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沐浴更衣?这人怎么还上脸呢?他本来就占了她的便宜,她堂堂五公主,都做了他一个月丫鬟了,如今还要伺候他洗澡?
阮小灯不耐烦瞥了他一眼,她假装没听懂,说道:“我懂,你是需要我去帮你叫丫鬟来伺候。”
“你来。”
阮小灯转过半边身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回过头问道:“你身边是没有丫鬟了吗?”
唐靖却步步紧逼,他离的阮小灯不能再近时,他才停下了说道:“你如今是我的夫人,自然要服侍你的夫君。”
阮小灯听后直接一把推开他,她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说道:“你想都别想。”
“想都别想?”他冷哼问道:“你以为……我是要做什么?”
“……”
阮小灯本来懒得与他再费口舌之争,唐靖又问道:“我还不至于强迫你吧?”
阮小灯不禁没忍住,她被他所说的话逗笑了,她道:“对于你这种人,防备之心不可无。”
“是啊,我不是好人。”
唐靖低头轻笑,原来他都忘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个好人,只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忘的,他也不记得了。
阮小灯见状,她道:“你知道就好,像你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话落,她转身离去。
这时,侍卫走进来禀报道:“殿下,您交代好的舞姬已经来了。”
可唐靖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心情了,他随口说道:“不用了,赐给你们了。”
“可是……”
唐靖猛的一下便瞪了过去,他道:“再多话,你们便都给我滚去边境。”
侍卫见状,连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他想着阮小灯刚刚的那句话,不禁念叨着:“我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
他将桌上的酒杯重重摔落在地,碎了一地的渣子,他摸了下去,看着自己流着血的手,自言自语道:“呵……那我便一次坏到底好了。”
翌日,阮月国便将旨意传了下来。
众人围在告示栏旁念着:“贬五公主为庶民,永生不得踏入月城。并查封陆家,革去官职,无事不得入宫。”
这时一个过路人恰巧停下来,但他没听懂,只好问道:“这上面说的,是什么意思?”
站在最前面的路人听到后,便回道:“意思就是,五公主已经不再是五公主了,不能踏入我们月城一步,陆家如今也被查封了,官也没了,什么都不是了。”
一位妇女听到这些话后,她不禁觉着惋惜道:“就是可怜我们陆公子了,他什么都没做。”
谁知最前面的路人本就嫉妒他以前的名声,这下逮到机会了,当然要痛斥一顿。“他有什么可怜的,还不是自己作茧自缚?”
其他看戏的路人听后也跟着点了点头。
“宰相府这下可要撇清关系咯!”
“我看也是,这李千金也不知道还看不看得上陆黔。”
“还不都是这五公主害的,真是害群之马,就应该早点贬她为庶民。”
众人身后,方褶听着他们这一切谈论,心中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五公主跟陆公子,出事了……
“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找公子。”
方褶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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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匆匆忙忙的往回跑,他冲进府内关上门喊道:“公子,不好了!”
听到动静的洛褚轩,他走出屋外,不急不慢的回道:“我已经知道了。”
方褶大口的呼着气,他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去西域一趟。”
洛褚轩必须要把月城如今的情况告知于他们,若他们再不回来,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如今四皇子也已经按耐不住,他逐渐露出马脚,勾结朝臣,这可是大罪,可是他没有证据,就算说了,王上必然不会相信,所以他必须去西域。
方褶有些顾虑重重,因为怕此事牵扯到他们公子身上,他这才问道:“可是,会不会……”
洛褚轩打断道:“我必须要知道他们几个人的情况。”
方褶听后,他又问道:“那若是五公主写信回来呢?”因为前几日五公主便是送信到宫内,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信要交给他们公子。
“若是她能写,便不会那样说了。”
洛褚轩为何会突然决定去西域?
那便是因为五公主送信这件事,信上所说的,他可一个字都不信。
方褶内心一惊,他问道:“公子你的意思是……”
“那不是她自愿写的,很有可能是什么人逼着她写的。”
洛褚轩在私下去找过王上,他看过了,那封信是她写的没错,但绝对不是她所想写的,明显是有人逼她所写,而且那个人肯定不了解她。
说辞严谨不漏,字字都点到正题,而平常的五公主却不会这样,他倒是要感谢五公主的这一特征了,不然,王上又怎会下旨将她贬为庶民?
那是因为他早就与王上商量好了此事,不然凭那些官员的嘴皮子,怎能说服王上,贬五公主为庶民?
方褶听完洛褚轩的话后,大惊失色。
“那他们在西域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