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贵公子VS天才女》(番外) 第四回_年年有鱼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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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贵公子VS天才女》(番外) 第四回(2 / 2)

「身体不舒服吗」他问,边探著她冰凉的额头。

谷子蓝深深地看著他,看见那熟悉的担忧脸庞,确定额上的确残存著他手的体温,忽地倾身抱著那久违的伟岸身躯,小脸埋进他的x怀里,藉以汲取他的体温,袪掉快要冷毙她的寒意。

他回来了,他没一去不回。

一滴又一滴的泪滚落脸颊,灼热她的双颊,也灼痛了樊景琰。

「蓝,你怎麽了」他无法不去担心,曾力劝自己给时间两人去检视他们的关系,让她找清楚想要的是爱情还是恩情,亦希望自己别霸道地逼迫她,要她一味地只为他而生存。

但是,当金管家向他报告她不愿进食数天的事,他连一刻也不侍,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为了确定她一切安好。

他实在没法放著她不管,没法去迫自己忽视她,或者他早就该有体认,这辈子无法就此放手。即使说要分开冷静,他还是不能好好地冷静下来,反而愈加的焦躁。

她的不言不语,令他更为心焦。

「金管家说你不肯进食,为什麽」下巴抵著她的发旋,他环抱著她冰冷的身躯,让自己的温热能透过拥抱渡向她体内。不晓得她发生什麽事,光是这层疑虑就让他坐立不安,看著她失神哭泣,心就仿似被紧捏著。

因为爱著,所以喜怒哀乐都不受控地随著她而改变。

「别……别分开,好不好」她闷在他怀里,怯怯地问著。这辈子,或许就只有樊景琰,才会让她有这种临近绝望的惧意,恐惧失去、恐惧分离,她终於明了,空有聪明的头脑,并不能改变所有的悲哀,更不能估算感情。

他没马上回话,沉静很重,重得快要压扁她了,只有双手记得要紧紧抱著他,让那熟悉的气息及感觉安慰她。她不想、也不愿放手。

半晌,他又轻叹口气,在她头顶上问:「就因为我说要分开,你才这样子」这是不是证明,其实他在她心中,还是有一定的份量

她的头动了动,手心因极端的紧张而沁汗,喉头的酸意快要涌出,她真的好怕,他还是坚持要分开。闭上双目,她深切地祈求上天给她一个机会,而非连补救也没的情况下被迫退场。

「蓝,为什麽不想分开」他选择问个清楚明白,续说:「我知道,滕井霏对你很重要,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但,我不希望我的存在只是你的习惯。人若失去某个人,最初的确会不习惯……」未待他说毕,她已c话。

「你不是习惯!」泪涟涟的小脸仰起,直视著他道:「我会分辨的……小姐对我很重要,你也是。」

「但你的小姐比较重要、她的幸福比较重要,你可以牺牲时间、梦想和自由,就为了她。我说过,若你不想成为正式的樊太太,我会等。」他半歛眸,藏起那抹苦涩,道:「我知你很累、不喜欢这种生活,假如我们继续瞒骗对方下去,倒不如分开。」

他不会天真地以为,只要相爱就能白头到老。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失冲的天秤,他真的有点累了,但也不想勉强她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樊景琰。」她轻声唤,像是他们当合约情侣时一样。

谷子蓝凝视他的双眼,那沉黑的瞳孔里只映出自己的模样,她眨掉泪珠,说:「我不喜欢当樊家少n、不喜欢那些繁文褥节、不喜欢奥菲莉亚,但我还是嫁给你了,因为我不喜欢当贵族,但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喜欢到无法分开……」

她从来不提及对他的感情,因为以为他会明白。

樊景琰微讶,他不曾想过她会跟自己说这一番话,心头的窒息感,缓缓地在减褪。

「所以,别分开……」说到最後,她几乎是在恳求。

他沉默地放开手,也缓慢地拉开她紧紧围在腰间的双臂,刹那间,那彻骨的寒意再度传来,她像是生g似的伫在原地不动,水气充斥眼眶,前方一片迷蒙。

他还是不改初衷吗

难道她领悟得太晚,所以专属她的幸福亦将必流逝

他往後退了一步,执起她的手腕,正要走,却拉不动她。

回过头,只见她呆在原地抽抽噎噎地在啜泣,樊景琰上前,问:「怎麽又哭了」她的眼泪像尖刺,扎痛了他。

「你……要……分……」她放肆地哭,说话都化成含糊的抽泣声。

「不分开了。」他吻了她的额,续说:「我们下去吧,你必须吃点东西。」

哭声戛然而止,他以指抹去她的泪水,她颤声问:「说真的」

「真的。」他低头与她平视。

「因为我爱你。」

***

「小姐、小姐,你不能随便进去的!」一头金色波浪鬈发、纯白色chanel套装的秘书小姐正尽力地阻拦这位突如其来的娇客,以充满浓浓口音的英文劝说著。

「为什麽我不能进去」滕井霏停下来,金发秘书小姐终於有机会停下来chuanxi,复听到她的问话,有点为难地说:「呃……总裁他……他今天不会客。」

身为总裁的秘书,她当然知道滕井霏,更明白这日本女子的特殊地位,她不敢得罪,但又怕怠慢了会遭到责罚,这绝对是……是左右做人难啊!

