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你父亲的事,办妥了吗?”
石头眼神有些躲闪,语带凄然。
“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有什么可办的?倒是我跟妈妈,白受了不少闲气。”
嫘姑的表情,比她还凄然。
“是啊,我家傲儋……算了,人死不能复生,可怜了公公婆婆,非要弄个衣冠冢。唉,这样做,不过求个心安罢了。”
说着,嫘姑的眼角,滚出泪珠来。
石头心有触动,拉住嫘姑的手,进到屋里来。
双双坐在沙发上,握在一处的手,却不曾分开。
“刚才,你说你跟你妈妈受了闲气,是怎么回事?”
石头的一张脸,由凄然变成了气愤。
“还不是我爸的老婆,仗着名正言顺的身份,得了所有的家产。我跟我妈妈,什么也没得到。要不是李哥哥,我怕是要流落街头了……”
嫘姑的脑海里,闪过胖女人的模样。心道: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主!
“你们就没争取过吗?”
“怎么没争取过?只是那女人有人撑腰,我们人微言轻,胳膊扭不过大腿!”
石头越说越愤然,松了嫘姑的手。
抬起刚空的手,使劲儿拍在了桌子上。
然后,她疼得直咧嘴。
嫘姑又拉回她拍疼的手,帮她揉了揉。
“她这样做,是不合理的。我有个律师朋友,如果你愿意,可以请他帮忙。”
“真的?你朋友有这个能耐?给那女人撑腰的,可是j城警察局的副局长!”
嫘姑心一动,差点掩藏不住脸上的平静。
“赵局?”
“可不就是他!亏我还叫他赵伯伯,没想到,他跟那女人,倒是沆瀣一气。”
嫘姑不信似地摇了摇头,“这个赵局,我见过。从面相上看,该是个正直的好警察……”
石头撇了撇嘴,“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算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你怎么样?”
嫘姑看了看肚子,唉声叹气了一回。
“还能怎么样?怀了傲儋的孩子,总得生下来,好好抚养长大。命运捉弄,前些日子,我们还为童年感叹。才过多久,我跟她,竟成一样的了。”
提起童年,两人难免又伤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