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唇角微勾,“谢谢。”
“我照顾我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用谢我。”
“是是是,天经地义。”战北眸底划过一抹戏谑,“瞧瞧,空气中都蔓延着醋味了。”
贺楼台特意地嗅了一下,“有吗?”
“当然有了。”战北的话音落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人,抬眸看向贺楼台,“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
战北走了两步,身后传来贺楼台的嗓音,“我还没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战北,南征北战的战,南征北战的北。”
战北。
“名字还挺好听。”
“四舍五入,你等于夸赞我人长得好看了。”
贺楼台“啧”了一声,“你还挺自恋。”
“那是。”战北顿住了脚步,“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
旋即,他重新迈开步伐往外走去,留下一脸无奈的贺楼台。
他好像没有说过迷恋他吧。
直至战北的身体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收回视线,回到病房。
许烟雨许是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在她身旁坐下。
…
两天后,许烟雨身体恢复如初,办了出院手续。
贺楼台陪她回到了她的住处。
许烟雨突然扭头看向了正在玄关处准备换鞋子的他,语气夹着一抹俏皮,“你的拖鞋呢?”
闻言,贺楼台抬起深邃的眼眸,唇角微勾,“小姑娘,你是在问我吗?”
“对呀。”
贺楼台故作失落地垂下眼眸,“我没有拖鞋。”
“你好像很委屈哦。”许烟雨特意把语调拉长了。
“没有。”贺楼台顿了两秒,唇角往下压了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