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金罡火?元岂吸了一口气:“你是癸火魂体,属于阴阳两极中的阴极,可目前看起来,你你,你为何能融合太金罡火?莫非你根本就是阴阳人?”
我差点就一头磕在桌上了,阴阳人?恨不能把元岂拽出来蹂躏一番。
太金酒,我哈哈一笑,又到了一杯,直接喝了.....。
不过那种融合的快感竟然没有了,现在就是感觉丹田热乎乎的。
我大概猜到,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从无到有,再就是量,黄大仙说太金罡火乃天地稀有之物,除非天地二极,很难寻觅,我今天能偶然得到,或许是大机缘了。
但真正让我感觉到大机缘还是离开胡仙儿家以后。
我们三人相谈甚欢,像极了家里的感觉,胡仙儿的手艺令我刮目相看,绝对属于上乘的烹饪手艺了。
她喝的有些微醺,脸色泛红,到了接近九点,我足足喝了三杯,把黄大仙喝的靠在椅背上,眯着眼说:“今天就这样吧,我...我不能喝了。”
我和胡仙儿相视一笑,知道他是装的,怕我再继续下去,这小气老头。
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桌上的菜也都所剩无几,我便站起来告辞。
“那个明天还要上学呢,我可还是好学生,这酒下次再喝!”
胡仙儿噗嗤一笑,笑而不语,黄大仙则站起来抱着酒坛子:“那好啊,我就不劝酒了,弄个酒驾啥的就不好了!”
说完还真的拿着酒坛子去了屋里。
我哈哈一笑,胡仙儿耸耸肩膀,悄悄说:“别理他,下次偷出来!”
我俩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带上门,我拉着胡仙儿的手,软若无骨,温润如玉。
她顺手挽住我的胳臂说:“陪我走走吧。”
我俩走出小区来到黄山路,路过一寸酒店,她忽然顿足,仰着头看了看,问了我一句话,我顿时酒醒了。
“酒店感觉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我把目光看向小黄山:“那里风景应该不错啊!”
谁知她说:“我可不介意,只不过有人介意罢了。”
她松开我,我倆肩靠着肩继续往前走,我也不知道她说的不介意是那种不介意,女人的心最好别乱猜。
我和花蝶儿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哎!我并不后悔,当然还是怕胡仙儿忌讳,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过她说有人介意,谁?
我没好意思问,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嘛!但我从她松开手的刹那间也明白她是介意的.....。
没有人不介意,除非对你漠不关心的人。
我想说我和花蝶儿去酒店没干什么?也就是下一秒我最自己这种想法有些不齿。
世界所有美好的事物,人们都想牢牢地抓在手中,可唯有一样东西是抓不住的,那就是人心。
如果在酒店是个意外,那么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不这么认为了。
所以我必须承认。
可我没想到自己想了这么多,刚坐在微凉的石椅之上准备开口,胡仙儿靠着我的肩头:“干嘛不说话?我说了不介意,但也会有一些情绪。”
我明白这是在试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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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她有点生气?
下一秒她用头撞撞我,哼了一声:"不说了!"话音一落握住我的手,还是十指相交的那种,我并没有意外,就感觉本该如此,似乎我和她已经认识了很多年。
她接着说:“你和蝶妖去了酒店,我还是听丁璇说的!”说着扬起下巴抬起眸子看我。
一刹那之间,我心惊胡仙儿的美,淡淡灯光倾泻她的小脸,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令人有些屏住呼吸的美丽。
“说正事呢!”她捏了捏手心,把头垂下,腮红一片,可我看不到罢了。
我回过神来,还心惊一些羞于见人的思绪,丁璇?我想到了那十几个未接电话,可?
“可她为什么会对你说?”
胡仙儿气若幽兰道:“还能因为什么,她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我说没有,她说找不到人,打算查查你身份证。”
我呼吸一紧,她接着道:“所以我后来打过去问她,她当时口气不好,说你和花蝶儿住酒店去了,就在学校边上的一寸酒店,还让我过来找你...呵呵。”
我自当时沉默,感觉自己犯了错......。
胡仙儿继续道:“我也挺意外的,后来我听千金说的,你姐姐要去灵道县,我想,恐怕她很介意所以才会.....”说到这儿坐起来盯着我惊讶道:“你不会还蒙在鼓里吧?”
可不是吗?我真蒙在鼓里,而且误会到家了。
刹那间又惊又喜又惭愧,而且还不能表现的十分惊喜,毕竟胡仙儿还在旁边呢,我暂时抛开这些思绪,不管如何人要活在当下,也是对他人的尊重嘛。
我捏了捏胡仙儿的手岔开话题:“不谈这些了,星期六晚上别忘了。”
果然这话题说的好,胡仙儿立马就忘了丁璇,转而问我:“哦对了,你和校长老婆之间的事情还没说给我听呢。”
我哑然失笑,什么叫我和校长老婆之间,这就顺着话题吧从前的经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