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收到微信,就赶紧拿给傲儋看。
傲儋看完,忍不住皱眉,“好你个山慕,竟把信给弄丢了!”
老大一脸迷惑,“丢了?”
傲儋点头,把手机递给老大。
老大磕磕巴巴读了山慕发的内容,咧开嘴笑了。
“不就是首酸不溜溜的诗嘛!”
傲儋正要解释,李哥推门而入。
这李哥越发放肆了,先前还知敲门,现在倒好,直接闯了进来。
老大不喜,“李哥,咱们习武之人,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要守的,您说是不是?”
老大故意用了个“您”字,以示疏远。
李哥倒浑不在意,自顾坐了下来。他坐的位子,是晴儿专用。
坐下后,他又旁若无人地,点上一支雪茄,抽了起来。
这雪茄,乍一看去,与苏建云的专人定制,倒有八九分相似。奈何,赝品终是赝品!傲儋冷冷地想。
“李哥,这位子您不该坐!”老大提醒。
李哥犹豫了片刻,才挪到另一位子。
“老大,刚听你说什么酸溜溜的诗,我也想听听,熏染熏染……”
“这……”老大支吾起来。
“李哥不嫌弃的话,我来背给您听。”傲儋说。
老大忙说:“对对,刚才就是他背给我听的。您知道,看房看人的差事,忒无聊了点,我就找他寻点开心。谁知他竟背了首诗给我,酸不溜溜得很,不听也罢。”
李哥好像故意找茬,“今儿,我还就想听听酸不溜溜的。谌秘书……”
傲儋岂不明白他的敌意!清了清嗓子,便吟诵了出来: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辗转不相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李哥吐了一个烟圈,拖着长音问老大。
“是这首吗?”
老大忙装作恭敬状,“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