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竟会散发如此难闻的味道。”羽祁神君好奇地拎着那只鞋打量。
“这是我爸的破鞋。”商心把鞋抢了过来,重新塞进了鞋柜。
她走到阳台,把脑袋顺着窗户探了出去猛吸两口窗外的空气,一口提神醒脑,两口长生不老,吸到第三口的时候,商心朝着楼下大喊:“谁家饭糊了!”
她重新回到了客厅,客厅依旧飘着浓郁的味道。
老神棍被老商的鞋子熏得够呛,在屋子来回溜达,似乎在寻找一片清新的空气,当他在每间屋子留下了脚印后,重新回到了客厅,夸赞道:“你家房子不错啊。”
呵。
商心轻哼一声,就这个房子的缺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老神棍打得什么小算盘她还不知道。
“你们到底是谁,是神是仙也得有个名号吧。”
“咋还问急眼了,我是赵老牙,一小小的地仙,这位刚才也说了,羽祁神君。”
神君?
商心在心里暗中嘀咕,这在神仙里是个什么地位?
她还想着,就见赵老牙站起身掸了掸衣服就往外面走。
“等会儿。”商心纳闷地打量着两个人,“你们俩怎么进来的?”
赵老牙故作玄虚摸了摸胡子,道:“天机不可泄露!”
临下楼的时候还特意叮嘱商心,别虐待神君。
送走了赵老牙,商心就要关门,在她去抓门把手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家门把手呢!
她还纳闷这俩人是怎么进来的,她回过头瞪着羽祁,羽祁双手一摊表示和他没有关系。
她朝着羽祁竖起大拇指,你们可真是神仙,普通人谁能想到把人门锁扯下来。
她一脸无奈地走到了楼道里,随便找了个开锁的小广告,这就是住老楼的好处,小广告随处可见。
她联系完开锁师傅,又一次回到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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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她拿着个板凳坐在羽祁的对面,询问接下来需要她做些什么。
这羽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屑地瞟了眼商心,轻飘飘地说了句你无需知道后,指着电视就问她:“这是何物?”
“电视。”商心拿过遥控器给他打开,电视里正在播三国演义,张飞一抱拳说了句俺也一样的那一集。
这个神君一时被电视吸引,理都不理商心,商心问什么他的回答都是一个嗯字。
这把商心气的,手里的痒痒挠差点没给撅折了。
就在这个时候,电视里传来广告声音,商心降低电视音量,问道:“神君怎么称呼?”
商心心里的白眼虽然已经翻上天了,但是她的脸上还是挂着一丝笑,谁要人家有天雷呢,万一没伺候好,这一个雷下来,她就和那自行车一样了。
“羽祁。”
“那我需要帮你们做什么?”这可得问清楚了,要不然以后出什么事,她就剩下抓瞎了。
“你无需知道,用你的时候,本君自会找你,张飞又来了,声音调大点。”
两人说着,一中年男人敲了敲门,商心急忙站起身跑了过去,至于羽祁,就像个假人,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门外的开锁大叔看了看门上的窟窿,又看了看商心手里拎着的门把手,朝着商心挑起大拇指,道:“妹砸你手劲够大的,这玩意儿你都能弄下来。”
她指着防盗门,嚷嚷道:“修锁,修锁。”
这时,楼道再次响起了电梯开门的声音,前面说了,这是个老楼,电梯的动静难免会大那么一点点,接着就见一个一米八几的清瘦男人走了过来,男人一身工作服,身后写着五个大字,哐啷修车行。
每次商心看见这套工作服都倍感亲切,这个修车行是老商经营的,一年没少里面搭钱,要不说富不过三代呢,商老爷子那点儿家当都被老商用在了修车行了。
至于这位穿着工作服的男人,就是商心的发小兼邻居,陈丞,也就是忽悠商心去启蒙书店问java的骗人“鬼”。
陈丞见商心换锁,凑上去看了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回家了,没过一会儿,就见陈丞左手拎着兜大蒜,右手拿个板凳,就在他要坐下的时候,从上衣里又拿出个塑料袋,他就坐在一旁边剥蒜边看着商心他们换锁。
“你今天回来得早啊。”商心蹲到陈丞身边,拿起头蒜和他一起剥。
“你爸过生日你都不知道。”
商心一愣,她记得老商的生日还有一个星期的,这么快就到日子了?
她满身翻找着手机,最后陈丞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商心。
她看着屏幕上的密码盘,看了眼陈丞,陈丞依旧在剥蒜,她手指敲了串密码,密码被解开,她又看了眼陈丞。
“用生日做密码?”
“习惯了。”陈丞站起身,指着修锁的大叔,“我付?”
“你可拉倒吧,这点钱我有。”商心把手机从新塞进了陈丞的口袋里。
“这小伙子人不错。”修锁大叔夸赞道。
这时,屋子里沉默的羽祁朝着商心喊道:“商心我饿了!”
哎呀妈呀。
就他这一嗓子,开锁大叔手上一抖,就见一把十字改锥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听到动静后,陈丞拿着个扫帚就冲了出来,他把商心拽到身后,警惕地看着开锁大叔。
开锁大叔攥着个改锥看着陈丞,这是个什么表情,他做什么了?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尴尬,商心抢过陈丞手里的扫帚打圆场:“扫地就扫地,瞪眼做什么。”说着,她还象征性地划拉了两下地面。
上电梯时修锁大叔还不忘问一句:“妹子是练家子吧,授课吗,我儿子从小胆子小,这要跟你练练,那就好家伙了。”
“您快走吧,大婶等您回家吃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