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东西,而对于我这个年纪来讲,我经历过的事情格外多。
小学我们最常玩的游戏,就在一片方格内,以单腿跳的方式去抓其他人,就跟传说中的水鬼换届一样,抓住了就换下一个人。
兔子牙姑娘跟我都是这个游戏的高手,往往我们两个联手,就可以把其他人一网打尽。当然其他人也玩这个游戏玩得很好。我第一次跟一群不认识的男孩子相处,也是通过玩这个游戏。玩得很尽兴,肯定也没下文,都不是住在一片区的。
确实,我们那时候没有那么多情情爱爱。乡下孩子早恋的也很少,等我上了初中,念到初二,才幡然醒悟,城里孩子有相当一部分从小学就开始处对象了。
我们班跟兔子牙姑娘家领近的还有一个姑娘,皮肤很白。是不是那里水好,姑娘都白?
算了,我们那的河,在我4、5岁的时候,还是可以洗菜的,也干净,没啥人往河里扔垃圾。慢慢的,慢慢的,这条河表面上开始垃圾,也没有那么多人在河里捕鱼了。到最后,那条河不能在洗衣服了,更别提洗菜。
在河水干枯的季节,河床揭开了她神秘的面纱。河底下全是密密麻麻的生活垃圾,玻璃瓶子、塑料、各种。看着其实很心痛,从小见着这条河,看着她一点点变成这样。再也没有一片地,可以让我摸虾了。
小时候,很偶尔的时候会在河旁边摸虾,那种很小的虾米。河不是很宽,只有十几米的样子,河的一侧便是浅水区,有一米多的宽,那的水还过不了我的脚踝。
我家从我5岁时就从老家搬到了镇上,为了方便两个女儿读书。所以我从5岁就开始读幼儿园了,那时候在我们那已经算比较早的了。又在我读小学时搬到了河旁边,一直住了十几年。
我是不敢下水玩的,会被妈妈往死里打。很偶尔的那几次都是她在旁边看着的,没有很熟,可以放心的大人在身边,我下水玩,纯粹就是找死。
我跟兔子牙姑娘相处的时间也就一年,但是她很爱笑,也很搞笑。
那时候我们的头发上经常会长生发虫,有三种类型的。第一种是白白的,很短,也就一两毫米的样子,长到三毫米的话,说明你的头发上一定长了第二种头发虫。第二种是棕色跟黑色混合着的了,这个成年的时候抓住它,然后按死,是会有一种压爆密度很高的小水球的感觉。第三种是可以爬的小虫子了,黑色的,跟头发混混为一体,有很多条腿,具体几只,我小时候也不可能仔细数。大家都是只要一抓住这种虫子,第一时间掐死。
第一种跟第二种的移动速度慢,但第二种的移动速度要快些,第三种长了那么多条腿,爬得相当快。
兔子牙姑娘爱搞恶作剧,一次,她从别人头发上抓了一只会爬的头发虫,发在了别人头发上。然后几个人捂着嘴巴,一个劲地笑,又不能让那个姑娘发觉,大家硬生生把脸都给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