严重到需要人扶的地步。
“阿辞,这下你可以包扎了吗?”
绯辞无奈叹气,也知道不能一次逼得太紧,不然会适得其反,“好。”
第五炎松了一口气,牵着她进屋小心的给她上着药。
“一切顺利吗?”绯辞知道他在赌气,柔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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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第五炎闷声回答。
绯辞吐出一口浊气,“阿炎,你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第五炎瓮声瓮气的说道。
“你有。”绯辞躲开他给自己上药的手,严厉的说道。
第五炎握着药瓶,沉声,“阿辞,你没有听我的话,你伤了自己。”
“阿炎,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绯辞很不想纠结这个问题,因为她发现第五炎对她的感情太重,重的超过了所有的一切。
作为一个储君,他应该是以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之后才是其余的人或事,包括我,可他却以我为重,天下万民和社稷次之。
第五炎看到她脖颈上的伤痕,再次妥协,“阿辞,我不想跟你纠结这个问题,你现在应该先上药包扎。”
绯辞只有先扬起自己的脖子,让他上药。
第五炎害怕她再次说那些事从而耽误上药,所以动作飞快的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摸了摸自己缠上绷带的脖子,绯辞再次开口,旧事重提,“阿炎,你该去探望一下罗将军。”
第五炎摸了摸她的发髻,手指微动就替她拆了发髻,以指为梳替她梳顺长发,“好,你先休息,我去看罗越。”
绯辞见他同意,笑了笑,“好,你要好好的说话。”
“放心吧。”第五炎看着她躺下闭上眼睛才离开。
一出门就沉下了脸,由于怕惊到绯辞,不得不压低自己的声音询问喜子,“罗越在哪里?”
喜子恭敬的垂头,“殿下随奴来。”
罗越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第五炎看到身上几乎都裹着纱布的罗越,没有丝毫的愧疚以及感激,只有满腔的暴戾,一脚踹到他的床板上,惊醒了因伤昏迷的罗越。
“你来做甚?”罗越厌烦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微微抬起伤的不是那么重的右手挡了挡眼睛。
不止第五炎看不惯罗越,罗越也看不惯第五炎,所以两人是两看相厌。
“你说呢?”第五炎满满的质问,“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有你在就不会有人伤到阿辞的吗?”
罗越理亏,闭口不言。
第五炎冷笑,“如此无能竟还敢说大话,也不怕堕了你罗家的威名。”
罗越冷冷的回了他一个眼神,“说够了吗,我需要休息。”
第五炎想收拾他一顿,又怕惊动了绯辞,“这次的事你知道是谁的手笔吗!”
“寿春‘鼠疫’一事是谁的手笔我不清楚,但是绝对不是临王的手段,至于今晚刺客一事我看着像是林家那位当家人能干出来的事。”
第五炎呵呵冷笑,“既然这样,那就断了他林家的一直臂膀补偿阿辞吧。”
“你说的是林家大爷,当今的户部尚书。”罗越将自己猜到的那个人说了出来。
“呵,户部掌管天下钱粮,想必林定当户部尚书的这些年给林家捞了不少油水吧。”第五炎满脸嘲讽。
林家不分家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林家上下齐心,将大盛的朝政牢牢把握在手里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