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昭怔愣一瞬，拔腿往外跑。

因为着急，第一次开门的时候没有打开。

第二次开好门出去时，被门槛绊的一个趔趄。

来不及等电梯，他直接从楼梯跑下去，甚至忘了自己其实可以使用咒语。

等他楼下，空空如也，白皎皎已经走了。

他干站着，喉咙发干，大口喘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一道声音唤醒他。

“昭昭，你在这里干什么？”

身着西装裙的女人妆容干练，一手提着包，一手拎着大包的菜，关切看着他。

理智回笼，白昭昭想笑，但是面上肌肉僵硬，皮笑肉不笑的，“呃……没，没干嘛。”

他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菜上，上前接过，转移话题，“怎么买了这么多菜，胡萝卜、青椒、鸡翅，还有……鱼？”还是好大一条！

“多吗？不知不觉就买了这些。”秦月微微皱眉，“鱼香肉丝、可乐鸡翅，再加一条红烧鱼。”

白昭昭：“……”都是甜的，就可乐鸡翅是他比较喜欢的，其他都是姐姐爱吃的。

并且，她今天不是说加班吗？

看着妈妈面上不自知的焦急遗憾，白昭昭没有问出口，只是心底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另一边，白皎皎站在高楼楼顶，远眺北方自己刚离开的方向。

风很大，吹起她的外套。

看了许久，她收回视线，坐在撒拉弗身边。

学着他，一条腿搭在楼边，脚下距地面有数百米。

“你不想问什么吗？”比如，她有家，为什么还要在外边住。

撒拉弗轻笑，盯着脚下蚂蚁一样小的人，眼底却是一片散漫默然，“要我问的话，如果我用这个要挟，你是不是能为我做到任何事？”

白皎皎认真想了下，摇头，“你不用要挟，我也能做到。”

他们的契约，不就是因此而存在的吗？

撒拉弗挑眉，真实的笑意浮现，尾音拉的很长，“哦。”

看来她是真的爱上他了，人世的故事里，只有爱上一个人才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为爱殉情，为爱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