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琴笛_仙道莽莽耶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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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琴笛(2 / 2)

闫铁山扭头想走,但一想啥事都没办成回去太没面子,这既然来了,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举起铁棍,闫铁山朝白熊头上狠命砸去。

不料,一棍下去还没砸到白熊脑袋,白熊却因为闻到人类气息提前惊醒,当即抱头护下这势大力沉的一棍。

六爪白熊膀大腰圆,起身之后直接把熊洞堵的死死的不留一点缝隙。

看在洞里施展不开,闫铁山见状赶紧转身撤出洞外。

六爪白熊随即追了出来,抬头嚎叫一声,便张牙舞爪朝着闫铁山飞扑过来。

闫铁山当即跃起砸下一棍,白熊却利爪一挥直接把闫铁山连人带棍打飞了出去,若不是位置腾挪的及时,怕是已经被白熊扑倒。

风刀霜剑的熊洞外,一个男人和一只大熊在漫舞的雪花中对峙。

看六爪白熊不好对付,闫铁山一把扯掉上衣,露出一身矫健肌肉,果真是:

“古有许褚裸衣战马超,今有海山赤身斗白熊。”

一人一熊,在雪地里来来回回斗了十几个回合,白熊的皮毛里肿起无数血包,闫铁山身上也被挠出了道道血痕。

人兽酣战半天,竟是不分胜负。

看自己武艺虽强身形灵活,但体力却不及这六爪白熊,闫铁山只好使出看家本领“四面楚歌”。

围着白熊砸下一棍又一棍,只是这数尺厚的积雪阻碍了他跳起发力,要不然怕是白熊也扛不住这一招。

一圈下来,闫铁山已是筋疲力尽,而那六爪白熊挨了一顿猛揍也是嗷嗷直叫。

白熊自知不敌,掉头往熊洞里跑去,闫铁山跟着也追了进去,一人一熊又在洞里打了起来。

瞅准时机,白熊直接顶着铁棍扑了过来,闫铁山在洞里无处闪躲,被一把扑在地上。

白熊有体型优势,只要近身闫铁山便不是对手,只见白熊抱起闫铁山疯狂往石壁上砸去,直砸地闫铁山眼冒金星。

也不知砸了多少下,熊洞里开始掉落起石屑来。

闫铁山拿着铁棍乱挥一通,白熊没打着,倒是没少打在洞中石壁上,突然咣当一声,熊洞竟塌方了一块下来。

“嗯?”

闫铁山顿时来了主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使劲往石壁上砸去,果然这本就不算坚固的熊洞开始陆续塌方。

白熊一怔,闫铁山闪身逃脱,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整个熊洞竟是塌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那白熊也再没个声响,怕是已葬身在熊洞里。

正得意搞定了白熊,闫铁山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暗骂了五六声坑爹。

“这特么我还得灾后救援啊。”

看塌掉的熊洞半天不见动静,闫铁山拿起铁棒开始撬起碎石。

鹅毛大雪中,闫铁山干的热火朝天,直到筋疲力尽才把白熊的脑袋挖了出来,但白熊身上却是盖着一硕大石板。

白熊看似一息尚存,但已无半点反抗之力,看它身上被石块砸出的伤口血流不止,闫铁山赶忙拿出腰间的皮水袋接了满满一袋。

扭头要走,又觉得白熊看起来甚是可怜,闫铁山于心不忍,又用尽力气把巨石撬开。

此时,奄奄一息的白熊根本无力动弹,闫铁山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粉往伤口上涂抹了一些,又扯烂衣服给白熊包扎了一番。

一边包扎,一边安慰:

“哥们,刚这洞里,进一步碎尸万段,退一步生命安全啊。现在是死是活就看你造化了。”

搞定白熊,接下来是那三尾赤狼。

“最大个的都已经解决了,这赤狼应该也就是两棍子的事。”

只是稍微歇息了一会,闫铁山便朝着村里猎户先前指引的密林走去。

三尾赤狼毛发通红,在这雪地之中很是扎眼,不一会闫铁山便找到了这雪原奇物。

相比于刚刚那两丈高的白熊,三尾赤狼除了毛色和多条尾巴以外,和普通白狼无异。

“看来也不过是个变种狼罢了。”

闫铁山暗暗得意,眼前这小身板的赤狼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不过三两下,赤狼便被逼到林中角落。

正准备下手拿下赤狼,赤狼却发出一阵尖声嚎叫。

这叫声响彻雪原,让人不寒而栗。

“啥意思?单挑之前擂鼓三通?且看我今天温酒斩赤狼。”

赤狼不再后退,反而张开利爪飞身扑来,闫铁山一个闪身轻松躲过,接着朝落在地上的赤狼一棍夯下。

只一棍,赤狼便脑浆迸裂。

得来全不费功夫,闫铁山取完赤狼之血,还没来得及得意,抬头一看却是一句坑爹脱口而出。

“操!”

