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竟然打我……!?”
抵是那韦恬也没想到,他们新婚不过三天,他这个做夫君竟然能叫她吃了吐血掌,那眼泪登时已是流得迅速,文容清哪里看得委屈,也要上前报仇时,但看顾捷那掌内似有真气在手,一团云雷一般,当时就叫他没了心思,只求放过。
此事最高兴的莫过是那文凤儿,想那女子心中没有比丈夫为自己出头更加高兴的,可她还真是想错了,他只是嫌这大清早有人动手动脚徒叫晦气,他们若是想打,尽管到外边去打,他顾捷是半点也不愿瞧。
“好!那就多谢女婿了!”
那时,文容清还只叫是个好话,于是父女二人连忙要将那文凤儿拖出去,不成想那门外忽是走入一位清艳绝色女子,照她那副身材,可丝毫不比前头文凤儿带进来的那位女子差,且说话更是软糯挠人,一看到顾捷在堂上,就叫一个哭啼,说是看到那些凶神恶煞的玩意,害了她的胃口。
“照是我这小半辈子,就没见过那两个这么丑的女人,一个是徐娘半老,一个是五大三粗,全没半点女子矜持,指定是拿那张破嘴诓进府的,想来她们以前还能骗口饭吃,可是遇到我媚儿那可早不能够了,来人,给我把她们赶出去!!”
媚儿说话极是温柔妩媚,那些站在门外的小厮也是被迷住,只叫让她发嗔娇怒一会,方才缓过神来,连忙要将他们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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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无异是让文容清这个老丈人吃怒了,要是他顾捷不想看妇人争斗也就算了,可他是他的老丈人,任是辈分还要高上一层,他怎好叫一个市井俗货将他驱赶?
“好女婿,你糊涂啊!?”
并说时,不想那文容清还一只脚跨上来,安于左座眼神和蔼,这下还叫他顾捷痴笑呢。
“试问您是我的老丈人,那我另外一位老丈人又要安坐何位?”
什么?还有一位老丈人?这屋除了他还有谁人担得起这三字,只叫他还在想时,那帘门下已走出一人,只见他一身富贵华衣,和他那一双枯朽腥手,完全不相宜,何况文容清还惹得他,不就是街上臭卖鱼的,有什么资格能登上这大雅之堂啊?
“你这个憨货快给老夫出去出去啊……!?”
竟所时,这文容清还要动起手来,可怜那小老儿一把老骨头,浑身也是没几块好肉,叫听几句后,那身子就是一硬,当场倒地,而那媚儿自一看后,也对其大哭大喊,这下也叫文容清挣迷糊了。
“相爷,还请为奴家做主啊,奴家已是你的人,你也允了奴家做当家主母,为何堂堂一尊老岳,竟然无端吃了这些气啊…?!”
媚儿还叫哭得连声带喘,一副定要严惩不贷的神色,可那韦恬也不是好欺负的,愣是她如何吼她家爹爹的,她就要打回几个巴掌。
哼!她韦恬倒是敢打,可也该知打狗也要看主人,任是他顾捷就坐在他们正中央,她竟然敢拿他当摆设!
“媚儿说得有理,方才就是我这前岳父,吓坏了我这现岳父,为了略施惩戒,照顾我这现岳父一个半月当不成问题吧,至于你,念在我们也算新婚在内,你且将我这小美人伺候好了,还是能赏口饭给你吃,若是不然,可不怪我倒时恩断义绝,你就是说我陈世美也是不顶事的!”
说罢,顾捷已转身离去,剩得他们几人乱糟糟一团,尤是那韦恬一自看到那媚儿又恨不得上去掌掴,唯怕那顾捷事后发难,苦叫自个给自个抽了一巴掌。
当夜里,那媚儿父女可谓是头回体会人上人的日子,脑袋里但凡能想到的,那定然是不会少提。
就什么山珍海味,下人沐足,桑拿捶肩,照是一样也不能少,可怜那文容清自年轻时给韦嗪试过,他这双手可谓是再也没有服务过他人,就他那大臭脚丫,险些要把文容清前些天的饭菜呕出来,至于那韦恬就更惨,那媚儿稍有不慎就拧肉伺候,叫她身上登时就青一块紫一块,好叫她委屈的。
“爹,可是这我天生没有当有钱人的命,要不然怎还要和那些贱人称姐妹,就那等货色,我受不了了……!!”
韦恬哭得伤心,文容清自看在眼里,可眼下他们能去哪里,况且这些人又难保不是他顾捷故意为之,只要他们挨过一个半月说不定就好了,由此他们不知道的是永远也不可能会有好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