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樊小禾久等不得信,担心出了什么变故,便派人去东嵎打探消息。
“如何?”
“四方城门都没未开,城东的守将见属下靠近,丢下张告示后,就将属下轰走了,小侯爷请看。”说着探子便把那张悬赏告示呈给了樊小禾。
褚副将见樊小禾看完脸色阴沉,连忙问道:“小侯爷相识的那帮人被擒了?”
“被抓了一个,另外四人暂且不知所踪。”
“不如找侯爷要一道兵符,围了东嵎城。”
樊小禾摇头道:“不妥,私自攻打城池,容易引起朝廷误会。”
“我没说要打,只是吓唬吓唬东嵎城的百姓即可。只要百姓暴动,城中守军自顾不暇,东嵎城不攻自破。”
“可被抓的那个,今日午时就会被斩首,根本等不到定安军赶来。”
“小侯爷,有句话老褚不知当讲不当讲。”
“褚副将尽管说。”
“死了一个,那另外四个小侯爷不救了?”
樊小禾皱眉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能进城?”
“像东嵎这种大城,每个城头弓手至少百人,就我们这点人,齐射之下,连城门百步都进不得,更别说城上还有几座机弩,五品之下中之必死。”说这话的是江白衣,他打着呵欠走进了营帐。
“那江大侠这个五品高手对上机弩呢?”
江白衣闻言神情肃穆的说道:“没试过,不好说。”
樊小禾顿时无言,这江白衣相貌、武艺都极好,就是性子有些轻佻,说话不着边际。也正是因此,葫芦洞一行没带上此人。
“褚副将觉得呢?”
“江大侠说的不错,硬闯是绝无可能的,只有找出守卫薄弱的地方,趁夜摸上去这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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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一刻,刑场外已经围了众多看戏的百姓,陆元背插亡命牌跪在断头台上。斐鹰没在刑场露面,而是直接去了附近的酒楼中,如今酒楼中全部是他的人,他刚进楼便瞧见桌前坐着一个熟悉的人,斐宜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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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个人....”
斐鹰挥手打断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
待人都离开,斐宜辛问道:“怎么,瞧见老朽很意外?”
“没想到老爷子会亲自出马,身子骨经得起折腾?”
听出对方言语中的讥讽,斐宜辛也不恼怒:“你就此停手,万事还可商量。”
“凭什么?”
“你想找的人在斐家,我可以把人交给你。”
“斐云找上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的人正在去斐家的路上,没了你这个老家伙镇守斐家,想必打进去更容易了。”
斐宜辛闻言,端起茶水饮了一口,随后缓缓说道:“难怪你看见我,并无意外之色。云儿已经无恙,你的人想硬闯斐家?送死而已!老朽也不妨告诉你,你想找的人去了城主府。”
斐宜辛话音刚落,有人匆匆走进酒楼。
“大人,城主府来报,有一帮贼人闯入城主府。”
斐鹰一挥衣袖斥道:“一帮废物。”说罢就要赶回城主府,刚一转身,斐宜辛却突然出现在跟前。