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有求必应,更何况不过就是一个死人,叫人抬出来就是,说起那天,天空雾色,霜绿减退,大地一片哀色,曾经爱民如子之君,只闻旦夕之间,已骤然长逝,而杀他的不是旁人,正是他一直尊敬的母亲,一国太后……
“是因为我你才动手的吗?”
顾捷坐在地上,双手抵住隶礼真的冰冷的脑袋,只叫说完这句话,他的泪水已然落下。
“还真是抬举你自个呢,他原本就是个傀儡,杀与不杀,全在我一念之间,今日若非匆忙,就是将他的皮拆下来也是使得,都事到如今,我看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她还未道尽时,只看那宫门城楼,已有万军而入,个个手持长枪,声势浩大,分团阵营,好叫训练有素,而那军团前处,有一小将最为突出,他头抹白绫,身穿孝服,俨然一副寻仇姿态,冷风凛冽,浩荡壮观,而那长枪刃指的就是他顾捷一人。
而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曹鹏之子曹郢,血海深仇,安能不报,何况他也该知太后势力莫过于此,若非再借助此势,只怕日后再无翻盘机会!
“芮敦!今日就是本公子取你首级之时,来人啊!速战速决,给我杀!!”
没错,他要杀得如他当时随手将他父亲扔下城外模样,事后还当斩尽喂狗,才能以泄心头之恨。
“看吧,哀家就说你的死期将至,往时哀家总是不信,你有本事,姑且今日让哀家开开眼啊,说不定,哀家也可如他们口中说的那般,沦为犬腿?”
说实在,以一敌千,她向是不信,虽说造反那日,她躲在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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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但其中也爬出一观,远看那玳王军队数尽也不过几千人马,而他顾捷自是也有几百,如此对峙也算不得没有胜算,而他之后吹嘘有可敌千军之势,未免有些功高震主?
她才叫好笑,想当初就是那几百人目睹顾捷以一杀千,分枪错骨,绝非他人可助,想这滹朝多少年来,未有能人,而今得见,安能不叫他们兴奋,虽有些过誉,但所言皆真,而非这么娘子气小。
“太后可信,本相就是站在这处,外人也绝非能动我一根汗毛,而我若是全都把他们击败了,还请太后马上自刎,追随先皇!”
道真是好大的口气,说出话竟是这般恬不知耻,且说这三万人马,就是一人补一枪,也能叫他吃个全身窟窿,再有就是玳王隶忘辛,想他是当年是如何兵败,就有多恨那顾捷,再者当初被那顾捷耍得团团转,假使无她这个太后,又安能入城,来取他顾捷项上人头?
“你疯了,竟然放敌入城,可知当年打下基业,就要被你一人所毁!”
若是这三万军只对付他顾捷也就罢了,可她竟然私通外王,放他入城,想他那地干旱成涝,收成自是不行,放他入城,岂非放条狼狗,啃食万民!
“芮敦!拿你狗命来!”
只道是二人尚在争论,那毛头小将已然杀上,眼睛只顾转着,一自盯上顾捷,就弹步飞身而来,一把磨得透亮的弯刀只为给他搅搅肠子,不料连是他的身都还未靠近,人已被弹了出去。
“将军…将军?”
可怜他们还从未得见这般法术,再看那顾捷,虽说暮色四合,但他全似披有透体金光,将茫茫苍天炸如白昼一般,吓得些人直呼天神。
呸!什么狗屁天神!他曹郢只当是有了权势的天王老子才能叫神,想那顾捷什么玩意,况且方才只是他失手罢了,看他一个扭身出力,砍他一个腰间杀!
“叮!”
又是一通外力,方才还在曹郢手中的弯刀已被弹出城墙之外,再看那顾捷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便越发叫他吃怕,连是眼睛也不看他。
“我认得你,你是曹鹏的儿子,既是后代,那就该好好培养,权且带兵撤出宫外,自地缴出兵符,本相到时可以饶你一命,这般对你可算优待?”
不想那曹鹏竟是个草包,徒叫蔡氏废了这些心机,好,他萎缩不敢,叫看她一个拔刀,直接了结他曹郢。
有人要杀他,还是扶持他之人,曹郢岂能让她如意,分叫一个错手,一把长枪直接了结她。
“你…你?!”
还不等蔡氏说完,曹郢已是收枪回背,再看那顾捷有些动容,该是下手时机,又叫一个猛击,正入顾捷心肺,好啊!这下终于让他曹郢得手了,且叫他来个搅肠拌肺,活叫他呕出来才好,似有刺痛感,顾捷倒地叫痛,更叫可怜的是,也真如曹郢所想,几片对心肺活活在他顾捷口中一吐再吐而出,浑叫眼珠子也要吐个干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