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从厨房里断续传出锅碗瓢盆的响声,那是奶奶在忙碌做午饭。阮桑也刚好做完今天的功课,坐在桌前伸了个懒腰,拿起笔在手指间灵活的转动,放松着之前一直集中的精神。桑桑的眼睛望着窗外,脑袋又回想到今天上午所看到那位少年,内心感叹着上天还是不公平的,捏人家用手捏,捏自己就是用脚捏的,这是瞬间拉开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啊!啧啧啧,这好看的人儿,不能我自己知道,等回学校我定要与室友们分享一番。
阮桑放下笔用手撑起自己的脑袋,思绪越飘越远,发起了呆。片刻就被奶奶喊吃饭的声音给拉了回来,慵懒的回应道:“知道啦,这就来。”
......
周日下午,阮桑在自己房间里收拾衣物,准备回返学校。因为距离远再加上是封闭学校阮桑是两周回家一次,这次便是开学两周第一次回家。房间外,爷爷奶奶催促了起来,桑桑听到走了出去并说:“不着急,你们这么想让我快点走啊?又嫌我烦了不是。”奶奶看着桑桑说:“可不就是嫌你烦,在家好吃懒做的,以后啊!嫁给谁嫁,谁家倒霉!你赶快给我回学校去!”桑桑听完撅起嘴了,阴阳怪气的说:“是是是,奶奶你说的都对,等下立马我就回学校了,咱也不知道是谁在我住校后在家担心这担心那的睡不着觉。”这是阮桑第一次离开爷爷奶奶住校,之前都是学校离的近走读,刚住进学校几天阮桑也极其不习惯,很恋家,好在阮桑适应能力还是可以的,时间一长也就无所谓,奶奶担心的心情阮桑也是明白的。
奶奶看到桑桑揭开了底,不知该回应什么,就转身看向爷爷阮士民翻了个白眼说:“死老头子,你又跟桑桑说我什么了?”爷爷看着奶奶把矛头指向了自己,摆了摆手说:“我可没说什么啊,但是说的谁谁自己清楚。”桑桑靠在门边看着奶奶爷爷好像又要斗嘴,和事佬似的插了一句话说:“不说了不说了,我要准备走了,奶奶!我很好,只是住校而已,别担心我!你跟爷爷在家照顾好自己就行。”奶奶又转向桑桑开始了唠叨:“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东西都带好齐全了吗?晕车药吃了吗?要忘记了这一路有你受的!”感觉晕车这玩意是不是遗传似的,因为奶奶晕车晕的极其严重,所以很少外出。而阮桑的爸爸晕车也很严重,不出所料,阮桑也是晕车体质,出门做车全靠晕车药救命。
阮桑无奈的撇了撇嘴说:“吃了吃了,都带齐全了,我要走了,再不走赶不上车了。”转身返回屋内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拿着行李走出了家门,站在路边对着要送自己去车站的爷爷奶奶说:“不用送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去车站就行,我会安全到达学校的,别担心。”爷爷奶奶拗不过阮桑,就罢让她一个人去,并交代了几句话就转身进了屋子。
阮桑与爷爷奶奶告别后,拉着自己的行李走向车站在的地方,正好路过刚搬来的林叔叔家,院子大门敞开,可能是心里有点期待能再次看到那个好看的少年,阮桑停了下来探着身子用眼睛偷偷瞄了院子里一眼。可是现实打破了阮桑的期待,并没在院中有看到,而且房门是紧闭着的。阮桑在心中想:看不到也正常啊,虽说是下午也是大太阳的,谁会出来,自己真是脑子有病了。阮桑晃了晃脑袋,拉着行李箱继续往车站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阮桑并不知道那位少年站在二楼房间窗户的白色薄纱窗帘后面,手里拿杯子时不时抿上一口,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望着窗外,碰巧阮桑刚才的一系列行为都落入在他眼中,可能是觉得女孩奇怪的行为很是有趣,嘴角微微上扬,那金丝眼镜下深邃的眼睛蔓延出一丝笑意,随即又转为清冷的神色,一直盯着小人儿直到走远。
片刻,少年身后走来一位中年男子,站定朝着少年说:“小木,窗外是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让你一直看着?新学校入学手续我已经办理好了,明天就可以准备去上课!你看还有什么其他要准备的吗?”少年没有立即回应,只见他拿着杯子走到书桌前坐下,手把杯子放在桌上但并没有松开,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杯身,抬头看着窗外并传来如清风拂面一般的嗓音:“好,我知道了!暂时没什么要准备。”中年男人听到回答后便准备转身离开房间,又听到少年淡淡的说:“林叔,你和这边的人好像很熟悉?”看似像随口询问,可林叔却感觉到含有危险性,就停下了准备要走的动作说:“噢!你说的是今天与我聊天的阮老吧,他是我以前有几面之缘所认识的好友,也是碰巧刚来这就遇见了他,也刚好是邻居。小木,我保证阮老的人品没有任何问题!”少年听完林叔的解释也不作出任何回应,只是转头看向他,使了个‘你可以出去了’的眼色又把头转向窗户,看向窗外。林叔立马领会到转身走出房间并关上了门,而少年那白皙修长的手指继续敲打着水杯,杯中的水被震出细小的波纹,金丝框眼镜下的眼睛又冷淡了许多,不知道又是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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