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儋说不会。
艾院长帮他倒了杯茶。
“对了,小骨恢复得怎么样?”
傲儋说:“身体挺好的,只是心里的难过,怕还要持续一段日子。”
艾院长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叹气。
沉默了一阵,艾院长说:“您稍等,我带个孩子过来。”
不大一会儿,艾院长带着小水滴进来了。
傲儋脸色变了变,甚至动了想要离开的念头。
虽说小水滴只是个孩子,也很无辜,却也正是她的不经意一撞,使得小骨滚下了旋转楼梯。
艾院长猜到了傲儋的想法。
“谌总,您给这孩子点时间,她有话要说。”
傲儋只得停住不动。
艾院长推了推小水滴。
小水滴则慢吞吞地往傲儋身边挪,羞愧的小脸上,露出怯怯的神情。
“好孩子,别怕,你怎么跟艾妈妈说的,就怎么跟谌叔叔说。”
艾院长又推了推她,并尽力鼓励她。
终于,小水滴开口了。
“叔叔,那天,是石头阿姨……”
傲儋从福利院出来,只觉得透骨的冷。冬日的弱阳照在身上,好像没有丝毫的用处。
他坐回车里,头抵着方向盘,低声抽泣起来。
数分钟之后,傲儋抬起头来,眼神转得凌厉与冰冷。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
“铁牛师兄,把石头肮脏事的证据,交给警察局的郑梓吧。”
“全部吗?”
“全部!只是,这事,不必让小骨知道。”
“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