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欧阳清歌皱了皱眉头，把东方甜挡在身后，眼前的状况还不明朗，对方是敌是友不可下定论，只要牧云清歌和莫文哀二人愿意，随时都能送他们下地狱。

“你们明显占据了主动，为什么不杀了我们？”assassin问，“圣杯战争有七位御主，最终获胜的只有一个，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可以得到圣杯的力量。所以......为何不趁机杀了我们？”

你们的死活对我们没有威胁，欧阳清歌淡淡一笑，“尽管rider和archer获得了上古之魂的力量加持，但面对lancer和saber的联手，他们没有必胜的把握。”他朝明阳伸出手，用商人所特有的语气说道：“我们依旧需要你的帮助，明阳先生，价格五十亿，你和小女孩一人五十亿，总共一百亿。”

明阳头脑冷静，迟疑地问道：“欧阳清歌先生，如果我拒绝呢？”

“你认为你们现在还选择的权利吗？”莫文哀问，“就算berserker和assassin一起上，他们也不是rider的对手，打败你们根本不需要archer出手，更何况rider和archer现在得到了上古之魂的加护，击败你们毫无吹灰之力。”

的确，现在的berserker和assassin就算联手，也绝不是rider和archer的对手。即便berserker使用了最强形态，将全省的盔甲燃烧至紫红色的状态，也无法用战斧从正面击败rider。要命的是，本该以骑术为傲的rider还未释放出骑乘宝具，便能与berserker正面对抗，那是何等的实力。

惊人的差距连东方甜都看得出来，她知道，即便assassin动手，协助berserker进攻rider，最后也讨不到甜头，因为他们根本不是rider和archer的对手。

“嗯，我们似乎别无选择。”明阳沉默道，他抬起头，远处的山脉逐渐明晰，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比之前淡了许多，“欧阳先生，我还未完成之前的约定，应该算作违约，像您这样的人，竟然愿意和一个违约的人合作？”

“一切以利益优先。”欧阳清歌淡淡地说，“从我小时候开始，父亲就这样教导我，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看得更远，往往看得比其他人更远的人，才能获得成功。”

“你父亲是个有智慧的人。”

“有智慧的人摆脱不了悲惨的宿命。”欧阳清歌放下手，低声说道：“我宁愿放弃所有财富，也想重新活过。”他转过身，面对环绕在血色泥潭四周的山脉，举起双臂，一股想将其拥入怀中的冲动，“远处的群山见证着我们此刻的瞬间，头顶的白云倾听着我们许下的誓言。我需要你发誓，明阳先生，倾尽一切力量，帮助我杀死saber和lancer，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和那个小女孩。”他猛然转身，手指明阳和东方甜，清澈的双眼顿时充满了杀气。

我们没有选择。明阳回过头，看着assassin绝望的眼神和东方甜不甘的神情，他什么都做不了。在英灵面前，人类是如此的脆弱，以至于他这几年来的战斗经验都毫无用处。如果欧阳清歌出手，他一个小女孩都保护不了。assassin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况只好答应。

明阳低下头，喃喃道：“没问题，如果saber和lancer是对手的话，我们暂时应该是同一战线的队友吧。”

“当然。”欧阳清歌拍了拍明阳的肩膀，他的手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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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你做了个很不错的选择。”

“击败saber和lancer之后呢？你会杀了我们吗？”assassin问。

“不，我们只会杀了你。”莫文哀笑着回答，然后指着berserker小山般的身躯说，“还有他。”

明阳立刻了解了欧阳清歌的企图，他打算利用berserker和assassin的力量除掉saber和lancer，然后再通过金钱收买的方式让自己和东方甜出局。这样一来，七位御主就只剩下三位，caster、archer和rider了，最后他们只需要合力对付caster，就能获得圣杯的力量了。

明阳回想起先前berserker奋不顾身为众人抵挡肉山的血潮时的情景，内心一酸，他犹豫了片刻，随即回答道：“没问题。”

空气如同死一般寂静，berserker和assassin的命运如同筹码，被御主作为谈判的资本，博得最后的一线生机。可是，berserker和assassin却没流露出任何不甘与失落，似乎自从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从参与一场本不属于他们的战争开始，就接受了任人摆布的命运。

正如同他们被召唤时，半跪在御主面前所立下的誓言，他们将用性命护御主周全。这就是宿命，背负曾经的罪恶和荣誉复活，他们穿过彼岸花盛放的忘川河畔，沿着奈何桥走来，却最终要死在一场争夺圣杯的战争中。

明阳抬起头，天空很蓝，宛若深邃的海洋。他还记得自己曾经的一位战友，就是在这样的蓝天下死去的，他在争夺一处高地的冲锋过程中被子弹击中，然后倒在路边大声哀嚎，枪林弹雨阻挡了救援的道路，他就那样面朝蓝天，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的坦克从身上碾过去，把肚子压成了稀泥。

“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明阳问。

“我们获得了上古之魂的力量，那么saber和lancer应该也从寒雪古墓获得了上古之魂的力量。”欧阳清歌说，“saber和lancer会更加强大，因此，我们需要对他们进行一次合围。我计划在大年除夕，狮子山开一场大规模的茶花会，届时会邀请他们前来参加，现在已经查明，lancer的御主是上任寒家家主的女儿——寒雨落。他们刚获得上古之魂，一定认为可以击败我们，所以寒雨落一定会来的。”

“berserker、rider、assassin和archer在狮子山设下埋伏和圈套，然后我们就坐等saber与lancer上钩。”莫文哀补充道，“这一次，就算他们长了翅膀，也插翅难飞。”

“老爷爷和阿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杀死那个让大哥哥受伤的坏蛋了？”东方甜见众人一脸懵逼，立刻补充道，“就是lancer和她的御主啦。”

“当然可以啊，小妹妹，只要你听我们的话。”莫文哀蹲下来，想拍拍女孩可爱的脑袋。

但东方甜躲了过去，她绕到assassin身后，摇摇头说，“别碰我，lancer不是好人，你也不是。”

莫文哀耸了耸肩，站起身，“真是顽皮的小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