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路程也是异常安静,还好不久的拐角处,便到了彦舟所花重金买下的府邸门口,也打破了这寂静的空气。
马车刚停,彦舟正准备先行下去,这样他好扶着阮小灯下车。
“咳…咳……”
几声咳嗽,彦舟立刻扭头问道:“阿阮,你怎么了,今日一直都在咳嗽。”
“没事,可能这就是我装病骗人的惩罚吧。”
阮小灯也没想到,装病装到真生病,一早起来头晕不说还一直咳嗽,说实话,她后悔最近几天都出去瞎转悠了,若不是因为府里总是有个戏精,天天演的比她还真,她才不会发烧,她可巴不得天天懒死睡在床上……
彦舟注意到了什么,他低眸道:“你脸色不太好,还有哪不舒服吗?”
“没事,先下车吧……”
话落,阮小灯勉强起身被彦舟扶着,可还未下去,便头晕目眩倒在彦舟的怀里,迷迷糊糊之中,她能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阿阮!”
彦舟这一出声,把坐在马车后面的白轶给惊到了,白轶匆忙赶到马车旁,只见五公主倒在了彦舟的怀里……
“五公主!”
白轶连忙搬下台阶放下,彦舟抱起阮小灯便下了马车对着白轶说道:“白轶,城西有个医馆离这里最近,快去,越快越好。”
“是。”白轶马不停蹄的扭头就跑。
“咳咳……”
彦舟试了下她的额头,果真是得了温病,他着急说道:“阿阮,你先小睡一会儿,等大夫来了就好了。”
“头好晕,陆黔…我头好晕……”
阮小灯晕晕乎乎中,她把彦舟认成了陆黔,还以为是陆黔抱着她,不由得念叨陆黔的名字。
“阿阮……”彦舟眉头紧皱,也顾不得其他的,只好抱着阮小灯跑进府中。
后来,白轶带着大夫赶来,大夫开了药,彦舟二话不说跑去厨房亲自看着煎药,还不小心烧到了手,可他还是一声不吭的端着药去了屋内。
他怕她喝药烫着,特意放在嘴边吹了许久,温了些才喂给阮小灯喝,之后又守在她身旁整整一夜,从未合眼,他就这样看了她一晚上。
清早,阮小灯缓缓睁眼,她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想见到的,是陆黔。
“陆黔……”
“阿阮,是我……”
彦舟见她醒来,自己本是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她第一个喊的不是他的名字。
阮小灯缓缓坐了起来,她问道:“彦舟,怎么是你,陆黔呢?”
彦舟苦笑道:“你忘了,他不在这里。”
阮小灯这才迷瞪过来,她道:“你看,我都烧糊涂了,都忘了我昨日离家出走了……”
阮小灯叹了口气,她也不免的难过,因为她以为陆黔起码会阻止她,没想到这样过了一夜,他都没来找她。
“阿阮……”
彦舟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无法开口,他无奈叹气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吧。”留下这句话,他便转身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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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轶本就在门口守着,见他出来后一直愣在原地,白轶试探喊着:“彦公子?”
“啊,阿阮已经醒了,你进去看看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罢,他急急忙忙的离开。
白轶走进屋内,苦着脸看着阮小灯道:“五公主……”
阮小灯却轻笑道:“怎么了,又摆着这么个苦瓜脸给谁看?”
“彦公子可是为了给公主煎药,手都烫伤了,还守了公主一个晚上,连眼睛都没有合过,我觉得…彦公子比五驸马好多了。”
白轶虽然知道陆黔是因为被下毒才会这样对五公主,可眼下他身上的毒能不能解开还是一回事,若是解不开了,难不成要他们五公主因为此事心焦一辈子吗?
况且彦公子与五公主是青梅竹马,也待她极好,若是成了也是不错的……
“别乱说,陆黔只是因为被下了毒才会这样的,用不了多久,李月儿就会露馅,到时候等他毒解了,便可以恢复了……”阮小灯明明心里被虐的苦着,却还是明面上关乎着陆黔。
“公主,你也知道我说的不是驸马……”
白轶这次看待这件事,看的可谓是无比通透,他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懂。
“彦舟很好,只是我与陆黔经历了这么多,在我看来,我……”
阮小灯突然道:“我确实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