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九,不仅附和郡主的生辰八字,还是个很不错的日子。”
释空一本正经的解释,可耳尖上的红晕出卖了他此时并没有那么冷静。
杨绯辞接过长庆递过来的笔,轻轻挥笔便勾出了五月十九这个日子,“拿去给祖母把。”
杨骁看着她选的日子与祖母选的一样,震惊不已,“阿姐,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和祖母又商量了什么?”
杨绯辞淡淡的看过去,“听话。”
杨骁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的拿着红纸走出了她的院子,就在走出院子的那一瞬间又转头看着阿姐的院子,还以为阿姐问了那个小和尚就会选择小和尚选的时间,没想到啊!
释空也看到了她勾出来的日子,特别委屈的看着她。
杨绯辞咳嗽两声,开口解释,“京城的局势你不懂,我这个婚事越早办越好。”
释空慢悠悠的提醒,“史上夺臣妻的君王可不少。”
这句话给杨绯辞提了个醒,杨绯辞眼睛慢慢的眯起,随即便笑开了,“那就选一个不会夺臣妻的昏聩皇帝。”
释空知道她不是说笑的,瞬间就闭上眼睛,嘴里念着经文。
杨绯辞笑了笑,“小和尚,你回去吧,接下来的日子我不可能每天都有时间听你念经了,若是无聊就去找阿骁吧,让他带着你逛逛京城。”
释空便起身告辞。
看着释空离去,杨绯辞懒洋洋的喊道,“长庆,笔墨伺候。”
长庆麻利的将纸笔墨都给放到了她眼前,主动的磨墨,“郡主,您将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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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给释空小师傅听就不怕他传出去吗?”
要知道那句话传出去很有可能会导致整个王府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长庆,释空是可信之人。”只说了这么一句杨绯辞便不再多言,迅速的将自己要说的话精简之后便卷起来,“用信鸽送出去。”
镇南王府的信鸽都是经过特殊方法养育,培训的,所以杨绯辞并不担心它会迷路或是被人射下来,也就是信鸽培育难,只能有很少的信鸽能成功,所以轻易不会使用信鸽传信。
“是。”
就在镇南王府热火朝天的准备着郡主的婚事时,特别长的一行车队在京城城门外被京城守军拦住了。
“杨管家,城门处有人来说有一行车队报了镇南王府的名,说是从南湘来的,但因为车辆太多,拉的东西也多,守城军不敢轻易将人放进来。”
杨全听到从南湘来的,并不怀疑有人冒充南湘的人,镇南王府的威严还轮不到那些如此挑战。
“你去禀报老王妃,我带着人去瞧瞧。”
“是。”
到了城门外杨全就发现有许多人围着城门,简直是寸步难行,“让一让,让一让。”
有部分人认出了杨全的身份,连忙将路让开。
杨全看了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车队,吞了吞口水将目光移向领头之人。
“你是南湘镇南王府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书林拱手笑着喊了声,“全叔,我是书林。”
杨全瞬间就反应过来,大笑着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原来是你小子,你怎么来了?”
书林无奈的指了一下长长的车队,“这不是世子知道郡主要大婚了,便把郡主的嫁妆准备好让我送来,由于他来不了,又给添了些。”
杨全眼睛闪了闪,知道他是故意大声说的,心里也清楚肯定是世子示意的,便配合着放高音量,“来的正好,这段时间老王妃一直在忧愁郡主的嫁妆薄了些,说要是在南湘给郡主准备的嫁妆在就好了。”
京城里上至皇帝,下至贩夫走卒都知道镇南王府为了给郡主准备嫁妆奔走于京城的各个古玩首饰店,听说老王妃把自己留在京城的嫁妆都贴补给了孙女,镇南郡主的嫁妆本就丰厚得让人咂舌,现在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车队竟都是镇南王府在南湘为她准备的嫁妆。
皇帝嫁女儿都没有那么丰厚的嫁妆。
“走吧,去给老王妃请安。”
杨全给守城军打了个招呼便带着长长不见尽头的车队进了京城。
镇南郡主的嫁妆一事瞬间被京城众人津津有味的传着,不止坊间传着这件事,就连贵妇闺阁女子也在传着这件事。
一时间镇南王府搬空整座王府为嫡女准备嫁妆一事越传越烈,而正主却安然的坐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京城手艺最好的绣娘在给自己绣嫁衣。
虽说没有人是让绣娘在自己面前替自己绣嫁衣,但是谁叫镇南王府财大气粗,砸钱给了绣娘三年的工钱,于是绣娘就进了镇南王府与镇南王府的绣娘一起给这位即将出嫁的郡主绣嫁衣。
理着自己手里的金色丝线,绣娘心里一直咂舌,也对这位金尊玉贵的郡主产生了浓厚的羡慕。
“郡主,老王妃说了民妇将图案都绣了,但要将凤凰的眼睛留着让您亲自绣。”
杨绯辞轻轻的应了一声。
而临安侯府却是炸翻了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