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如此_池中物,局外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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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如此(1 / 1)

白淑将人扶进客栈,客栈柜台下是战战栗栗的老板夫妇,白淑见状,赶紧安抚他们,说道,“对不住了,掌柜的,客栈里的桌凳还有这些被打碎的碗具我都给你赔了吧。真的对不住了。”说罢便要从兜里掏银子可是过了一会她两手拍拍腰间,笑了笑,“我,我与朋友走散了,钱都在她身上,这样吧,我写一字据,你们到霍国公府去要这钱可好?”她小心翼翼地说,时不时的还试探性地看了眼那夫妇二人的眼色。果然那二人开始不依不饶起来,“你说的什么霍国公我们也不认识,你要是走了,我们找谁去啊?那人家霍国公府的人能理我们这些人?再说了,院外全是死人,若官府来查,小老儿可是要做牢的呀!”掌柜的激动地锤胸,那妇人也哭哭啼啼。白淑一时也为难了,她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时,将军一下就将剑嗖的一下插进地上,“啰嗦什么?院外都是青玡帮的死士,纵使是死了也不会闹到官府。况且这姑娘差点死在你们客栈里,你们也听到了她是霍国公家的人,若是她出了事,你们觉得官府不会找上你们吗?霍国公府不会找上你们?识相的就见好就收,否则”他还未说完,那夫妇二人立刻收起嘴脸。白淑正要立字据却被将军拦了下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那玉佩是白玉所做不过中间是青色的,玉佩所雕刻的图案是一座古城的形状。白淑只一眼便知这玉佩价值不菲,只见他递给那夫妇,“那拿它做赔偿,足够了吧?”那夫妇也知这是块宝贝笑着收下了。白淑从后院取水,在厢房为将军包扎,将军褪去上衣,背上全是深浅不一的伤疤还有新的伤口,血浸透了里衣。白淑见此,不由得心生怜惜,心口一紧。将军见她迟迟未上药,认为小姑娘害怕了,也是人家是姑娘家,自是不太好意思的,“姑娘若是为难,便不必麻烦了。”说着便要着衣,白淑一把按住他的手。“将军为国受伤,竟还有小人要置将军于死地,真是毫无良心。”她轻轻地将帕子落在将军背上,小心地敷药包扎。“男儿为国,又有何可抱怨的?”将军此言豪迈豁达,白淑对他又心生敬意。她又为将军包扎胸前,这下,她倒不好意思了,将军坐得端正,她半跪在地上刚好够到他的下巴,脸红红地处理伤口,不过将军的鼻息倒打乱她的呼吸。三下五除二地弄好了,为他将里衣披上,“不必再麻烦郡主了,今日多亏郡主相助。余某在此谢过,来日定当到府上亲自拜谢。”将军按下白淑的手,自己将外衣套上。白淑听他说的话到是有些吃惊。“你,你认为我是郡主?哪家的郡主”(有我这么温柔)当然,这是在心中默默地吐槽,谁家的郡主?除去几位亲王的千金就只有霍国公府的嫡女霍麋棠这一异姓郡主了。“自是麋棠郡主,能让人买凶青玡帮的姑娘自是家世显贵的千金,加上你还能打霍国公府的字据,不是郡主还能是谁?我可听说霍国公只有一个女儿。”将军分析的头头是道,白淑一想是这么个理,但是,她不是霍麋棠,纵使是不忍打击他的骄傲感,但她从不喜欢冒充他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将军误认了,我不是郡主,我叫白淑。将军今日救我一命,我们也算是扯平了。江湖规矩,有缘再见。”元乐是白淑的封号,大多人只知她的封号却不知姓名,所以,将军还不知她的身份,也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变脸。一路出来,她身里拿着从路上捡的棍子藏在身后。而另一边的锦华与白淑走散了之后就到处去找,她到了霍国公府找到正在练剑的郡主,说明了来意,霍麋棠立刻调府中侍卫出去寻找。她从青雀街一路问去,无论是小贩还是酒楼掌柜小二,见人就问“你今日可有见过一个粉衣姑娘,文文弱弱的,身形与我差不多。但嗓门没我大。”可被她问到的人大多都摇摇头说是没见过。这次也不例外,在小摊老板摇头后,这时一位大娘问道,“姑娘,你要找的姑娘是不是一位说话温声细语的大家闺秀?那姑娘虽是拄着拐棍但老婆子一眼可以看出那姑娘定是大家族的千金。”大娘带着些许傲娇对着霍麋棠说道。“应该是她,大娘,你在何处见过她?”霍麋棠心中有八分把握,毕竟除了白淑,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将狼狈淡化到不失风度。“那姑娘向我打听霍国公府的方向,想是朝霍国公府去了吧。”霍麋棠立刻又朝霍国公府的方向找去。她心中默默吐槽“明明是个不认路的,出门还不带侍卫,真是个傻子”,但吐槽归吐槽,她的脚步快得要飞起来。此时白淑从大娘处问到路,却看见一排的侍卫清道,那些侍卫腰带上绣着如出一辙的鱼纹。是昭王白景嗣的飞鱼联,昭王是大列的大皇子,其母妃齐贤妃是四妃之首,地位仅次于皇后。齐家近年来也是蒸蒸日上的势头。他掌管着陛下的飞鱼联和和宫中营防,也就是宫中的治安包括进出宫中的人,他那里都有人员信息。白淑随着人群走动,她低着头又藏在人后,飞鱼联的侍卫也没注意到他。她心想“昭王为何会出现在这?他为何会带着飞鱼联出宫?是父皇的意思还是昭王自意为之?”。此时赶过来的霍麋棠也找到了像大娘所说的拄着拐棍的白淑。她刚要说话就被白淑捂住了嘴。根据她对白淑的了解自是任由她拖着自己离开。确定所处地方安全后,霍麋棠开始啷啷“我说,大小姐,你这不认路的毛病不能改改?你出门不带脑子也就算了,你连侍卫都不带,真的觉得你命硬是吧?”可白淑却从袖口扯出一张纸递给霍麋棠,霍麋棠一脸茫然地接过信,打开,“这不就是你嘛?还有人将自己的画像随身带着的。”“这是青玡帮三处的当家人给我的,说是有人拿钱买我的命,这幅画就是让他们认出我的,所辛我被一位将军所救。这幅画就是那位将军从三处当家人身上所得。”白淑给了她个白眼,就这智商还是霍国公的姑娘?她的智商是随了谁了?霍麋棠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知是何人所为?那个三处的当家人现在何处,还有那个救你的将军是谁?”霍麋棠问道。“青玡帮是江湖上的一个另道组织。只要钱到位什么生意都做,并且会将买主的消息保护得极好,三处只管接案子不管买主身份,就连这画像还是他们怕坏事才偷偷拿出来的。至于那个将军,情急之下我忘了问他是何人了,到是隐约知道姓余,其他的,就”白淑挠挠头笑了。霍麋棠叹了口气,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人总是能忘记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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