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磊山在三人的殴打下,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宋樱担忧的问祁越:“他们不会报警吧。”到时候给他们扣上故意伤人罪那就不好了。
祁越拍拍手,道:“没关系,他们不敢。而且他们没有证据。”
这里没有监控,单凭他一张嘴说不清楚。再说他想,涂磊山应该也不敢轻易得罪祁家的人,毕竟涂磊山还靠着祁家这棵大树。
祁越:“走吧,我们回去。”
沙滩上,六人搭架烧烤。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远处的白灯亮起,有人在海边休闲散步,有人迎着海风弹吉他,几个朋友围在一起聊天。
许愿心不在焉的清洗蔬菜,眼睛瞥向蒋野。蒋野穿着无袖背心,流畅的肌肉线条暴露无遗。他站在烧烤架旁边烤着面前的海鲜,烟雾之后,看不清什么表情。
许愿洗好蔬菜,端着盆子走向他,勉强勾起唇角试图搭话:“蒋野,菜洗好了,放哪呀?”
蒋野眼皮抬一下,又垂下去,无言。
许愿杵在原地,脸上仍旧保持笑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陈软见状,接过许愿手中的盆子,道:“给我吧。”
许愿顺着她给的台阶下来,道:“哦哦,谢谢。”
许愿嘴巴微撅,眼皮下拉,就差把“不开心”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蒋野都不理她了,她该怎么办?
“许愿,过来帮我切菜。”宋樱喊道,许愿应声走过去。
她在宋樱面前站定,问:“还有刀吗?”
宋樱道:“我喊你过来不是真的要你帮我切菜。”
“啊?那为什么?”
“是有些话要跟你讲一讲,表哥现在在生你的气吧?”宋樱边切边道。
“嗯......他都不跟我讲话了......”许愿垂眸,嘴角下压。
宋樱停下动作,放刀道:“你别看表哥这人外表痞气得要死,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内心是个极度温柔的人,而且他还特别重感情和爱护短。舅母去世那天,就他哭得最凶。我那时诧异极了,平常舅母也没对他多好呀!
也因为他护短重感情,他的一干真心朋友都很愿意跟他混,就连比他大的祁越也愿意称他一声野哥。
不过恰恰这种人最害怕失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对他的意义不一样。你就那么直接跳进海里,我想他那会儿都要吓死了吧!”
许愿羞愧不已,小声道:“对不起.....”她那时候没考虑那么多,只知道项链对蒋野很重要,她不想看他伤心。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要跟表哥说。你别看表哥现在冷冰冰的不理你,其实心里正等着你去哄它呢。你主动点,用心哄哄,我敢保证,他立马消气。”
宋樱给许愿传授自己的经验,小时候她做错事惹蒋野不高兴,只要说两句好话,蒋野立马就不生气了。
许愿抬头,眼中闪着希翼的光芒,问:“真的吗?!”
“真的,信我,百试百灵。”宋樱打包票保证道。
许愿看向蒋野,他头微低,眼神专注在烧烤架上的烤串上。
“挖槽!野哥,烤糊了!”唐川惊呼,烧烤架上的海鲜已经黑成一团不知名物体。
蒋野猛然回神,道:“抱歉。”
唐川驱赶他,道:“唉,我来吧。你拿些花露水过来,晚上蚊子挺多,我怕他们几个小姐姐受不了。”
“在哪?”蒋野知道,唐川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走远放松心情。
“我书包里。”唐川答。
“嗯。”蒋野提脚,向酒店大楼走去。
宋樱推推许愿,道:“快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