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包子宴,吃得缠绵又漫长。
相互投喂。
不知从哪一刻起,傲儋把嫘姑揽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窗外,夜色渐浓。
傲儋叹了口气,又亲亲她的前额。
“小骨,我该走了。”
声音里,尽是不舍的情绪。
嫘姑心里黯然,却挤出一丝笑意。
“好。”
嘴里说着,她略抬了抬头,吻住了他。
他回应着,辗转留恋,汲取醉人的芬芳。直至不能呼吸,才稍稍分离。
桔黄色的灯光,照在他们的脸上,暖暖的。
他们的身体,何止是暖,还有说不尽的爱怜与渴望。
在暖的光里,肉眼可见的,脸颊、耳垂、甚至脖颈,都泛着微微的红晕。
“我真的该走了,小骨。”他又说。
“好。”她也说。
她仍旧一动不动,溺在他的怀抱里,没有丝毫要放他走的意思。
傲儋也将她揽得更紧了。
几不可闻的叹息后,他与她又亲吻起来。
小别胜新婚,诉不尽的相思意。
火样的热情,全心的索要与给予,对两个相爱入骨的人而言,好像怎么着,也不嫌够。
不知餍足。
一切水到渠成。
他横抱起她,她挂在他的身上,不曾须臾分离,缠缠绵绵着,朝房间走去,朝宽大的软床走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房内,尽是旖旎春光。
一次又一次,直至筋疲力尽,直至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傲儋已经走了。
嫘姑翻了翻身,空荡荡的一片,如同她空荡荡的心。
她躺在他躺过的一边。这边,早已没了温度。
眼眶微润。
昨日的归来,半宿的缠绵,仿若一场梦。
她又悔又自责,为什么睡得那么沉,连他走都不知道,连送他出门,给一个道别吻都做不到。
这沉沉的梦啊。
夜未尽,她唏嘘一番,抱着他枕过的枕头,躺在他躺过的地方,睁眼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