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_这个嫡女她没得感情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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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1 / 2)

五月的京城还有些凉意,官道上来往的马车络绎不绝,端起一杯热茶,苏檀清微掀了帘子才觉外祖母说的不错。

出发前她觉着这马车过于华贵,外祖母只说天子脚下比这更金贵的都有,如今看来,外祖母说的果然不错,京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繁华。

“五姑娘,奴婢刚才去问了,约莫酉初咱们就能到了”马车帘子被掀开,上来一个七岁左右的小丫头,小丫头叫花躇,说罢拿了一块芙蓉糕递给苏檀清。

苏檀清没有接,只盯着花躇看,花躇被看的一愣,随后讪讪道:“九姑娘。”

苏檀清正色:“如今咱们已在京城,言行举止不得有半点马虎,回了苏家便按苏家的次序来,你若是还一时改不了口,这几日便不要在我跟前伺候,什么时候能改过口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一旁给苏檀清捏腿的容莺见状忙打圆场:“九姑娘,您是知道花躇的,她一向粗心,左不过咱们还在柳家的马车上。”

苏檀清摇摇头:“不是我要这样苛责你们,只是我们此去实在是凶险,花躇这几日不要在我跟前伺候了,若是哪日又是粗心的,进了苏府被拿住了把柄才是问题。”

花躇眼泪汪汪的看着容莺,容莺只抿了抿嘴示意她下去,花躇走后容莺跪坐到苏檀清身后给苏檀清揉肩:“姑娘何必这样凶神恶煞,我瞧着花躇下去怕是得好一顿哭。”

苏檀清捏了帕子擦了擦嘴角:“不是我要凶她,从前在外祖家我何曾凶过你们,便是你们犯了错也不过打打马虎眼儿过去了。只是如今咱们在京城,在苏家,国公府,那得是多大的规矩,我现在不对你们凶点,回头进了府,你们若是犯了错,我未必能保住你们。且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进苏府是真的当那九姑娘去的吗?”

容莺敛了眉目,手下却也不敢停:“是,奴婢知道了。”

苏檀清叹了口气:“我瞧着,怕是不止花躇一个还粗心大意的,你是她们当中最大的,趁还没进苏府,该去多提点她们便是,我此次进苏府只带了你们几人,若是你们还不能让我省心,我在苏府只怕就是举步维艰了。”

说罢,马车帘子被掀开,苏檀清的奶娘官嬷嬷上了马车:“九姑娘,奴婢方才见花躇那小丫头哭着出了马车,可是又说错了嘴?”

虽是问苏檀清,可官嬷嬷却是心里是有数的:“待会儿我下了马车再好好提点一番,姑娘不必为此烦忧,这是铺面和地契单子,奴婢刚刚清点完毕,姑娘看一下收起来,进了苏府可别被有心之人瞧去了。”

官嬷嬷说完将一张单子递给了苏檀清,苏檀清接过细细查看起来。苏檀清的外祖家是江南有名的富商,这次苏檀清来京城,外祖母少不得给了银钱,便是地契铺子也有,只怕她一人在外少了银子使受委屈。苏檀清清点着单子心里一股暖流流过,她也不是孤身一人,她还有外祖家。

清点完苏檀清方抬起头:“这单子只嬷嬷你和她们四个贴身的知道,万不可再泄露出去,还未进苏府,一切都是未知的,财不外露,总是没错的。”

官嬷嬷接过苏檀清手上的单子藏在自己身上道:“姑娘放心,奴婢省得。”说罢便掀了帘子出去了。

絮帘刚才在一旁一直未开口,现下却问道:“九姑娘,为何不能让国公府知道您有银钱?听说国公府这一代子孙颇多,成器的却少,若是知道姑娘有钱怕是巴结都来不及。”

容莺听了这话便说道:“姑娘的钱做甚要给他们国公府用?且咱家姑奶奶从前带了那么多银钱嫁过去可得了半分尊敬?这些年国公府子孙不立,怕是到现在吃的还是咱姑奶奶的嫁妆,跟个无底洞一般,若是真的盯上了姑娘的钱,只怕要趴在姑娘身上吸干姑娘的血才肯罢休!”

絮帘被说也不觉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姑娘和容莺姐姐莫笑我,我也是不懂,我们当中只怕容莺姐姐才懂,我敢肯定花躇和拂暖都是不知道的。”

见絮帘这样苏檀清倒不由得笑了:“是,从前外祖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自没有这么多烦心事,往后进了苏府只得万般小心!”顿了一下又说:“我娘的事,以后在苏府要多留几个心眼,轻易提不得。”

两个小丫头点点头,不过絮帘又问道:“那大姑娘呢?”

苏檀清楞了一下:“静观其变吧,纵使我与她乃一母同胞所出,可她在苏家这么多年,到底是不知底,只要她当我是妹妹,我定当她是姐姐。”

马车停了一会又动了起来,苏檀清知道,这是已经到了京城内了,唤了官嬷嬷进来吩咐道:

“嬷嬷,这已经到了京城了,再多时怕是有国公府的耳目了,且就现在散了去吧。”

官嬷嬷应了声便去办事了,她虽然有铺子和田地,但要是带进了苏府被苏府知道了,只怕是便留不在她手上,是以进京前带够了人,铺子和田地一应安排了人手,一到京城地界便分了开来,不让别人瞧了去。

苏檀清又想了想,自觉没有纰漏才靠在絮帘身上闭目养神,往后这般轻松的日子怕是没有了,她自知此去凶险万分,可为人子女,她不能退让,如果不是街上那个已经聋哑的老婆婆认出她,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她的母亲不是死于难产而是被人陷害。

外祖母年近花甲得此噩耗,一病不起,柳家舅舅又急又气,他们只有母亲一个妹妹,被陷害致死,他们还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自是生气,可纵使柳家家大业大,他们也只是商贾人家,便是有再多的钱也难与国公府硬碰硬,他们是可以豁出去为妹子争一口气,可是柳家众多子女,更有许多依仗柳家的小商户,他们赌不起。

苏檀清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提出要回苏府,她是苏府的小姐回去名正言顺,柳家众人自是不肯,只是苏檀清在外祖母床前劝说了一下午,外祖母才终于点头,但不过是十岁的娃娃,哪里能放心,便又是银钱又是铺子地契,让苏檀清的奶娘官嬷嬷一起陪着又叮嘱苏檀清每半个月必要来信,饶是如此才舍得放手让这自小娇养在自己身边的娃娃去了京城。

苏檀清闭着眼,感觉到马车停了,知道应当是到了苏府了。

苏府,也就是定国公府,往上数四代,苏家先祖有从龙之功,皇帝登基后封定国公,太平久了,兵权也被一削再削,而苏家除了先祖,后面的子孙也大都不成器。到苏檀清这一代,国公府早已没有了兵权,几个儿子也只是堪堪能在官场混口饭吃罢了。

如今老国公和老国公夫人尚在人世,撑着这满门荣辱,几个子女,都是高不成低不就。长子苏元城承袭爵位,是从五品的亲卫大夫,次子苏元典也就是苏檀清的父亲,算是三个儿子里最有出息的了,是从三品的御史中丞,幼子苏元安是正四品的中书舍人。

苏檀清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却见官嬷嬷一脸怒容的掀开了帘子:“九姑娘,苏府说苏府大门昨天刚重新上漆,怕没干滴到小姐身上,让小姐从侧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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