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想象_穿书之我成了炮灰的金手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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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想象(1 / 1)

孟娇自从从齐镜槐梦里出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不肯起来,清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询问了孟娇好一阵子才放下心来。她以为小姐又是不舒服了。但是小姐没有不舒服怎的总是躺在床上呢?

清容问出了声:“小姐,您今日不去院子里晒晒太阳了吗?”

孟娇摇了摇头道:“往后都不去了,我躺着养伤,好得快些。”

程欣然站在旁边笑她:“好得快些做什么?不是想去私会你的小情郎吧?”

孟娇躲在被子里,不出声。

她以前喜欢齐镜槐,因为齐镜槐和她自小长大的情谊,因为齐镜槐的文韬武略,因为齐镜槐光风霁月。后来她不是不喜欢了,是不能喜欢了。就算人家和你一起长大有什么用呢?人家救的不是你,订婚也不是和你。

现在不一样啦,她有些甜蜜的想,现在她知道始末了,有什么好怪的呢?

程欣然听了她的想法,心里无端升起一种亲近的感觉来。这才是一个十六岁小孩儿恋爱该有的样子吧?一点点矛盾会被无限放大,一点点希望会甜蜜的开心。她这会儿才终于觉得,孟娇真的只是十六岁,不是一个十六岁的躯壳里装着三十六岁心里年龄的大姐。

毕竟只是在梦里,程欣然还是“好意”提醒孟娇道:“姓齐的和刘家还有婚约呢。”

孟娇听见这话才把头伸出被子来,言语中带着些不以为然:“他现在染了瘟疫,腿又断了。刘家应该早就收到风声了。这会儿怕是遣了人在去找齐镜槐协商退亲的路上了。”

程欣然:我突然觉得应该是十六岁的躯壳里装着三十六岁人生阅历的大姐。这猜的和后面的剧情那是一模一样啊。

城外因为瘟疫,已经感染的和未曾感染的被分为两个区域,但是传染的速度还是十分快,武帝派了很多大夫,在半夜偷偷出城前往医治。京中的百姓尚且不知道这些事情,官员们却是早有风声。

刘相府。

刘施意听刘月瑶说起齐家回京,军队里感染瘟疫,连齐镜槐都染上的时候,脸都白了好几分。毕竟那可是瘟疫,王朝百年间虽没有起过瘟疫,但前朝是起过的,瘟疫一起,尸横遍野,瘟疫持续时间长,染病快,几乎无药可医。

刘月瑶特意来一趟相府向刘施意提起这件事,就是想看看刘月瑶的笑话。当初刘施意要不是落了水被齐家公子救上,这门亲事哪轮得到她来攀?看到刘施意脸色白了又白,她心里免不得越发痛快起来。

这个齐家公子也是晦气,被刘家这样的人家攀上,刘月瑶心里想,刘施意这个女人她简直太了解了,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要不是她还有理可以利用的地方,她是觉得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

刘月瑶也只是来瞧个笑话,坐了会儿就回了府,现下瘟疫已起,还是少出府比较好。

刘施意等她一走就找到了母亲,刘大夫人听她说了前因后果后,啐了刘月瑶一句,安慰女儿道:“你可不要听她胡言乱语,这好好的哪来的瘟疫?兴起瘟疫一般都是伴随着天灾人祸,且看我朝我代,民生富足,当今圣上治国有方,就是天灾都少得紧,哪轮的来这般人祸?我看说不定她是嫉妒你?京城里谁不羡慕你有这么桩好亲事呢?”

听着母亲这样说,刘施意勉强挤了个笑,心下稍稍安定下来。关于和齐家的亲事她自己也是十分满意的,虽然齐镜槐不是什么王公贵子,但是齐府胜在人丁简单,除了齐镜槐的两位父亲母亲,几乎没有旁的亲戚。齐家家世也不差,齐齐镜槐的父亲从一品镇国大将军,齐镜槐自己虽才18岁,但是已经在军营有了个一官半职,且到了十八岁连个通房都没有,这样的人家,她嫁过去,只要好好孝敬婆母,其余概不用操心。这样的家世,在京城,是找不到第二个的。就是太师孟家,也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这会儿家世风光还比不得以前了。

越想越觉得母亲是对的,刘施意干脆坐在母亲这绣起了花样。

母女俩说说笑笑,温馨不已。刘夫人看着刘施意绣的香囊上花样是竹子,开口调笑道:“我看你绣的这个竹子倒是别致,怎的用青线?”

刘施意有些不好意思:“母亲,绣的是墨竹。”以前看齐家公子穿衣,衣上的花样要么是素净的暗纹,要么是墨竹。她猜想,他应当是喜欢这个花样的吧?不然怎的几乎没有别的花样在衣裳上。

“给齐家公子的?”

刘施意咬咬嘴唇,短短的应了声:“嗯。”

刘夫人在旁笑着和嬷嬷说:“我就说是女大不中留,这会儿就开始给齐家公子绣起东西来了。”

嬷嬷笑着接话:“这齐家公子也算是人中龙凤了,也算是配得上大小姐。

刘施意红着脸,拿起香囊,轻轻摸着刚绣好的墨竹。她其实是想等齐家进城了,找个时间拖人送去齐府,到底两人也是有婚约的,他要是戴上这个香囊,就是告诉别的姑娘自己已经有主了。要是不戴也不妨事儿,多少是个心意。毕竟两人已经两年未见了,也不知道齐家公子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想到这她有些庆幸自己当初下手下得快。当日在宴会上,她早就吩咐人趁着人多时将孟娇撞下水,她假意同时落水,那日穿的衣裳又是同一个色系,那齐家公子一看到孟娇落水直接入了水救人。她水性极佳,趁着水面看不清水下的情形,那齐家公子又是第一个入水救人的,自然直接就往齐家公子那边划。在水下,看不清人,当时情形又十分混乱,四面八方的人跳了水救人,齐家公子在水里大约是摸到手上戴的玉镯,当时就抱着她出了水面。那日,孟娇戴的是玉镯,她戴的是金镯,只是落水前一刻偷偷戴上了手。待齐家公子抱着她浮出了水面,举起她的手腕上的金镯瞧了又瞧。半响没有说话,冷着脸走了。

宴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双眼睛瞧着。齐家没过多久就登府交换了庚帖,她自那时,也算是开始放下心来。毕竟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但是人必须早早抓住。

说起来孟家嫡女这人,刘施意或多或少觉得十分晦气,早年因为容貌京城的人就喜欢拿她俩对比,后来因为婚事,再后来因为父亲的官职。反正什么都能扯到孟娇。刘施意眉心微蹙,脑海里浮现孟娇的身影,颇有些嫌弃,全身上下也就脸出彩了些,但是无时无刻不端着架子,十分做作!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和自己可比的。论家世孟府现在已然开始败落,论学识自己也不比她学的差,论其他的,这个孟娇也不过只是个药罐子,成天成天喝着药养着,说不定哪天一命呜呼升了天也是有可能的。

可惜那日孟娇没有淹死,刘施意想到这低垂了些头,眼神里闪过些许恶毒的光。要不是因为她,自己还不至于早早就开始算计起来。如果没有她,论起品行,品性、样貌、家世,无人能出自己左右。

其实哪怕是太子,自己也是可以选个太子妃当当的。刘施意有些轻快地想着,虽然太子样貌比齐镜槐差些,但是往后好歹是九五之尊啊。想到这她有些叹气,埋怨自己,当时只想着怎么把孟娇比下去了,这一层倒是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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