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凌很担心墨夜挚,将六崽交给身侧的锦衣卫照看,随后站到墨夜挚旁边,问:“墨夜,你还好吗?”
墨夜?
可爱的人儿对他的称呼又变了,不过,这次唤的称呼比之前的阿墨哥哥、墨夜挚更要好听,他最喜欢了;
墨夜……墨夜……
语气中还带着点点的亲昵,有恋人的专属甜味儿……
“墨夜?墨夜……”
墨夜挚很享受的听着她如此唤自己,嘴角不禁的露了抹笑意;
白星凌以为他是怎么了才不应自己,原来是故意的,便气哼哼的问:“你听到了,怎么不应我?害我担心……”
墨夜挚小声的对她说:“星凌……”
白星凌突然严肃起来,问:“怎么了?”
“我喜欢你唤我墨夜……”
“…………”
“所以就贪婪的想要多听几声。”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害我还担心你……”
前一秒不正经,后一秒立刻正经了,神态十分认真的说:“星凌,别担心,我能撑得住。”
说着,墨夜挚再凝了几成力量于夜笛上;
许是白星凌唤的这声亲昵的称呼激发了墨夜挚无穷无尽的力量,那正下沉的气浪在这会儿直接往上升起了点;
空间扩大,所有人的呼吸才得已顺畅,不至于向此前那般的备受压迫。
白星凌随之仰头观察着,担忧道:“似乎破解之法并不在这里。”
确实,破解的关键不在白云,它们不过是傀儡、是被符玉力量映射操控的棋子。
凩寒带着玉石抄近道走出皇陵,在回仙界过界门的时候不慎遭到魔君的暗算,从云端上跌落;
他们出现又消失的速度太快,导致天君都来不及出手,为了仙界安危,他必须守在界门这里,只能如此等着凩寒回来。
凩寒一个跃身,稳稳的站在一朵白云上;
接着,离他一米远的四周绕着一道道看得见却摸不着的黑气,随后在他对面落下了一个人影。
魔君脚踩白云,眼神一直锁定着他的身上各处;
“魔君是要开打吗?”
“不不不……本座不是来打架的,本座只是想同你好好商量一事儿。”
“商量?”凩寒眼神寒冽的看了看缠绕在周身的黑气,说:“魔君觉得这是商量的意思?”
若不是残刃在身,这些黑气恐怕早已将他撕衣剥皮了;
“上神见谅,只有如此,上神才会同本座这样面对面的好好谈一谈。”
“除了三界之事外,其它的,本上神一概不感兴趣。”
“巧了,本座与上神谈的正是三界之事。”
“难道魔君还野心不死,想重蹈覆辙?”
“哎哟,这是哪儿的话?”魔君毫不遮掩的表明态度,狂气道:“野心仍在,但,不会重蹈覆撤。”
“十万多年前,你是如何被本上神打出仙界的,今日,你就便是怎样滚回魔界。”
“凩寒,你现在的处境可由不得你猖狂了。”
“由不由得,你说了不算。”凩寒的视线在预判魔君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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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残刃出现,未经他的手便已将周边绕着的黑气给驱散了;
然后,残刃再示威性的特意从魔君眼前经过回到凩寒的手里,剑上的光芒仍然很刺眼,但只要是修为稍高的人都能看出问题的所在。
方才被残刃逼得后退一步的魔君居然没有暴怒,反而嬉皮笑脸的说:“许多年未与凩寒上神交过手,这功力嘛,怎么感觉不比当年了呢?”
此话说的没错,不过,并非是字面上的意思。
当残刃回到手上的时候,凩寒就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与残刃的力量正被什么给一点点的阻断连通了;
若神武与主人的力量不互通的话,那么,压在主人体内的力量会渐而累积,等到一定高压下便会爆体而亡;而神武则会被力量吞噬销毁。
自从魔君出现后,凩寒就一直提防着他的举动;不管是明着来还是暗着来,只要他一动,凩寒就会有所察觉,所以不可能是他暗中耍的手段;
那就剩最后两个因素,一是之前绕在自己身上的黑气,二是受到身上藏着的那块玉石的影响;
而黑气也近不了身,况且已被残刃驱散了,就算有什么问题,残刃都会一并解决掉;所以,导致这样情况发生的就只有那块玉石了。
当魔君瞧着凩寒眼中的那丝迷惑不见时,很欠揍的大笑了几声,问:“怎样?凭上神那比天高的智商应该能想出来为什么会这样了吧?”
“…………”
凩寒此刻想着的是该如何不被他纠缠拖延时间,趁还能扛住体内那翻涌的力量,尽早赶回仙界。
“凩寒上神在想什么呢?哦,是在想摆脱本座,好趁早回仙界。本座说得对吧?凩寒上神。”
“…………”
凩寒垂眸看了看残刃,打算冒险逆转体内的经脉,以此连通与残刃的力量感应,再把古神神力放出,这样能暂时的摆脱魔君的纠缠;
然而,凩寒正抬起手中剑时,魔君又叨叨了,“都说了,本座今日不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