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沙漠狐”,谈萨达姆与克林顿,谈契诃夫与舒婷的抒情诗,谈赵微的一举成名。
偶尔涉及到爱情时,两人都敏感地把话题转开。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友爱地相处,还是别的什么,我说不我们到底是何关系,我与晨之间从没有过什么约会!也没有参加过周末舞会。
后来,我提引荐李晨加入了校文学社。
在我们学校不但有文学社〔有自己的社刊〕,还有校报校刊。
三者是各自独立的机构实体。
校报是我校团委机关报,校刊归学生科主管,学生会主办,而文学社则是团委属下部门而独立于任何社团。
大多数学生会和团委干部都出身于文学社,所以文学社一直以来在学生社团组织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和作用。
我不但是校主编,也是文学社的两位主要负责人之一。
另一位是与同级的机电班的王海俊。
我和王海俊一起加入文学社,我与他的写作水平与工作组织能力均处于伯仲之间。
文学社的事我们共同执掌,后来我主编校报,他主持了校刊。
俗话说:一山难容两虎。
我和王海俊在文学社一起共事,大家表面上没什么,可在暗中一直在较量。
年少气盛,谁也不愿向谁服输。
除了在文学社有分歧外,我们都为各自主编的校报校刊的稿件来源与出版的质量竞争,都想超过对方。
为此,我们都在文学社暗中物色各类人才为自己的报刊生力军和接|班人。
我当初介绍李晨进文学社忽略了这点。
晨是有才有貌的出众女孩,对王海俊来说更引起他的注意。
王海俊出身毫富人家,又是一个长得有型有款的风流才子。
他和李晨的关系自然如日冲天。
每次我看见李晨与王海俊交往谈笑风生时,我心痛不已,想到我最大的“政敌”也将成为我最大的“情敌”时,我想站出来提出抗议,向王海俊发出“爱的挑战”。
可一想起我们各自家世的天壤之别,想起我从不会取悦于美人,而王海俊追求女孩子的老练深沉,便觉得心有余而力不从。
那次文学社全体社员去登苏仙岭春游。
天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大家都没带伞,任凭冷冷的雨点不徐不疾的拍打着,感到十分的惬意和洒脱。
对着苍茫河山或振臂高呼呐喊,或满怀毫情指点江。
我,李晨与王海俊始终走在最后面。
我和王海俊都想和李晨接近,一直平肩与李晨同正路,交驻足。
在回去的路上?,下一石阶时,由于道路滑,晨一不留神扭伤了右脚踝,我和王海俊争着去买活络油,争着为她背东西,幸好扭得是轻伤,要不然还争着背她!
那时不知李晨有没有看出我和王海俊都在喜欢她。
我也不清楚王海俊有无向李晨表露过什么。
可我从来没有对她把爱轻易说出口,我拍遭她拒绝,更怕她给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