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魔君瞥了眼她身后的几人,说:“两个仙界的,两个人界的,他们就是你重要的人?”
煞无心坦诚道:“是。”
“心儿,你搞错了,我们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话落,一缕魔气从魔君手中溜出,朝伏魔袋而去,围着绕了一圈,伏魔袋便消失了;
而后,魔气便分别汇入煞罗猴和那些还活着的魔将的天灵盖上;不一会儿,他们便醒了过来,看清前面所站的人,他们打了个颤,抖擞的跪向他。
“魔君。”
魔君没有往后看,而是指着煞罗猴,对煞无心说:“他……”
煞无心猜到魔君要说什么,立马打断,语气很薄凉的说:“魔界,唯有薄绝宫。其它,都不是。”
“本座也不是?”
“…………”,煞无心不回答,念在还有一丝父女情分上,她不愿与他撕破脸;
魔君嗤笑了声,该是被气着了,不再与她费口舌,便将视线落在了符玉上,看了看,说:“本座原本是想取了那小子的命,可如今……得再加一个了。”
魔君要取哪两个人的命,煞无心很清楚,但她绝不允许这事发生。
“若你执意要这样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魔君话里的语气带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质问煞无心,“心儿,那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你一个没有心的人重新长出了一颗心,让你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都拱手让人?”
魔君瞪着煞无心,语气加重的逼迫道:“嗯?”
在煞无心说话前,书生已走到她的身侧,牵起她的手,面对这大魔头是一点都不怯场的回怼道:“这世上怎会有人没有心?魔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清楚。”
“司徒……”,煞无心不想他与魔君有太多的接触,包括言语;
“哈哈哈……小子,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她,跟你不是同一类人,她是魔,你们凡人最忌讳和恐惧的、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此话说得煞无心心中有些发虚,拉了拉书生的手,随后将语气放低对魔君说:“还有得再商量吗?”
“心儿……”,书生看不得煞无心低声的模样,不舍得她这般委屈自己的隐忍;
“司徒,你斗不过他的。”
“哈哈哈……知父莫若女,心儿,还是你了解本座。”
“所以,要如何才能放了他们?”
“嗯……你喜欢他?”
魔君也就随口一问,没想到煞无心却很认真的回答:“我爱他!”
“心儿……”,此话听得书生很惊喜,加紧手中的力度握住她的手;虽然没有言语表达,但眼神很明确的告诉她,他也爱她!
“哼,爱?你确定他不是像你曾经喜欢的那些魔兽一样,一时兴起的带回去养几天,等热乎劲儿过去后,就随手弃入荒山野岭。”
“我是认真的。”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煞无心顿了顿,说:“我现在的确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我知道一定不是你同我母君那样。”
“放肆!”
这是魔君首次在煞无心面前情绪暴怒,虽不说他极少出现在煞无心面前,但就是屈指可数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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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面里,他都从未如此红着脸怒斥过她。
煞无心是故意挑起他的逆鳞,她也就冒险赌一把;
最起码,提起母君,他那仅剩的一点良心会发痛,然后,或许会松口放了他们;但是,煞无心却不知,魔君的逆鳞里还藏着一颗一触即发的炮弹,母君就是控制这颗炮弹的开关;
所以,魔君发狂的一掌向书生打过去,同时暴吼道:“是你,就是因为你把她变成了这样!本座必须杀了你!”
至善在煞无心把书生拉过来之前就迎上去了,但面对猖狂的魔气,它的力量不够;因此仅是对上的那一刻,它便差点被魔气给熔化了。
是帝素昇,他用冰丝绸缎将至善带了回来;不过,也因为冰丝戒暂时离开他身边,身上的气息被符玉嗅到了。
故而,符玉再次震动了一下,所散出的气海把魔君逼得后退几步。
煞无心拼力结了一道屏障隔挡住,才让书生和身后正在凝神抵抗头顶这片气浪的墨夜挚以及白星凌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只是,她好不容易自愈的内伤又被暗伤了;
不过,幸好不严重。
严重的是,这回符玉震出的超强气海对所有人都有攻击性,却对帝素昇没有;
只见,它正安安静静的定在他面前,似乎在等待他的指令一样。
“它居然听从于你?”
魔君不服气的对帝素昇说:“摘下帽子,让本座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帝素昇勾了下唇角,然后双手缓缓的摘下帽檐;
虽然此刻的天色暗沉,但是他手中的冰丝戒和他的容颜一样,照样光彩夺人。
就那双含情眸抬起的瞬间,魔君就对他很感兴趣,对这枚戒指更感兴趣,饶有趣味的问:“看着不过是个刚断奶的小娃娃。”
帝素昇抬起那双含情眸,唇角再次勾起,说:“今年刚满十八。”
“哦,难怪本座闻到了一股奶味儿。你叫什么?家在何处?不如,本座稍后好心送你回家找爹娘喝奶啊?”
“不劳烦了,我的家就在此处。”
“此处?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