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花枝招展的男人见桑渝“主动躺好”,他们赶忙跑了过去。
我哩个去!
此等场面她还是头一次见,而且还是成伙的那种!
她临危不乱的坐起身往后挪去,就她现在的身手,逃走是不可能了,可若要是让卫临风和歧君秋出来帮忙,戏鸳鸯非得被她砸了不可,真要这样也不行啊,这不就暴露行踪了嘛。
“别过来!”桑渝捏紧拳头蓄力,她奋力一跃扑向离她最近的鸭子,上来就是一个右勾拳。
那身着紫色轻纱的男人一时没注意,直接失力,被击中面部后直接躺地流了鼻血。
其他鸭子见状,有些后怕的往后退去。
“诶,你们听我解释。”桑渝怕动静闹大,她连忙上前一步道。
他们哪听得进去她的话,其中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男人转身就往外跑去。
“哎!”她刚抬脚想去追,就被其他鸭子合伙拦住。
她无可奈何的皱起眉头,一脸不悦的看着他们,道:“我说你们就不能听我解释!?”
“哼,你都打我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倒地的紫衣男人从地上爬起,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委屈道。
她挺直了腰板,恰着腰,怒道:“你大爷的,你们几个玩我当然乐意了,我就一个,被玩死了怎么办!”
“怕被玩死还来什么戏鸳鸯!”黄衣男满脸嫌弃地道。
她语结……
就在此时,粉衣男带着老鸨和家伙们匆匆跑来,刚一进门就指着桑渝的鼻子指控道:“就是她!”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老鸨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到屋内中央的桌旁,翘起二郎腿坐下,他傲气的扬起下巴,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目光最终落在了桑渝的身上,“就你是打了我们的紫宝宝?”
紫宝宝?你说话还能在瘆人点不。
桑渝抽了抽嘴角,无语的看着老鸨。
“好大的胆子!”老鸨见桑渝不说话,他啪的怒拍桌。
她微眯了眯眸子,一股无形的气场从中散开,那老鸨顿时被桑渝的眼神,吓的打了个冷颤,据他多年经验来看,此人来头定不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的人也没受多大的委屈,还是先行离开得好。
老鸨缩了缩脖子,故作镇定的咳嗽一声,然后起身来到桑渝跟前,“哼~我们走~”老鸨傲气的挥过手中的绢子,走去门口。
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老鸨都发话了他们又不好留下,更不能正面与桑渝起冲突,只好悻悻离开。
众人离开后,桑渝这才松了口气,她自恋的一撩发须,道:“呼~终于走了,老娘我的气势不输从前嘛~”
皇城内,花园。
桑渝走在鹅卵石铺的小道上,她看着两边被花匠们精心打理的花草,不禁咂舌道:“啧,有钱人的世界真好,就是这审美太丑了些。”
“一个下贱的坯子也该批判皇家!”远处传来一阵叫嚣。
她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群身着艳丽服饰,化着浓妆的女人迈着小碎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