「不会客他有什麽事要忙要跟我抢地皮吗」刚才在视察工地时遇到声称将跟地主签约的斐格企业职员就让她闷了一口气,现在他竟然敢做不敢认,连见面也不屑滕井霏憋了近一小时的怒气濒临爆发边缘。

「抢地皮滕井小姐你是否误会了」金发秘书最近不曾接触跟地皮有关的事宜,有点怀疑。

「我没误会。」是斐格企业的一行人清清楚楚地对她说的,一字不漏,双眸燃起火焰,滕井霏乾脆绕过金发秘书,直接走向办公室的大门,伸手推开门进入。

「滕井小姐……」金发秘书旋即转身呼喊,却无力制止已大刺刺踏入总裁办公室的滕井霏,她只好跟在後头。

拉上深蓝色直身百叶帘的办公室内,只亮了一盏座地灯,更显得暗沉,早已被外头的吵闹声给扰醒的加尔提起j神,端正地坐在黑皮椅上,j锐的双眸紧锁著进门的娇柔身影。

她不由分说地闯进来,也把室外的刺眼光芒带进来,一瞬间,他眩了目。

「加尔!」滕井霏没留意异常昏暗的办公室,怒气掩去她的理智,她直直地朝他走去。

「总裁,我已说你今天不会客,但滕井小姐坚持要见你……」尾随的金发秘书解释道。

「我明白了,你先出去。」加尔摆摆手,金发秘书闻言松了口气,忙不迭的带上门出去。

「你找我什麽事」他沉声问,语气中的淡漠刺伤了滕井霏。他就这麽不想看到她吗心似乎被捏得死紧,在看见他时,她早已知道,所有的生气及忿怒都不过是幌子,她需要藉口,一个堂而皇之的藉口来见他。

不过,她并不打算让他得知这些情绪。

「郊区那幅地皮是我们先跟地主接洽的,你怎麽跟我们抢」滕井霏道出来意。

「你没跟地主签约吧」额际的疼痛让他冒出薄汗,桌上的杯子却空了,他只好站起来去倒水。

滕井霏不情不愿地轻应了声,他续道:「既然你没跟地主签约,那我们也有机会争取的吧」

「但……」她转身走向他,心里还是有点不满,分不清是出於地皮被抢还是他冷淡的态度。

「但你也不应该……」话音未落,原本在倒水的加尔动作忽止,高壮的身躯往她的身前倒下。

「加尔!」她勉强接住他,心里虽然非常著急,但也没失去理智。他的身型始终比她大,她只能拖著他到办公桌对面的皮质沙发上。

他怎麽突然倒下来了天晓得她快要吓死了!

「加尔……」费了好一番气力,她终於成功地把他放上沙发,探手轻触他的额,发现他全身的体温都高得吓人,遂道:「你发热了!」

加尔伸出手,扣住那正要往外找秘书的小手,一脸担忧的滕井霏转身,不解地看著浑身泛热的他。

「别……惊动他们。」说罢,他闭上双眼,昏睡了。

「加尔!你醒醒……加尔……」滕井霏轻摇他的手臂,即使隔著衬衫,她还是能感觉到那热烫的体温。

他的突然昏倒,令她心焦如焚,很想出去找人帮忙,但想起他的话,又不敢轻举妄动。

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除了炙人的高温,还有沁出薄汗,她站起来,环顾整间办公室,发觉这里非常的昏暗。然後,她瞥见办公桌旁边有医疗箱,便马上走过去取过医疗箱。

跪坐在沙发旁的软毯上,她颤著手打开医疗箱,翻找著有用的药品或者什麽东西,可是发抖的手却不听使唤,她深吸了口气,定下心神,才继续下去。她找到了温度计,为他量体温──华氏一百零四度,他到底是忍了多久

滕井霏又拿出退烧药,想起要开水和著服,急忙跑到小型吧台处倒了杯水,又绕回来喂他吃药。好不容易,才成功让昏睡的他服了药,她却发现他全身都在流汗,湿透了衬衣,但室内却开著空调,怕他因此冷病了,她到附设的卫浴间去弄了条湿毛巾,替他擦乾身子,忍著臊意脱了他的衣裳。

「呼……」把冰袋置在加尔的额上,她舒了口气。

他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苍白的唇也有了点血色,呼吸趋向平稳,她静静地凝望那百看不厌的俊容。

平顺的棕发微乱地披散在沙发上,刚毅的脸部线条让他有种与生俱来的威势,浓黑的眉没皱著,閤上的眼皮下是摄人的啡眸,笔挺的鼻子下双唇菱角分明……她有多久没这样近距离看他了这张脸,不论看过多少遍,她的心都依然会为其起舞跃动,不自禁地会心微笑。

小时候,父亲大人将他带到自己跟前,介绍他将会是智囊团一分子的情景仍历历在目。那是个日光和煦的午後,她正跟小蓝在玩耍,然後和室的门被敞开,半跪在榻榻米上的她转过头,只能仰视当时已颇为高大的他。

