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叫她文凤儿如何不计较,想她平日里也算吃喝不愁,可自嫁给他顾捷后,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拮据,就连给自己老父亲送点钱也要被他说,她是真想手上套点银子,故而眼睛就自然当到那锭突之国身上。
想那锭突是什么地方,最有名的就是海味盐引,多大的商机,任是这滹朝吃的什么盐,出了湖盐就是井盐,可到底也产不了多少,利润可观海盐又被皇帝拿捏,若是他们能开发那地,什么钱不钱的,还不是任由他们挖!
不过这话叫那顾捷听后就是冷嘲,想她文凤儿跟他多少年了,任是自个老公什么性格,难道她还不明白吗?他赠送锭突,那是在救她娘家人呢。
就当时韦漠等人为了对付他顾捷,不惜赊欠千万两也要把那婆鳞借来,虽说他们父子要负主要责任,但那婆鳞最终也是因他而死,故而替他们还上,也是情理之中。
试问此举当会引来百官讨伐,尤其当是那曹鹏最甚,可真当他到那地时,人也温顺了,也皇帝也是如此,难不成是他顾捷前些天做事太过,他们还没缓过劲,若真是这般,那他顾捷还真要道个不是才对!
“丞相…丞相何须如此!你是我朝大功臣,任是你往后做什么那也只能是对的!”
这话听着是好话,可不知道为何在结合隶礼真那神情,显然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但依此事也是有头有理。
就那时太后打发曹鹏离去时,就把皇帝抓来大骂一顿,说他就是个窝囊废,仍是执政掌朝也有四年,政绩突出,虽说能力不足,可也该有点名声,可他倒好,树倒猢狲散,叫他顾捷出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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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月,他就是势力不足,险些还要外人把江山夺走了,她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是…是!母后教训得是,可母后也该知当初是何人为我们打天下,若是脱离丞相,我等亦如江山啊,还望母后看在孩儿份上,今后睁一眼闭一眼吧…?!”
连蔡氏也没想到当时竟然能听他说这话,不由痛心疾首。
“试问当年先皇为固江山,何其之难,外忧内患,可谓是步步为营,最终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而你性子软弱也就算了,而今还想要把这大好江山拱手让人,我看你是想要我死后没脸去见先皇啊……?!”
正说时,蔡氏还佯装去死,叫隶礼真这个孝子也颇为不忍,于是只得答应蔡氏会伺机而动,夺回势力。
至于这势力谈何而来,就得当属中书令曹鹏,看他近来大有闭门造车之意,今时上朝不卑不亢,不喜不悲,可见心中已有主意,自然就是看他如何他就如何。
“不行,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当向皇上告罪,想那锭突虽属小国,可即便再小,那也是我朝应有之地,可恨我一纸信去,便将其送人,若是皇上不将我好生惩处,如何对得起黎民百姓…?”
这话自然掺杂顾捷几分真心,虽说锭突是由他一人打下,但觉海也绝非等闲之人,若他因此起哄造反,那他这个宰相当是难辞其咎!
难辞其咎自然是有的,可想要惩处就并非现在,只见他顾捷一个请罪跪下,那曹鹏等人也俯身而跪,若他顾捷再跪,则是贴面三跪,饶是平日也不见得他们会对皇帝这般,今儿个可算是把他顾捷吓住,连他们请起之时,他们还佯作忌于威严,非要他顾捷一呵之声,方才快快起身。
试问以前顾捷想也未想,自个能有皇帝待遇,今儿个享受其中,倒觉滋味不错,一时叫看隶礼真时,竟是假脸对笑脸。
只不过赠送锭突此事亦非小事,况且韦漠自回京都,虽说常夹着尾巴做人,但真碰上此事,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玩意!当真是羞煞我也!!”
韦陇听着也气啊,想他们当初蛰伏锭突三年也未能拿下半毫,若非当初他顾捷堂而皇之入了皇宫,之后吩咐该王好生伺候他们,将他们视作贵宾,要不然想要和悍兵勇士对手,还真绝非是一件易事,那时他们败了,锭突被他顾捷拿下终归是自家人,算不得失去,只要他们假以时日,重取锭突当也易如反掌,而今还没等他们壮大势力,他就转送觉海,就按此事,如何叫他们不气!
“想那觉海算什么,若非有个婆鳞,只怕我们当初早就拿下,芮敦那个憨皮子,还真以为自己聪明一世,若他率兵攻下京都,我看他拿什么谢罪!”
这话饶是也让文容清听在耳中,只叫他不等听完,就跑到文凤儿那处,要问她个清楚话。
“可是他芮敦连他这个岳父也不放眼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