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她憋笑的模样,知道她是想看笑话了。
淳于越见她没有任何反感的模样,他再次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说道:“只要娘子不怪我弄脏你的手就好!”
冷清寒被他这举动整的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她低骂:“傻瓜……”
你是我丈夫,我又怎么会嫌弃你?
夫妻本一体,谁会嫌弃自己的身体部位?
淳于越吻上她的唇。
他有洁癖,她又何尝没有?
她都不介意,他又怎么会介意?
两人爱之深,早已融为一体,不分你我了,又怎么会嫌弃彼此?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小二送洗漱热水上来,告诉他们有人在楼下等,两人才穿戴洗漱离开下了楼。
“越王!”
是昨晚的守城军!
守城军对淳于越行了一礼,抬头看到越王身边还有一位女子,他很机灵的再次行了一礼。
“见过越王妃!”
淳于越满意的点点头。
守城军暗暗嘘了口气,幸亏他想到了传闻越王只有越王妃一个女人,不然都要想歪了。
守城军也就是禀报一声,马儿已送到,也就匆匆离开了。
越王气场太强,他可不想留下来一起“吃饭”。
剩下淳于越两人的时候,冷清寒才问起他们昨天的事情。
“这就是丧枝木?”
冷清寒看着淳于越递给她的、拳头大小的木头,两端还有一些粘腻的树脂。
“丧枝木的存在,就是为了陪着它的主人一起离开……”冷清寒听完这个故事,心情也有些沉重,却又羡慕驮丘部落的人。
都说人是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走、也是孑然一身。
而驮丘部落的人却不一样,长眠之时有伴随自己长大的丧枝木陪伴,那也是一种心安吧!
“挺香的。”她凑到鼻尖嗅了嗅。
他说:“我们用这块丧枝木做对饰吧!”
“嗯?怎么会有这想法?”
“可能在别人眼里丧枝木是不详之物,在驮丘人心中,却是生死相随。”
“生死相随?”冷清寒重复着这个词,脑海中却是想起了乌青被害、穹天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