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先是侧过脸,把唇上的黑血渍通通擦掉,才回过头,看着她说:“我没事。”
脸色苍白得很,怎么可能没事?
煞无心知道他是何意,也没再说别的;就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擦掉他脸上还沾着一点的黑血,说:“你休息下,他逃不掉的。”
书生确实是扛不住了,在陷入昏迷前,他把至善放在煞无心的手上,不放心的叮嘱道:“拿着它,一定要小心,别受伤。”
说完,他便靠在煞无心的肩膀上,缓缓的闭上双眼……
被影子囚住的煞罗猴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不管多卑微的姿态,他都可以演得出来;
“宫主,属下也是为魔君、为魔界办事,您不能杀了我!”
煞无心握住至善,一计冷眼看去,问:“你说魔君已把你入赘薄绝宫,这事可有假?”
“千真万确,魔君确是这样向属下允诺的,若不信,宫主可亲自回魔界问魔君。”
“好,既然如此,本宫主不会杀了你。”
煞罗猴听后满脸不敢相信,但他也不敢再迟疑,生怕煞无心下一秒就改主意了;
于是,连忙点头哈腰的谢道:“谢宫主,谢……”
这一个谢字还未说完,煞无心挥出了至善;
看着向自己飞驰而来的纸扇,煞罗猴惶恐,问:“宫主,您这是做什么?”
只见,至善绕了煞罗猴一圈,而后定在他身后;
这一刻,煞罗猴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了。
“本宫主的东西,你占得太久,该还了。”
煞罗猴的脸立马绿了,说:“不,不,宫主,您不能这样拿回,属下会没命的!您刚才不是说不会杀了我吗?宫主,宫主……”
在下人界之前,煞罗猴将煞无心的魔根冒险至于胸腔之中,那处魔气最盛,所以藏在这儿,没有魔根的煞无心很难发现得了;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
但万万没想到,煞无心竟会通过那把纸扇来发现魔根的存在。
“本宫主是不会杀了你,但没说过不取你性命,反正留你一口气吊着,待回到魔界,本宫主再在魔君面前,亲手杀了你。”
“宫主,您不能杀了我,魔君可是吩咐属下要完成一件事,此事一旦完不成,后果严重到可是会牵连到魔界,请宫主慎思!”
煞无心毫不感兴趣的问:“哦,何事?”
“这个……没有魔君的允许,属下不能说。”
“随你,但不论是什么都无法改变本宫主的决定。”
煞罗猴还想狡辩什么,但来不及了;
煞无心单手伸出,即刻,至善从煞罗猴的胸腔穿过,不沾染血渍且带着魔根回到煞无心手中。
这一下,煞罗猴被痛到已无知觉,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张得很大,就这样的动作,他维持了大约一口茶的时间;
随后,他便四肢发软的倒在地上。
煞罗猴已如此,即使一时间无法动弹,煞无心也没有收回影子,反而还多加了一条荆棘绳;
只要他敢动一下,绳子便会缩小,荆棘会因此而扎进肉中,如此下去,他会痛到流血身亡。
墨夜挚入泉后,随着点点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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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指引再次寻到了白星凌的气味,他紧绷的情绪这才稍稍的松了松,然后加快速度,争分夺秒的找到她!
无论,是死,是活……
就在即将到达地心时,他看到了一抹白衣身影,她身侧还有一根生满铁锈的烧火棍;
“星凌!!!”
墨夜挚来到她身旁,又惊又喜的唤道:“星凌!!!”
然而,白星凌双眼紧闭着,神态俨然是一副入睡后的模样,那熟悉的慌意从墨夜挚心底处涌上;
“星凌……”
墨夜挚伸手越过仙障想要去抚摸她的脸,却被接近百度的高温给灼伤,他强忍着去碰到了她的脸,仅是一下,墨夜挚就不得不收回手;
因为手上瞬间通红一片,刺痛得很,再这样下去,怕是要燃成灰烬了。
这样能将躯体引燃的温度,为何星凌没有受到一点伤?
墨夜挚的视线落到了那根生锈的烧火棍上,猜疑着这根看着除了平平无奇还是平平无奇的烧火棍是否隐藏了什么?
他想用术法去试探,却压根没用,它周边有一道很强的结界在阻挡着,强到连他都无法破解。
“星凌!!!”
墨夜挚很着急,他此时此刻想的只有如何将白星凌带出去……
当他毫无头绪的时候,手中夜笛忽然动了,自主的奏出墨夜挚再熟悉不过的旋律;
一小段下来,白星凌终于有了反应,她的睫毛动了动,眼角挂着一颗泪珠;
墨夜挚惊喜唤道:“星凌,星凌……”
而后,墨夜挚拿起夜笛置于唇边,吹起了这首为她所创的笛曲。
果然,白星凌的反应越来越大了;
就在最后一个音律结束的时候,白星凌睁开了眼睛,见到墨夜挚的那一刻,白星凌哭了,大哭……
“星凌!!!”
墨夜挚收掉仙障,用修为硬生生的扛住这高温,接着一步上前,心疼的紧紧抱住白星凌;
“阿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