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川市郊区。
这里是一栋独栋豪华别墅,哥特式建筑装修风格,显得格外的气派,同时还配搭着私家园林庭院。进入这栋豪华别墅,从正门处一条长达百米的枫叶林油柏路,走进是被修剪的惟妙惟肖绿植造景,同时在庭院的正中央是个直径20米的圆形喷泉。
别墅内,3楼靠边的客房。这时的季辰熙正躺在一张欧式古典的实檀木床上,高级的丝绸被绒,进口的高级床垫。柔和的质感以及高度适合人体设计的床垫,让人有着一种身处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中,而季辰熙就这样在上面呼呼大睡,甚至甜蜜的流下一滴口水。
“不应该啊?怎么会呢?不行,我得再检查检查。”这时床边,一名身穿白大褂,年纪大约在35岁左右,满脸胡渣子,头发凌乱的中年男子正疑惑的打量着季辰熙的身体。
可能是被什么触碰,刚刚还沉浸在梦乡里的季辰熙这时缓缓睁开双眼,他带着朦胧惺忪的睡眼看着天花板精致而豪华的装饰穹顶。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但是当他看见一名满脸胡渣,顶着个黑眼圈的中年大叔,正在缓缓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季辰熙被这一幕吓得猛的睁开眼,立马抓住自己的裤子,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茫然和害怕地看着中年男子。
“啊…你…你…你是谁啊?”季辰熙大叫一声,声音颤抖,手脚无措的蜷缩在一起。
“哎哟…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没看到我穿的白大褂吗?来,给叔叔好好检查一下,这几天我可累坏了,一直对你身体构造想不通,得好好检查一下。”中年男子怪责一声,一副猥琐大叔的语气看着季辰熙,眼神里的那种渴望,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别过来,大叔这是哪里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季辰熙一只手紧抓着裤子,一只手伸直抵挡着中年男子。
“呸,你才大叔。这里是司徒家的私人别墅,我是他们家的私人顾问医生—古德。”古德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朝季辰熙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司徒家?司徒戒的家?”季辰熙疑惑的看着古德。
“呼…嘶…”古德点燃嘴里香烟,不慌不忙的抽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草燃烧过的白烟。
“是司徒戒那个小子吩咐的,原本在他的私立医院待着好好的,非说怕什么报复对你们不好,直接送到他家这里治疗。还特地把我从意国喊了过来。”
“本来就想打发一下就走的,但是小子你让我有了兴趣。”古德继续吐着香烟,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季辰熙。
“咳…咳…为什么啊?”季辰熙被浓烈的香烟味呛的直咳嗽,眼角飘着泪花看着古德。
“说起也奇怪,小鬼,我可是整整两宿没睡啊!可是依旧没搞懂。”古德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继续说道。
“3天前,你们三个被送到司徒家私立医院的时候,原本也没什么大事。根据检查,你们身上只是简单的皮外组织擦伤,多处的淤青罢了,除了那个高个的小子肩甲骨轻微骨裂,也并没什么大事。
“但是奇怪的一幕就发生了,原本像这种擦伤淤青,再怎么样也得3-4天时间才能消除愈合,但是你小子竟然在一个晚上身上所有的伤痕竟然全部消失了痊愈了。但是整个人的精神力量好像被抽干了一般,整整昏迷了3天。”
古德一边吐着香烟,一边用一种疑惑不解的眼神盯着季辰熙。古德是国外著名的内外科医生,其医术高明,但是个人的行医风格怪异。
他有三不救:一:作奸犯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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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救;二:没生命危险,疑难绝症者不救;三:看不上眼者,不救。原本这次他是不愿意来的,但是迫于与司徒戒的忘年交情,以及听说这里有个能一夜之间痊愈,但是一直昏迷不醒的人。让他行医多年,从没见过如此古怪的事情,当即感到浓烈的兴趣,当天他就乘坐司徒家私人飞机来到了陵川市。
“什么?我既然昏迷了三天?”季辰熙惊呼出声,慌忙的准备下床,却被古德一把按住。
“我说过你能动了吗?”古德冷言制止,一把手术刀抵在季辰熙的脖颈处。
此时的季辰熙被吓得坐回床上,整个人脸色苍白,惊恐的看着古德。过了一小会,他才颤巍巍的说道:“那司徒戒和程宇宁同学怎么样了?他们没事吧?”
古德见他乖乖的躺回床上,便收回自己手中的手术刀,一阵玩味的语气说道:“死不了,我既然来了,没我同意,阎王也带不走。”
听到两人平安无事,季辰熙这才松下一口气。
“但是,小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老子行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现象。”古德依旧疑惑的盯着季辰熙,双眉拧成了一个川字。
季辰熙这时也是疑惑的看着古德,对于古德说的话,他也是一头雾水。忽然他想起那天再次出现的白光,那个黑色披风男子以及那6团火焰说的话。他看了看戴在手上的米菲特戒指,陷入了沉思。
就在两人尴尬无语,在冰冷无声的房间里度过了几分钟,忽然房门被人打开。来人正是司徒戒,他刚刚听到季辰熙的惊叫的声音,便立马往房间里走来。
司徒戒看着季辰熙苏醒,整个人几日来的愁眉紧锁和担忧终于得到释怀。
“辰熙,你醒啦!”
季辰熙第一次听司徒戒这样亲切的叫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当司徒戒想走上前查看的时候,看见一旁叼着烟吊儿郎单的古德,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猥琐大叔,不知道在病人面前不能吸烟的吗?有没有点医学常识?”
“哟哟…小戒子,这才多久没见,没我你能现在这么生龙活虎吗?”古德掏了掏耳朵,贼声贼气的调侃司徒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