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而陆绯辞手里掌着章家的罪证也越来越多,只待时机恰当就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不管是陆修还是陆炼,对自己新上手的事务也越来越熟稔了,陆绯辞接到宋渊传来的消息将信纸倒扣在桌子上。
“喊你查的查的怎么样了?”
路清恭敬的回答,“有点眉目了,那位公子与路家有关,但重点是什么关系并不知道。”
陆绯辞抿了一口茶,并不意外这个回答,“知道了,回去吧,让兄弟们准备好,过几日我们一起去抄了章家,报仇。”
路家的暗卫虽然经历严苛的训练,但路家并没有逼迫他们,相反除了训练严苛,路家待他们这些暗卫还是很好的。
所以从小没家的他们早已经把路家当成自己家了,家被灭,哪有不向仇家复仇的道理。
就连昔日夫人让他们保护好小姐安度此生,他们也是想等小姐安顿好,就去刺杀章邑和翊王为路家满门报仇。
“是。”
没多久京城的百姓就看到那耀眼的马车再一次带着禁军出现在他们眼里。
“这又是有哪家贪污被皇贵妃抓住了。”
“谁知道呢,这些贪官污吏真是朝廷的蛀虫。”
“皇贵妃此举做得好啊。”
刘宽看到马车后面跟着的一帮黑衣男子,满心的疑惑却不敢多言一句。
直到到了章家门口,那帮男人比他们禁军还要麻利的冲进章家,三两下就把有反抗力的护院给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刘宽来不及制止也不敢制止,就这样看着那帮人把他们禁军的事都给做了,而禁军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给那些陌生的人打了下手。
路清带着路家的暗卫一路上遇佛杀佛,遇魔杀魔的直奔正房将章邑反手压住。
“放肆,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朝廷命官的府邸。”章邑被人压住满脸的怒气。
路清冷哼,“章大人,我们可是奉了皇贵妃的懿旨前来缉拿贪污犯的。”
章邑挣了几下挣不开,也不再挣扎,冷笑,“哼,可笑,缉拿贪污犯却来了章府,皇贵妃莫不成认为我章邑是贪污犯?”
这时,皇贵妃一身素白的衣裙,头上只佩戴了几支银钗玉簪。
“章邑,本宫就是认为你是贪污犯,并且还私通外敌害了路家一百八十二口人。”
章邑冷笑,“皇贵妃,说话做事要讲证据的。”
章清源这时候接到消息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就看到护院躺在地上哀嚎,而自己的父亲却被两个黑衣人压的跪着。
“皇贵妃。”
陆绯辞看着他,眉眼微挑,“章将军回来了?整好,你们一家人齐了,带走吧。”
章邑大吼,“皇贵妃,你没有证据怎么敢私自抓捕朝廷命官。”
陆绯辞冷着脸将袖口里的信笺和一本账本丢在他面前,“章邑,这些信件是你勾结外邦陷害路家的证据,那本账册就是你这些年利用自己职位贪污的,所以还需要本宫将里面的内容一一念给你听。”
章清源不可置信的看着跪着的父亲,见他神色闪烁就明白了一切。
我虽然知道父亲参与了路氏灭门一事,但我自己安慰自己,父亲作为章家的掌舵人自然得为章家排除敌手,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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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理解,但是我尽力的说服自己。
可贪污,搜刮老百姓充盈自己的腰包,这个做法我很不能理解。
章邑看到摆在自己面前的证据,无话可说,可他还是为了一心教导的儿子开了口,“皇贵妃,源儿对这些事完全不知情,老夫求您饶他一命。”
陆绯辞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嗤笑出声,眸子里泪光闪烁,“章邑,你儿子的命是命,我路家那百余口的命就不是命,是吗?”
章邑自知理亏,可源儿是章家最后的希望,是我寄予厚望的嫡子,再怎么样我也得保住他。
“皇贵妃,老夫自知罪孽深重,可源儿他没罪,就连你路家抄家之后他也是想尽力的保住你路家的人。”
陆绯辞冷笑,神情冷漠,“路清,带走,我父兄当初在牢里经历了什么,一一的还给章大人。”
章清源猛地抬头,路家砍头那天我是去看过的,路国公和两位公子身上的伤不是父亲一个文弱书生能承受得住的,可一看到陆绯辞那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什么话都没说他都说不出来了。
“刘宽,将章公子带走。”陆绯辞可并没有想放过他。
章清源也认命的跟着禁军离开,匆匆抱着孩子跑来的王佩就只能与他见这最后一面。
陆绯辞看到王佩以及她怀里的孩子,没有说什么,看着刘宽将所有的人都带了出去,包括抱着孩子的王佩。
得知章家被抄的章清然顾不得自己还禁足,硬是闯出了翊王府,刚到章府就看到自己刚刚生产完的嫂子被押上囚车,连忙扑过去推开押着王佩的禁军。
“我嫂子才刚刚生完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翊王妃这话说得可真搞笑,这章大奶奶生的又不是我等的孩子。”
“放肆。”章清然大怒的呵斥。
陆绯辞走出章府刚刚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听进耳里,“路清,那两个人各张嘴二十。”
禁军不敢求饶,噗通跪在原地,路清带着个暗卫啪啪啪的就甩了二十个巴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