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何事了?”魏暮从外面进来,身上换了一件衣服,高贵典雅,不可侵犯。
玉冰儿看着自己此时的狼狈,恨得魏暮牙痒痒。
一定是魏暮从中搞鬼。
魏暮看着床榻上的两人,目无表情。
“没想到容王和玉小姐早已心心相惜了。”
话里满是调侃和讽刺意味。
“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我的!”玉冰儿指着魏暮道。
门外的翠儿刚才看着魏暮从其他地方回来,暗道不对。
此时赶紧一下子冲进来跪倒在地。
“郡主,你怎么可以这般陷害我家小姐。”
众人一听,看向魏暮的眼神都带了些探究。
只是当事人明显没把翠儿的话放在心上。
魏暮不紧不慢地坐下来,弄影贴心地倒了杯茶。
“郡主,你不需要解释解释吗?”侧妃怒火冲天。
王妃倒是一脸煞白在旁边,她不敢相信她的王爷竟然……
“孙侧妃还是不要乱说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家郡主干的,平口诬陷当朝郡主,该当何罪!”弄影气势上一下子就上来了。
孙侧妃脸一白。
“那为何这个婢女会说郡主在这里换衣服!”孙侧妃指着一个婢女道。
魏暮看着那婢女,“噢,是你啊,我的确见过她,她也带本郡主来过这,不过很不巧,我的贴身侍女弄影刚才来的路上不知为何被绊倒了,衣服也污了。”
“我平时换衣服只习惯她伺候着,于是便想去寻弄影,这个婢女说是什么在外面等我换衣服,可是本郡主出来时并未看见她。只好换来另一个小丫鬟带路,这一路上可有不少人看见了。”
众人一听,顿时感觉不对劲,有一些好奇跟着过来的贵妇轻嗤一声,这明摆着耍把戏欺负郡主。
“刚才老奴的确看见郡主跟着丫鬟小木去寻弄影姑娘了。”一个老嬷嬷出来作证。
其他人便也就相信了,这老嬷嬷在王府可是好些年了,而且,魏暮刚才的确跟着一个小丫鬟。
好些人看见了。
“你胡说,定是你提前下好了药,才让我……”玉冰儿道。
魏暮轻嗤一声,这女的怕是忘记了下药的是她们了。
“既然如此,便就派太医来看看。”一旁沉默不语的王妃终于道。
太医匆匆敢来,给容王和玉冰儿先后把脉去,又查看屋子里的香,茶水这些。
“回禀王妃,王爷和玉小姐并未有中药的迹象。”
“怎么可能,你这个庸医!”玉冰儿道。
魏暮冷笑,当然没有了,玉冰儿事先的要已经被她处理了,在洒了另一种更强的,无色无味,以前的也查不出来。
容王皱起眉,怎么可能,他明明让玉冰儿下了,而且自己进来时也闻到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容王看向魏暮,魏暮此时正喝着茶,仿佛这些事与她无关。
这不可能,他的药魏暮应该是不易察觉才对。
而且魏暮现在也没对自己展露厌恶不是吗?
难不成是玉冰儿自己搞得鬼?
生性多疑的容王现在已经闪过许多猜测。
“老夫敢以我的人头担保,我不会错。”太医吹胡子瞪眼,气得不轻。
王妃走过去安慰。
“有劳丁太医了,你做的很好。”
“既然如此,意思是根本没有人下药?”
“那玉小姐为何口口声声污蔑我?”
“谁知道呢,估计是狗急跳墙了!”有一个贵妇道。
“玉小姐知道污蔑当朝郡主,是和种罪责吗?”魏暮看着玉冰儿,眼神冰冷,玉冰儿吓得大气不敢喘,感觉自己被掐住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