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见少女看过来，他敛了眸子里的神色，淡定的转移了视线。

顾阮软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怎么在意。

预备铃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到座位，原本嘈杂喧闹的教室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顾阮软安抚好林初雪，这才回到座位上坐好。

趁着现在老师还没来，顾阮软决定和沈童鞋说点悄悄话。

“喂，沈寂。”顾阮软侧头小声喊道。

沈寂闻言看过来：“？”

顾阮软眨巴眨巴眼睛：“昨天理综考试，是不是你动了我的卷子。”

本来顾阮软以为沈童鞋再如何也要否认狡辩一番，结果没想到他直接面不改色的承认了。

沈寂表情平淡：“嗯，是我。”

顾阮软歪着脑袋，一脸疑惑：“why？为什么呀？”

她遇到过帮人作弊的，也遇到过帮人写答案的，但是就没遇到过像沈寂这样帮人写考试卷子，还模仿笔迹像模像样的，当然最关键的是还特么给她写了一个满分！

沈寂面无表情：“可能因为我有强迫症，看见空白的试卷就想写吧。”

顾阮软看着沈童鞋那表情就慎得慌。

她咂咂嘴，挥手道：“我才不信呢，沈寂你别想糊弄我！”

沈寂见她一副他不说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他沉默了几秒：“因为我不想把年级第一的位置让给别人。”

金阳中学人才济济，他作文没写，年级第一的位置肯定就空了出来。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顾阮软来当这个年级第一。

沈寂观察了好些天，发现少女的效率很高。

比如语文古诗词，看两遍就会背。

（顾阮软：过目不忘？抱歉并不是，任凭一个经历过高考的人回来看见那些熟悉的课文，都会记忆犹新，毕竟当年也是默写，听写，轮回了n遍了！）

比如数学的解题方式，有些步骤连他都没有想到过。

（顾阮软：那当然了，毕竟我可是用了高数的解题方法，当我大学四年白学的？）

还有英语，发音准确，做题时十分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