闫铁山直打了个哆嗦,只见周边冰石之上,站着数十只闻声赶来的白狼,各个龇牙咧嘴目露凶光,便是刚刚赤狼一通嚎叫招来的援兵。

白狼身后的密林,不停地在悉悉作响,仍有狼群不断地飞奔而来。

“这特么退都没地退了。”

手持铁棍的闫铁山,在雪林里傲然挺起,好似那大闹天空的孙悟空,要一人独挡十万天兵天将。

挥起棍子,一棒便是一只白狼倒下。

不过一会,雪地上便尽是白狼尸体。

这些白狼,有的脑浆迸裂,有的身骨俱折。

同伴的倒下,让剩下的白狼愈加愤怒,闫铁山身边的白狼不减反增,更有不少似是敢死队一般跳进飞舞的铁棍中撕咬闫铁山。

被李三寿称为最会审时度势的闫铁山同学,此时只是背水一战无比勇猛,但已是遍体鳞伤满身血污。

“进一步豺狼当道,退一步,退一步还特么是豺狼当道。”

里三层外三层以及身上趴着的,尽是獠牙利齿的白狼,此时的闫铁山神情恍惚,倒在地上。

“草率了。”

已是强弩之末的闫铁山,在狼群的撕咬中昏死过去。

忽然,密林里先是传来数百人跑动的声音,又响起沙场点将,最后则是无数士兵的震天呐喊。

狼群似乎也听到了这千军万马奔袭而来的声音,也不再撕咬闫铁山,而是停下来朝密林中看去。

随后,狼群嚎叫之声此起彼伏,但仍压不住那擂鼓助威的声音。

幻听?不是吧。

群狼纷纷目露惧色,转而四散离去。

此时的闫铁山,手肘、小腿以及肩膀,已被白狼撕出累累白骨。

朦胧间,闫铁山似乎看到一个身穿黑色毛呢斗篷的女子,在冰石上抚琴独奏。

他可不知,刚刚吓退数百白狼的撼天杀声,便是女子弹奏的《十面埋伏》。

“一个人就敢独闯狼窝,虽是勇气可嘉,但是怎么感觉傻乎乎的。”

再说李三寿去捉那四耳银狐,虽说银狐并非极凶之物且基本没什么战斗力,但在这雪地之中速度却是极快,倒也是苦了三寿同学。

看到四耳银狐,却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使出各种陷阱,却也被机智的银狐一一避开。

“哎,但凡当初在东华山上多搞搞晨跑,也不至于这样。”

李三寿瘫坐在雪地上,盯着十丈外的四耳银狐。

那银狐也不逃走,而是直勾勾看着李三寿,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抓起一把雪揉成个雪球,李三寿砸了过去,银狐也不躲,看着雪球在眼前落了下去。

“不捉了,这事还是回去让那腿脚利索的闫铁山来吧。”

李三寿已然放弃,打算在雪地上歇一会便回去喊闫铁山过来。

他却不知,此时的闫铁山已是废人一个。

“雾中不见院中柳,玉容寂寞桃花羞,消愁细雨湿长袖。为君忧,独坐阁楼,思绪心中囚。”

雪原上响起一阵笛声,温润典雅、清丽飘逸,李三寿听了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银狐听到这沁人心脾的笛声,竟好似乖巧的猫咪一般,晃晃悠悠地朝李三寿走了过来。

温顺的银狐缓缓卧倒在李三寿怀里,直让他看得好生奇怪。

“千鸟楼里的姑娘都没这般听话哟。”

用手抚摸了银狐的脑壳,李三寿赶忙拿出小刀,在银狐腿上放了一小袋血来。

放血时,银狐也不反抗,让李三寿觉得这银狐竟是可爱了三分,便拿出布条给包扎了一番。

笛声落下,银狐的面孔猛然恢复如初,对着李三寿龇牙咧嘴了一番,瘸着腿跑掉了。

拿到四耳银狐的血,李三寿往笛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到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却看不清女子容貌。

而那女子看李三寿拿到狐血,默默转身消失在了茫茫雪原。

回到村里,李三寿四处找不见闫铁山,只看到一个猎户拿着两个皮袋和数条死狼回了村子。

“我那海山兄弟呢?”李三寿忙问。

猎户摇摇头:

“我在林中只看到大片白狼尸体和这两个皮袋,没见到你那喜欢光着脊梁在雪地里耍棍子的兄弟。”

拿寒中三血医好村长女儿,顺势谈妥了皮草生意,李三寿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雇了几个猎户每天去雪原上找闫铁山的踪迹,一连半个月却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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