他就像个温和的大哥哥,露出微笑迎向她,那笑容太灿烂,害年纪小小的她也心律不整。

她记得,他走上前向她介绍自己,抚著她的头发。

而她,则畏怯地道出自己的名字,但却十分喜欢他的抚触,直至长大,足足维持了十数年,小时候的孺慕之情慢慢转化为爱情。她真的很爱他,为了争取跟他在一起的权利,她甚至情商小蓝使计令樊景琰解除婚约。

不过,她忘了、忘了他还有他的家业,不应该因私忘公。这辈子,她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自私惯了、任x惯了,偏偏在他面前,她舍不得放手,但也不想耽误他的前程。

若他飞得更高更远,或许他会找到更好的女生……更何况,她一直隐藏著对他的爱恋,而他亦不曾表示过什麽,所以,这样对他俩来说,应该是最好的方案。

滕井霏贪恋的抚上他的眉眼,逐渐地滑落到颊上,最後她还是冒险似的倾身轻啄了他的唇。

她紧张地退开,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拉起扯到沙发上去,上半身压在加尔坚实的x膛上,腰间被健臂紧紧圈著。

「啊!」她看到他睁开双眸,j亮的眼眸直看著她,她双手抵在他光裸的身上,粉唇微张。

「你……你醒了,我去找……」未待她说完,他已施力将她压到身下,j准地吻住了她。他只昏睡了一会儿,疲累的身躯仍有意识,感受到她的照顾,在她蜻蜓点水般吻他时,他更无法自抑。

滕井霏只微微挣扎了几下,就怕弄伤他,其实更大程度是,她无法抵御他的热吻。像是肌渴已久的旅人寻到甘露般,他迫不及待要夺取她的甜蜜,唇舌紧密地交缠,即使身体疲惫,但甫嚐到她的滋味,他就无法放开。

也许就如谷子蓝所说,他必须把握机会。

他比任何人都无法忍受她脱离他的生命,要他看著她在别的男人怀中栖息,倒不如主动争取她。

在她身边守护了十数年的时间,已够了,他是时候收,擒获她。

即使卑鄙、即使低劣,他也不介意,他要的是她。不只是人,还有心。

他边吻著她边褪掉她的套装,抚m那引人遐思的娇躯,企图点燃更强烈的火花。滕井霏顺从著他的每一个碰触,因为他从来都是自己的弱点,她无法拒绝他,即使是献出自己,也都无怨无悔……

直至黑幕初升,暗沉的办公室内依然只有一盏灯光照著,沉嘎的呼息混和细微的jiaochuan为空气薰上浓郁的暧昧。

加尔抱著滕井霏,她正埋在他颈间休憩,两人贴得极近。她睁开迷蒙的眸子,窥见地上满布两人的衣衫,又想起刚才的事,脸红得像熟虾子,更往他身上挨去。

他抬起她的小脸,问:「你还要做我的敌人吗」

「我……」小脸黯淡下来,她顾左右而言他地道:「你病了还还做这种事,我准会被你传染。」

「滕井霏,你这招对我不奏效的。」

「我……」她语塞。

「你爱我。」他凑近她,肯定地道。怎料,她却脸色一变,正想摇头否认之际却又给他吻住了。

「你否认也没用,因为我爱上你了,所以你别无选择。」他笑道。

呃她没听错吧他说爱她他说爱她……

加尔也爱她……不是在作梦吧老天爷啊!滕井霏露出娇憨的笑,让他又想吻她。

「铃……」行动电话的音乐铃声响起,滕井霏认得是她的,便推开那要抚上她x前的大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包包,拿出行动电话接听。

「喂小蓝」不安分的唇沿著她耳边滑动,滕井霏赶忙拍开,继续说:「我在哪儿就……就在比利时……啊!」

「没事没事,小蓝你继续说……」

「小姐。」正坐在樊家大宅加长型皮质沙发上的谷子蓝轻唤,续道:「我想向你请辞特助的工作。」

「因为……」谷子蓝看向不远处丈夫的背影,坚定地说:「因为我想花多点时间陪琰,而且有什麽紧急的事你也可以随时找我。」

「那……好吧……呃、嗯……啊!」滕井霏渐趋奇怪的嗓音传来,谷子蓝狐疑地问:「小姐,你到底在哪」怎麽那些叫声挺像……

「我……嗯……加尔,你先让我好好说话!」

谷子蓝了悟,释然一笑,看来以後小姐应该不需要她了。

「小姐,你……去忙吧,我先挂线了。」她掀下结束通话键,把话筒搁在一旁。

此时,樊景琰已走过来坐下,她习惯x地倚向他,他则调整坐姿,让她舒适地躺在他怀中。

「你真的舍得下滕井企业的工作吗」樊景琰问,他并没要求她这样做,她依然可以保有工作,他不会干涉。

「我也做累了,以後由你养我好不好」她笑看著他问。

「我很乐意。」他抱著她,两人静静地倚偎著,时光,缓缓地滑动。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只要是人,其实憧憬的,不过是这种平凡的幸福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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