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元洲自知抵挡不住这一招,可总不能这样挨打吧,还是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杨骁发力一拳就给他揍得倒退几步,还不等华元洲从那个痛楚中反应过来,杨骁又是一拳朝着他腹部砸去。
皇后吓得猛地站起来,却只听到华元洲的闷哼声。
杨骁拍了拍手,看着躺在地上捂住腹部哀嚎的华元洲,眼里快意一闪而过,“还以为华三公子跟阿爹说的一样,所以就没收住力道,三公子见谅。”
如此无用还敢对阿姐如此轻浮,落在南湘不给你打个半死小爷的名字倒过来写。
“陛下,臣还以为华三公子能力不俗,一时没收住手,陛下恕罪。”
皇帝给了高兴德一个眼神让他去查查华元洲的伤势,“不怪你,快起来吧。”
高兴德查了一下华元洲的伤,随即对皇帝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都是点皮肉伤。
皇帝当下就对华元洲不满意了,一个男子,这点皮肉伤都受不了,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成何体统。
“华元洲负伤是他技不如人,朕会派人上英国公府说清楚。”
老王妃起身躬身,“谢陛下,终究是阿骁没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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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老身也会派人去英国公府送礼赔罪。”
皇帝点了点头,毕竟他也不想看到英国公府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来打扰他。
“朕还有些折子没看,就不送老王妃了,高兴德,将老王妃祖孙三人送回镇南王府。”
“是。”
老王妃带头叩谢,“谢陛下隆恩。”
夜间,京城街道繁华,可镇南王府位处于京城最宽广的街道,一进了这条街就听不到一点声音。
杨绯辞与老王妃坐在一辆马车里一句话也不说,毕竟外面还有皇帝的人,谁知道有没有武功高强的偷听。
直至到了镇南王府,将高兴德送走之后,杨绯辞看着缓缓离去的马车,这才悠悠开口,“祖母,你说咱们来这京城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帝王心安。”
杨绯辞闻言轻轻一笑,并不在多说什么,目送老王妃离开之后这才带着长庆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看着高高悬挂在天空的弦月,眼里浮起了冷意,我们来不来京城帝王都不会心安,尽管阿爹交了兵权,帝王也不会心安,他要的是杨氏全族人的命。
如此多疑的帝王阿爹和阿兄为什么还要忠于他,镇南王府不是没能力,也不是没有实力坐这个江山。
“郡主在想什么?”长庆见她陷入了沉思,便开口询问,毕竟这样的郡主是她们从未见过的,以前的郡主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的。
“没什么,回去休息吧。”
荣寿堂
钱嬷嬷刚伺候老王妃躺下,老王妃突然开口,“阿桂,你有没有觉得阿萝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钱嬷嬷愣了愣,清楚她是要说很多的,便坐在床边的脚踏上,“老王妃,郡主年轻,有些想法是很正常的事。”
老王妃叹了一口气,“阿萝跟她阿爹真的很像,当年要不是我拼力阻拦,说不定烈儿早已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了。”
镇南王杨烈,是历代镇南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年轻时也是心气高,当初妻子玉氏之死差点让他做了大不韪之事。
“王爷年纪大了就渐渐的明白了您的苦心。”
老王妃轻嗤了一声,那哪是明白了我的苦心,是不敢拿玉氏给他留下的这三个孩子的命做赌注。
“玉龙寺不是有个小和尚与阿萝非常谈的拢吗!”
钱嬷嬷稍稍做了些思索就想起了那个小和尚的法号,“老王妃说的是释空?”
“嗯,就是他,写信告诉主持,若释空小师傅无事就请他进京给老身讲讲佛法。”
钱嬷嬷忍俊不禁,“老王妃这是想用佛法感化郡主?”
老王妃嗔了她一眼,嘴角带笑,“你个老货,阿萝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我感化她作甚,只是让她多听听佛经,想想百姓的苦。”
钱嬷嬷叹了叹气,给她掖好被子,“您先休息吧,那么晚了,要老奴说啊,也不怪王爷和郡主有那种想法,您年纪本就大了,又赶了一天的路,那位若真的要显示皇恩浩荡为何不直接免了您的进宫面圣,这不是折磨人呢嘛!”
老王妃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