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泱泱的后台群采,问了好几个问题都是和沈暮泽有关的,宁巍然一一回应。
“听说宁老师与沈老师之前同游过一段时间是真的吗?”
“偶然吧,也期待有机会可以和沈老师一起休假游玩。”宁巍然又挡回去一枪。
“能简单说说您今年的工作计划吗?”
宁巍然下意识瞟了一眼陆昀渔,“今年将会是很充实的一年,如果有作品和活动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我也很期待,也希望各大剧组各个品牌方可以看看我!”
底下一片笑声。
终于在无数个话筒包围下结束了采访,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你现在真的是,我要是记者,肯定会骂你废话连篇。”陆昀渔收拾东西和他一起回酒店。
“哼,那我能怎么办,你安排的那些工作,哪个是能直接噼里啪啦说的,这要是说出来,还以为我转行去搞慈善了。”
“什么叫搞慈善,那叫亲近人民群众,将戏剧与歌声送到祖国的每一个犄角旮旯。”陆昀渔爬上车,拿出水杯晃了晃,“没水了,你回去再喝吧。”
“这不是有水?”宁巍然看到了车里的水。
陆昀渔瞪了他一眼,“这几分钟,你是能渴死吗?你知不知道……”
“好好好,你别念了,不喝就不喝。”宁巍然一揣手闭目养神。
“明天我去沈暮泽那,你彩排注意点昂,宁镜可能过来看下你。”
“别让他过来了,他也挺忙的,每次过来都带一堆任务一堆作业的,我不需要助理!”宁巍然瞬间睁开了眼睛。
“你以为你有什么发言权吗?”
陆昀渔想了想还是呀再多嘱咐几句,“看到前辈要打招呼鞠躬,不该你碰的东西别好奇,别乱吃东西乱喝水会死人的,别感冒,影响舞台效果被喷我可没那预算给你洗黑粉。”
“好了你快点撤吧,让沈暮泽听听你这番紧箍咒,我已经……就像一阵风飘过,没有反应。”
“对了,回去前给吴大爷带点墨宝和年货啥的。”陆昀渔嘱咐道,他们宿舍楼的门卫大爷喜欢写毛笔字,写的极好,每年过年都会送他们这些年轻人一些对联福字,她让宁巍然买些墨宝送给老人当新年礼物。
“我记着呢,再买点糕点回去给他们分分。”
“好。”
吃过晚饭,陆昀渔就往机场奔了,去沈暮泽拍戏的地方。
这次拍戏在东北,所以飞机时间不是很长,下了飞机就冰天雪地的,着实把她冻得直打颤。
到了剧组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剧组在拍夜戏,提前看了通告表,沈暮泽晚上没有戏,明天才有的。她本想着和制片打声招呼再回酒店去找沈暮泽,结果刚到片场,就看到了沈暮泽,在导演旁边坐着,盯着机器。她没去打扰,直接去了后边找制片。
制片是之前宁巍然好几部戏的制片,陆昀渔和她很相熟,过去聊天寒暄下。
“所以,外界传言是真的?你之后要带沈暮泽?”
“对的,您消息可真的四通八达。”
“那宁巍然怎么办?”
“一起带着,我这不刚从另一个那结束工作赶到这一个来吗!”
“你可真的,女中豪杰,养孩子都养好几个!”制片向她竖起大拇指,之前和陆昀渔宁巍然有过接触的人,都了解他俩之间的相处模式,与其他人有很大不同。
别人家的经纪人通常要比艺人矮一头或者高一头,他们俩倒好。陆昀渔有时会当着很多人的面念叨宁巍然的错误,宁巍然也会当着大家伙抱怨他的经纪人。
在外人眼里,陆昀渔就像养了个儿子。这下挺好,又有了一个儿子。
陆昀渔哭笑不得,对宁巍然,哄是很有用的交流方式,但是沈暮泽就不一样了,自己十分没有信心,也很迷茫,要以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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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