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男人就该学苏建云,好看的花,“不能只是远观,还要亵玩。如此,才算人生乐事”。
这是他像看门狗一样,守在粤菜馆石楠厅外,亲耳听见苏建云说的话。
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晴儿走了进来,穿着丝薄的睡裙,别有一番诱人丰韵。
真想要了她!
李哥暗暗吞咽下口水,收起波涛起伏的心思,尽量显得平静如常。
“晴晴,我刚去了趟别墅。”
晴儿抬起双眸,明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子。
“傲儋……怎么样?”她笑问。
父亲已经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傲儋也低了头。
况且,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虽然她不记得是怎么做熟的了。
但有了这些,她也算夙愿得偿。
至于梦境,定是反的。
嫘姑?很快就是傲儋的前任,也许是前妻。只要一想到嫘姑将成为弃妇,晴儿就觉得好不解气。
李哥将皱巴巴的纸呈上,“谌秘书很好,一大早,他还写诗玩呢。”
“谌秘书,很快就该改口叫姑爷了……”晴儿说着,眼角眉梢都是旖旎如春风般的笑。
抻开纸,只看一眼,晴儿便笑意更浓了。
“果然是傲儋的字。”
接着,晴儿读下去:“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读着读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什么意思?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想着嫘姑呢!什么绵绵相思?什么梦中相见?什么长相忆?你……谌傲儋,当我是什么……”
晴儿盛怒,将手中的小诗,撕了个粉碎。
半空中,飘舞着如雪碎片。
李哥看着碎片,露出了阴笑。
晴儿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李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毁了嫘姑……”
“毁到什么程度?”
晴儿不耐烦起来,扔下一句:“你看着办……”
说罢,晴儿转身离了书房。
只留李哥,独自思忖“看着办的”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