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光看我,你也吃啊。”
傲儋笑言:“秀色可餐,饱了。”
嫘姑打趣他:“饱,你确定?那你以后就吃‘秀色’吧……”
傲儋这才夹起一张饼,“‘秀色’要吃,鸡蛋饼也要吃。这双重的饱腹之欲,不可辜负。”
一顿饭,吃得颇为有趣。
吃罢饭,他们又整理起屋子来。
收拾着破烂家具,嫘姑心疼得紧。
“那伙贼人真是可恶,好好的家,都给砸成了这样……”
傲儋认同,“是很可恶,不只是家里,学校的好多东西,都坏得不能用了。”
“唉,爸爸又要犯愁了,本来经费就紧张,这回怕又要东挪西借了……”
傲儋说:“放心,有我呢。你忘了,你家老公,不,谌图,是干什么的了?”
嫘姑笑着犹豫:“这,不好吧。你的就是你的,不要说爸爸不会接受,我也不会接受的。”
嫘姑心说:若是接受,我们的爱就不平等了。
傲儋见她变换的表情,岂不明白?
“放心,不用我出钱。”
嫘姑还是拒绝。
傲儋又劝:“小骨,让我为武校做点什么吧。你知道,我一直喜欢这里。”
嫘姑听他说得真切,心里开始动摇。
“那就听傲儋的,他有这个能力,干嘛要拒绝呢。都是自家人,拒绝就见外了不是。”
“爸爸!”
傲儋和嫘姑都朝门外望去。
嫘校长回来了,额头又添了新伤。
“爸爸,一大早的,你又跟谁置气了?”嫘姑心疼地问。
嫘校长吞吞吐吐着,似要隐瞒什么。
“没谁,我出去晨练,额头蹭到了树枝,剌了一下。”
“小骨,快去拿小药箱。”傲儋想要推走她,好问个清楚。有些话,男人之间更方便交流。
嫘校长也有此意,便说:“大姑娘,小药箱已经空了。你去找桃花婶,她那里有。”
嫘姑担忧地着爸爸,不想走开。
傲儋推了推她,“放心,有我呢。”
嫘姑总算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