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相倒是想要知道,那些文人骚客,究竟是如何言论本相,而他们团伙组织又常在何地,靠什么谋生,又是出自哪个家门,还请中书侍郎好生报来,若是不然可别怪本相还要回头找你问话指认,到时只怕让您这么大的岁数周折,实在也不好看…?”
只道那顾捷上下两瓣唇说来,也是让他哑口无言,实不相瞒,那些文人能有什么势力,即便家中有人做官,也不敢这般招摇过市,当是人为豢养,嘲弄笔杆,这才能入了中书侍郎的耳朵,再有就是合了他的心意。
眼看说不过,那刘辉还气急败坏,上前还要再讨理,只不过事情到了这会,顾捷也是断然不能再给他机会,只示意隶礼真一个眼神,就要扣他三个月俸禄,不想他还不服气,非要赶架子给黎民百姓送钱,这下他顾捷可就为他们感谢感谢一番才好。
“你你……!奸臣奸臣啊!”
刘晖吃了哑巴亏,再不能损,于是自得退下,这副场景饶是在他曹鹏看来,又为嗤之以鼻,自当不过须臾就又他好看。
“报!觉海之军竟行踪严密,一路南下,福华平翠等地皆已沦陷,现以杀到京都关隘,还请皇上速速抉择啊…!”
果然消息还是到了,可不知为何真当曹鹏听到拿下福华平翠等地,心里就越发不是个滋味,想哪有人赔了银子,还要赔城池,叫说那觉海君王也不是个东西,明摆着和他里应外合,他悄摸摸来就是非要干架,这要是拿下顾捷,又翻身不认人,叫他如何是好?
“什么…!那觉海竟有这般大的胆子,可笑当初送他一国之兵,他竟然出尔反尔,丞相当初慷慨大义现在却遭此恶果,实叫人痛心疾首啊!”
只听曹鹏一番话,不知为何隐约就不像好话也不似坏话,而至今对方来意如何,且等他出去会上一会,才叫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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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那天事后听人说起,只见一个意气儿郎,飞跨骏马,身后更有百位将士跟随,那气势任谁不叫个好,投个妙字!
“也是有好些年这京都难再有此新鲜意气,可知此人当为人中龙凤也不为过啊!”
那人看着还叫几声感叹,当时就叫身旁一富贵公子横眉怒目,浑叫不是个东西,还觉不解气非要给他吃几个巴掌才解气!
可怜他不过一时感悟罢了,哪里想得他这般厚礼,而那人也不是外人,是曹鹏之子曹郢,平日他也算是耳濡目染,听得曹鹏念起,也有幸见过,照他们二人也相仿,可笑前朝叛贼能坐上丞相之位,也需年过半百,而他竟是二十出头问说半壁江山,叫曹鹏不时拿来比较,叫他如何不气,而今他势要散心,正在茶楼雅阁吃茶之时,一见顾捷经过,就忍不住侧目观看,不想这厮马屁还拍错地方,愣那顾捷就是个獐头鼠目,全凭一副爪子起家,他竟然敢瞎狗眼,全自称赞起来,他不叫割了他的舌头就算是开了天恩!
“下次你再敢有眼无珠,小心本公子真叫你成个瞎子滚到街边乞讨,看你还怎么夸人?!”
念此,那曹郢已毫无兴趣,适才又赏了他一个巴掌方离去,可怜小厮又闷气,没成想这世间马屁已是这般难拍。
回说那顾捷,奋身来到那城门关隘时,果然一见觉海五万大军,适逢其会,已去半数,可就是这两万五,也绝非能有轻敌之说。
“好你个滹朝丞相,当日我念其有些本事,以礼还之,可你杀我神兽,毁我国誉,更借此想要倾覆我国,这般狼子野心试问我身为一国王子岂能容你!!”
只叫那崔邶一声怒吼,身后骑兵早有怨气,举刀喝杀,君兵一体,自是民心所向,假以时日想要攻破此城也是指日可待,可他顾捷偏就是有话要说。
“觉海王子看来也是个糊涂人啊,想你当时肯借神兽,定然看人而信,试问我那时未曾和你谋面,更无借一说,即便他们音信全无,责任也概不能轮到我的头上,本相若是没有狼心狗肺,只怕你也无锭突病力,再言就是杀到此地,还有什么国誉,只要本相当初想要毁,又何必等到现在,再有就是灭国之意,想你也是见过本相的厉害,怎地还如无耻小儿一般,实在叫人觉得可怜可叹啊!”
“敢笑我国王子,尔等奸臣,当真当为圣人,若非今日亲眼所见,绝非相信信上所言,王子!我等还是少说废话,只叫臣帮你把他的脑袋削下,就叫报了一国之仇!!”
不想,崔邶身旁那些人还叫听着来气,恨不得马上杀入城内,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可抵是一路劳累,见惯血腥,他那血气方刚竟在见到顾捷那刻戛然而止,于时更听得顾捷口中的金玉良言,一番回味可叫字字真理。
眼看王子有了犹豫,手下将领哪里还顾得上规矩,只叫一声杀啊冲破城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